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花天顏盯著秦子飛,十分擔心的問道:“秦大人,你覺得我們真的會有機會嗎?”

秦子飛點了點頭,他十分認真的對著花天顏說道:“你放心好了,絕對會有機會的!”

花天顏問道:“那我離開這裏行不行?我總覺得一旦這個家夥醒過來,就會讓咱們死的很難看!”

秦子飛笑道:“相信我,我可以保證,等他醒過來的那一刻,我就是他的父親,我讓他幹什麽,他絕對會幹什麽!”

花天顏道:“那萬一他醒過來了之後為燕永言服務呢?”

秦子飛道:“那我們就等死好了!”

花天顏一撇嘴。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不用這麽擔心,我既然說了不會有事,就不會有事,來吧,陪我在這裏等一等,隻需要半個時辰,我們就可以讓他出馬了!”

說著,秦子飛竟然就坐在了吞天獸的身邊。

吞天獸的身體,石化的越來越快。

秦子飛坐在吞天獸的旁邊,坐了一會兒之後,就靠在了吞天獸的身上,外麵的世界,好像跟秦子飛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

花天顏則是無奈而又警惕的觀察著周圍。

戰鬥處於白熱化。

因為雙方的主力軍都穿著軟甲,所以誰都不能夠輕易的擊殺對方。

這個時候,考驗的就是意誌力和耐力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吞天獸從半石化的狀態被秦子飛給叫醒。

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吼,吞天獸竟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這頭吞天獸,隻是被秦烈一拳轟在了腦袋上,身體所有的部位都還完整。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重度腦震蕩。

不過這個吞天獸的恢複能力非常快。

晃了幾下身子之後,就能夠正常行動了。

但是秦子飛能夠看得出來,這頭吞天獸就算能夠行動,速度也不會很快。

秦烈的這一拳雖然沒有能夠殺了他,但是卻讓他失去了曾經的戰鬥力。

搖搖欲墜的吞天獸,如果再碰到秦烈這樣的強者,肯定連半分抵抗的力量都不會有。

吞天獸畢竟是吞天獸,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所有的人就都大驚失色。

秦子飛嘿嘿一笑,直接衝上了吞天獸的後背。

騎在了吞天獸的後背上麵後,秦子飛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神情。

對秦子飛來說,這會徹底扭轉戰局。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對著花天顏吹了一聲口哨。

花天顏不敢相信的縱身一躍,也來到了吞天獸的背上。

秦子飛低聲對花天顏說道:“嘿嘿,這個小寶貝現在還沒有對付高手的力量,但是嚇唬嚇唬他們,卻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花天顏歎聲說道:“秦子飛,你簡直就是一個神!”

秦子飛道:“別,接近神吧,哈哈!”

花天顏道:“行了,我立刻傳令下去,讓他們早早投降!”

秦子飛笑道:“用不著,直接轟開徽州的城門,敵軍不戰自潰!”

言罷,秦子飛清了清嗓子,然後站在了吞天獸的上麵,高聲喊道:“男子漢,大丈夫,馬革裹屍,自是光宗耀祖之時,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妻兒老小,他們還在家裏殷切的期盼著你們能夠回去!可是你們現在卻要把身家性命丟在這裏!”

“各位,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鐵木拓和燕永言都已經死了,吞天獸也在我的手裏,難道你們還有可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嗎?所有人都知道我秦子飛是優待俘虜的,隻要你們放棄抵抗,就可以回到徽州,回到你們的家鄉,與你們的家人團聚!”

很多人聽到秦子飛的話,內心深處都有了一絲動搖。

秦子飛繼續高聲說道:“相信我秦子飛,你們的命運掌控在你們的自己的手中。千萬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死亡,有能夠改變什麽呢?”

秦子飛擺了擺手:“如果你們願意死在這吞天獸的鐵蹄之下,我自然不會阻攔,但是我可以跟你們保證,我絕對不會濫殺無辜,我隻要進入徽州城,取燕永言而代之。我的強國九策,你們所有人都應該體知道,隻要在我的治理之下,我保證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擁有著無比幸福的一生。”

說完這句話之後,秦子飛竟然一聲令下,讓己方所有的人,都從戰場上扯下來,跟在吞天獸的身後,如果敵人不攻擊他們,他們就不攻擊敵人。

秦子飛的話,對己方來說,就是聖旨。

眨眼之間,戰場上的人就分開了。

秦子飛的人全都集中到了吞天獸的身後,而燕永言的人,也全都讓開了道路。

從秦子飛所在的地方,一直到徽州城的城門,變成了一片坦途。

遠處,晁功陽扶著剛剛起來的秦烈,看著眼前這一幕,全都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情。

就聽晁功陽讚歎道:“秦大人,果然是神一樣的強者!”

秦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不虧是我的兒子!”

晁功陽道:“秦烈,本來還指望你去搞定徽州呢,看來現在不用了!”

秦烈剛要說話,就見一個士兵匆匆來到了晁功陽和秦烈麵前:“報!”

晁功陽一驚:“怎麽了?”

“雅美爾派人傳訊回來,他們撤退的時候遭到燕永言的反殺,損失慘重,需要我們立刻派人去救,否則一個都活不了了!”

晁功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怎麽可能?”

“雅美爾的人還說,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告訴秦大人,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晁功陽點頭:“雅美爾說的對,秦大人是重情重義的人,這件事情一旦告訴給秦子飛,他一定會親自救人去,到時候所有的人,就都會死翹翹!”

秦烈皺了皺眉。

晁功陽道:“雅美爾的人頂不住,我們的人去了,也會損失慘重,眼下這種局勢,實在是難以取舍啊!”

秦烈聞言道:“無妨,我去,燕永言見到我之後,或許會改變想法!”

晁功陽一驚:“你行嗎?”

秦烈道:“對陣燕永言自然不是對手,但是腳力還行,來得及救他們,而且我自己就可以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去對付燕永言,你的人不用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