第一贅婿

燕永言對著太後嘿嘿一笑:“母後,這件事情,我會掌握分寸,我既不會讓狀元郎受委屈,也不會讓韓家不服!”

“去吧!”

燕永言笑著離開。

待其走後,太後慢慢眯起了眼睛。

她的丫鬟湊上前:“太後,我們接著念嗎?”

太後冷冷說道:“皇兒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飛,我怕他會被老鷹吃掉啊!”

“太後,我們這就備轎!”

太後道:“不必了,走著去,我們偷偷瞧瞧,聖主現在到底有怎樣的手段!”

太後偷偷跟上。

而此時,通明殿內的秦子飛正在閉著眼睛,哼著小曲。

忽然,金公公的聲音響了起來:“應天府尹景大人到!”

秦子飛立刻回頭看去。

景公正邁步而入,在他的身後,禦前禁軍壓著韓晨等人走了進來。

秦子飛忙對景公正一抱拳:“景大人!”

景公正快步來到秦子飛麵前,抬手就給秦子飛拉倒遠處,壓低聲音在秦子飛的耳邊說道:“秦大人,你自己死,可別拉著我。我當初可對你不薄啊!”

“景大人何出此言!”

“一會兒聖主來了,我不會說什麽,秦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景大人不是在說笑吧!這人可是你抓的,跟我沒什麽關係!”

“秦子飛,你派人把他們送到我哪去的!”

“景大人,我乃相府執事,我在王都遇刺,這事歸不歸應天府管?”

“歸!”

“那不就完了嗎?景大人最好是和我坐一條船,還能讓聖主高看你幾眼,否則的話,你小心後果!”

景公正倒吸了一口冷氣:“秦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秦子飛嘿嘿笑道:“景大人,你為官多年,不會連我什麽意思都不知道吧!”

景公正立刻露出苦笑道:“秦大人,?你這是在逼我戰隊啊,這外戚專權,不是一天兩天了,誰敢和太後相國一黨頂著幹?韓家比燕家還要勢大,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應天府尹,你就放了我吧!”

秦子飛道:“景大人,是扶搖直上,還是下地獄,自己選吧!”

說著,秦子飛一把甩開了景公正,來到了韓晨麵前。

韓晨被五花大綁,麵目猙獰的看著秦子飛。

秦子飛笑眯眯的盯著韓晨:“韓晨,怎麽樣,有什麽想說的!”

韓晨冷冷說道:“秦子飛,你不用得意,我叔父和相國來了之後,你得親自給我鬆綁,給我賠罪,你一個小小的相府執事,真的以為這王都之內是有王法的?”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韓晨,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韓晨啊韓晨!”

他拍了拍韓晨肩膀:“別急,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什麽叫做打臉!”

韓晨正要說話,就聽金公公高聲喊道:“皇上駕到!”

眾人立刻齊齊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燕永言坐在龍椅上麵,好奇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韓晨,並未讓眾人平身。

除了韓晨被綁著不能動之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燕永言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們,等了一會兒,相國大人與韓百裏同時覲見。

二人來到通明殿前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燕永言突然哈哈大笑道:“諸位愛卿,朕今天想讓你們多跪一會兒,這樣的話,你們就能夠好好想清楚,我大燕朝,這通明殿,是為了國運而設,還是為了你們這幾個人私下裏的恩仇所設!”

“臣等有罪!”

燕永言收齊笑容,從龍椅上邁步走了下來:“我聽你們幾個的聲音,怎麽感覺有罪的不是你們而是我呢!”

“臣等不敢!”

“相國大人,你先起來說話!”

“謝聖主隆恩!”

相國大人起身說道:“陛下,臣也是剛剛得知秦執事與韓將軍起了衝突,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景大人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景大人現在有資格審訊三品以上朝廷命官了?”

景公正跪在地上,咬了咬牙。

這是相國在逼他選擇隊伍,他一念之差,就有可能斷送身家性命。

仔細思索了一番秦子飛對他說的話,景公正咳嗽一聲,不卑不亢的說道;“相國大人,卑職隻是按照大燕朝律法做事,這三品以上官員,小人的確無權審訊,但是卻有在出現違反律令之時,帶領府兵平息事端的權利。所以卑職將韓大人捆了起來,準備交給大理寺問詢!”

相國冷冷說道:“哦,那你怎麽不去通知大理寺卿,而是跑到這通明殿了!”

景公正道:“按照大燕朝律法,凡三品以上需大理寺審訊之皇親國戚,朝廷命官,需有聖上做批。”

相國道:“景大人這應天府尹做的還真是公公正正呢,等有機會,我一定登門拜訪,好好跟景大人學習學習!”

景公正暗罵一聲老賊。

但是卻隻能微笑說道:“下官不敢!”

燕永言一擺手:“景大人請起!”

相國看了燕永言一眼。

燕永言同時看向相國,兩個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殺機。

秦子飛暗歎一聲,知道今次燕永言是絕對不會再一味忍讓了!

景公正站了起來。

燕永言道:“景大人,說說吧,怎麽回事,等你說完了,韓大人和秦大人就都可以站起來了!”

“是!”

景公正將韓晨所做之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燕永言聞言,直接來到韓晨麵前問道:“韓將軍,景大人所說,可以歪曲捏造實事!”

韓晨道:“稟告陛下,景大人隻是其一,不知其二,這次事件,是秦子飛派人到韓家挑釁為先,此事叔父可以作證。”

燕永言又看向韓百裏:“韓大人!”

這個時候,韓百裏慢慢悠悠站了起來:“陛下,秦子飛派人到我府上做些下九流的勾當,令韓將軍氣憤不已,他出身軍旅,受不得這等憋悶之氣,實在是可以理解!”

燕永言微微一笑:“朕就知道你們會各執一詞,但是朕卻並不像去幫助大理寺卿在這裏斷案,這樣吧,不如就等秦子飛去議和之後,再讓大理寺卿過來弄清楚孰是孰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