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秦子嫣剛要去帶著秦烈去找人幫忙,就看見秦烈猛的一閃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秦子嫣的麵前。

秦子嫣喊了秦烈一聲,卻並沒有叫住。

她暗道一聲糟糕,連忙跑回去去喊支援。

秦烈不理會秦子嫣,獨自一人,朝著望天山的方向衝去。

他就像是一道流星一般,從秦子嫣的麵前消失,然後一路衝出了村子,一頭紮進了密林之中。

狂奔了大概有半個時辰之後,秦烈的身影,驟然停下。

在他麵前五步,有一頭冰原狼的屍體。

冰原狼的胸口,被完全洞穿,傷口的形狀,和秦子飛的一模一樣。

秦烈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慢慢的蹲下身,仔細的傾聽著周圍的動靜。

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密林深處,傳來了嘻嘻索索的聲音。

秦烈的神經,不由得跟著緊繃了起來。

他的腦海之中,回憶起了當日的畫麵。

秦烈仔細的想了想,確定當日自己的確是將那條巨蟒給殺了。

而現在出現的這一隻,絕對不會是當初的哪一隻。

這段時間秦烈通過回憶,確定了這種巨蟒,就是傳說中的螣蛇。

螣蛇這種東西,正常來說是生活在南海之中,就算從南海出來,也隻是會在沿海一帶活動,怎麽都不可能會到內陸來,更不可能到極北森林來。

秦烈分析了一下,他們會在這裏出現的唯一解釋,就是有人用比螣蛇更厲害的力量,將螣蛇給強行移植到了這裏。

這個唯一的人,就是那個神秘的獨臂人。

這個人不但秦子飛在移植尋找,就連秦烈也在一直尋找。

當年他進入雲天宮之後,就連月長天都麽有見到就被棺材給扣住了,醒來之後的他,發現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自己擁有了匪夷所思的力量,但其他所有的事情,他都一概不知。

他一直想要知道這所有的一切秘密,但好像指向秘密的線索,全都斷了。

他的希望已經徹底破滅,隻想著什麽時候能夠一家團圓。

可是自己這幅樣子,根本沒有辦法融入到秦家之中。

現在,另外一條螣蛇的出現,燃起了秦烈的欲望。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知道雲天宮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

正想著,密林深處嘻嘻索索的聲音,再次變大起來。

秦烈心中一動,立刻鑽進了密林深處。

另外一邊,秦子飛的中軍大帳之中,重新聚滿了人。

秦子飛沒有坐著,而是從病榻之上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他,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但是眼神之中,卻寫滿了堅毅。

隻聽秦子飛幽幽說道:“各位,我們現在麵臨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希望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們把其中的每一個字,都給我記住!”

“放心吧大哥,你要我們做什麽,盡管直說,現在這種情勢之下,誰要是敢不聽話,我第一個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秦子飛輕笑道:“沒那麽嚴重,殺人到不至於,畢竟大家都是我最信任的戰友。但是如果誰要是出了差錯的話,那責罰肯定是免不了的。”

晁功陽沉聲說道:“秦大人,你匆匆給我們叫過來,我們也很著急,就不要再繞彎子了,有什麽話,就盡管吩咐好了!”

秦子飛道:“各位,剛剛我從妹妹那裏得到了一點關於秦烈的線索,現在秦烈,去追螣蛇了!”

眾人一怔。

秦子嫣立刻解釋了一下關於螣蛇和秦烈的事情。

秦子飛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說道:“各位,我們現在麵臨最大的敵人,並不是邪王,更不是燕永言的鐵甲軍玉吞天獸,而是這詭異的螣蛇,憑借秦烈一個人的力量,斷然是沒有任何辦法,唯一的希望,就是集合我們所有人的力量,與那螣蛇決一死戰。如果獲勝了,我們就還有籌碼,如果失敗了,大家也就不用再想什麽辦法去對付燕永言了,都各自隱姓埋名,找深山老林躲起來吧!”

秦子勇當即說道:“大哥,我立刻帶兵前去支援!”

秦子飛輕笑道:“你一個人能行嗎?”

秦子勇道:“行不行不說,反正跟那群人拚了!”

秦子飛道:“晁功陽,你坐鎮這裏,秦子勇,月瓏灣,朱厚照,大祭司,阿木爾,花天顏,我們一起走!”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

秦子飛道:“阿木爾和花天顏負責照顧我,剩下的人負責去找秦烈,一旦碰到他或者螣蛇,就全力以赴!”

“大哥,這可不行!”

“我已經決定了,馬上就去做,否則的話,我們將會失去這一次最容易抓到螣蛇的機會!”

“可是……”

秦子飛一擺手,阿木爾和花天顏兩個人立刻就都來到了秦子飛的身邊,一左一右,將他輔助。

大祭司馬上說道:“我立刻叫人把馬車準備好!”

花天顏道:“馬車太顛簸了,我背著他,這樣速度也不會慢,萬一有點什麽事情了,多少也能夠有個照應!”

晁功陽皺眉說道:“大家都知道秦大人是什麽性格的人,走吧,行動!”

秦子勇歎了口氣,知道自己不論再說什麽都沒有任何用處了,於是十分無奈的按照秦子飛的吩咐,出去尋找秦烈。

他們就沿著秦烈消失的方向一路前行,最後抵達了秦烈發現螣蛇位置的地方。

朱厚照是走在最前麵的人,其他人都跟在他的身後。

朱厚照發現了秦烈的腳印後,便一抬手,製止了他身後的那些人繼續跟著他一起前進。

“諸位,我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看,秦烈在這裏留下了腳印!”

“嗯?留下腳印有什麽奇怪的嗎?我們也都有腳印啊!”

月瓏灣也跟著說道:“不錯,的確反常,看來這附近,一定有什麽特殊情況發生過!”

秦子勇一頭霧水的問道:“嗯?奇怪,你們兩個說的話,真的好奇怪,我怎麽完全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