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朱厚照盯著秦子飛,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秦子飛沉聲說道:“去吧,完全不要有任何的顧忌!”

朱厚照咬了咬牙:“好,這可是你說的!”

秦子飛嗯了一聲。

朱厚照邁步來到窗邊,朝著下麵看了看。

然後縱身一躍,躥了出去,沒入在了黑暗之中。

而另外一邊,柴科夫果然如同秦子飛的預料,並沒有去尋找玉佩。

因為那塊玉佩,就在他的手中。

他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因為行宮裏麵這些人有監視秦子飛嫌疑這件事情,而讓秦子飛對他產生了懷疑。

他更沒有覺得自己讓秦子飛幫忙對付王儲這件事情有任何的不妥。

哪裏想到秦子飛心細如塵,將他的所有計劃,全部都給猜到了。

朱厚照潛行匿蹤,很快就找到了王宮所在。

王宮雖然戒備森嚴,但是對朱厚照來說,所有的守衛都跟死人沒有什麽區別。

他在王宮裏麵急速穿行,很快就找到了一個亮燈的房間。

偷偷的來到了窗外之後,朱厚照側耳傾聽。

裏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但是朱厚照完全聽不到任何一句波斯語。

通過聲音判斷,說話的應該是兩個女人。

又聽了一會兒之後,朱厚照確定房間裏麵完全沒有任何男人,這才縱身一躍,竄了進去。

裏麵的兩個女生,頓時發出了驚吼。

不過隻有短短的一瞬間,朱厚照就將這兩個人給製服,他將其中一人打暈,然後挾持這另外一個人問道:“能不能聽懂我說話!”

這個女生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朱厚照微微一笑,然後將她扛在肩上,走出房門。

左右看了看之後,朱厚照就朝著守衛最多的一個地方衝去。

眼看就要被人發現的時候,朱厚照猛的就將這個女人拋上了半空,然後輕輕一抖手,一點寒光,便刺進了此人胸口。

“砰!”屍首瞬間落地。

守衛們瞬間大驚,立刻有人朝著朱厚照的方向衝了過來。

朱厚照閃動身形,躲在暗處。

隊伍亂作一團,其中一人,撒腿就跑,很明顯是要去通風報信。

朱厚照立刻悄悄跟上,很快,此人就來到了燭光昏暗的偏殿之外,然後高聲匯報。

朱厚照雖然聽不懂別的,但是卻能夠非常清晰的聽懂柴科夫這個名字。

他知道,在這個偏殿裏麵,一定就是柴科夫。

果然,外麵的士兵匯報完成後,柴科夫很快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柴科夫揮了揮手,轉身走回了屋內。

他一進去,朱厚照就看到一隊衛兵從遠處過來,將這個偏殿團團圍住。

這隊衛兵將整個宮殿全部包圍,完全沒有任何的死角。

朱厚照等了一會兒,探手輕輕一抓,將地上的一塊青磚拔了出來,然後猛的丟向了守在正門的一人。

遭受襲擊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去。

朱厚照從暗處出現,一下子就將最後一個人從後麵打昏,然後給他拖到暗處,兩個人迅速的換了衣服,帶上頭盔,不動聲色的開始跟著他們一起站崗。

這群人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又重新站定。

朱厚照站的位置比較靠後,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背對著宮殿,仔細的聽著裏麵的動靜。

聽了一會兒覺得聲音有點模糊,就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後背,貼在了宮殿的牆壁上。

旁邊的一個人掃了他一眼,覺得他可能是站的累了,也沒說什麽。

朱厚照靠到宮殿牆上之後,便聽到裏麵的柴科夫不停的在重複一句話。

他其他的聽不懂,但是這句話叫做:“凱爾秦!”的簡短話語,讓他給記了下來。

聽了一會兒之後,裏麵便沒有了聲音。

朱厚照回憶了一下,自己一共記下了三句話,一句是“凱爾秦!”另外一句是:“但丁斯烏!”最後一句是:“滄浪斯還有!”

他找了一個機會,趁著眾人不注意,再次丟出一塊青磚,然後回去將自己擄走的那個人與他重新換好衣服,將他拍醒之後,轉瞬消失。

這人醒過來之後茫然四下看了看,害怕被領導責罰,並沒有說出這件事情,而是回到了隊伍之中。

沒有任何人,知道柴科夫的秘密,已經被朱厚照給竊取了一部分。

朱厚照回到了住處,等到第二天,他見到了秦源,偷偷的讓秦源給他翻譯一下。

秦源告訴朱厚照,第一句凱爾秦的意思是殺掉秦。第二句但丁斯烏的意思是奪取玉佩,第三局滄浪斯還有的意思是行動不要著急。

這三句話組合在一起之後,朱厚照心下大驚,他連忙找機會告訴給了秦子飛。

秦子飛聽到之後,也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

當然了,他的震驚很快就被一臉的平靜所取代。

這日中午,柴科夫來到了行宮,和秦子飛與朱厚照把酒言歡,隻字不提關於玉佩和刺殺王儲的事情,隻是單純的敘舊。

秦子飛陪柴科夫閑聊了一段時間之後,柴科夫這才屏退左右,故作神秘的對著秦子飛說道:“秦大人,關於那塊玉佩,我已經有了眉目!”

秦子飛心下暗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但是表麵上,他還是裝作什麽事情都麽有發生的樣子說道:“哦?”

柴科夫沉聲說道:“這塊玉佩,就在王宮的寶庫裏麵,寶庫的鑰匙,就在王儲身上,隻要能夠像辦法給王儲拿下,那裏麵的所有東西就都是咱們的!”

秦子飛假裝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消息準確嗎?”

柴科夫道:“當然準確了,難道還有人敢給我假消息嗎?”

秦子飛笑道:“那到也是,不過有一點,我十分的不理解,那就是為什麽這個王儲,會有這麽大的力量,按理說你現在掌管著波斯的軍權,他應該什麽都聽你的才對!”

柴科夫道:“哎,此事一言難盡啊!”

秦子飛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柴科夫道:“我雖然掌管著軍權,但是財政大權卻掌握在王儲的人手裏,打仗,是要錢的,如果字啊有一個月,我還沒有辦法從財政大臣哪裏弄到錢的話,軍隊怕是就要嘩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