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在秦子飛看來,現在對阿曼達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講述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不是將這塊玉佩遞給他吧?

正想著,阿曼達道:“這塊玉佩裏麵,記載這關於禪戒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秦子飛驟然大驚:“什麽?禪戒?”

阿曼達道:“將這塊玉佩放在黑暗的房間裏麵,然後用燭光照射,就能夠映射到牆上一些字跡的影子,這些影子,傳達了一個信息,就是這個玉佩的秘密!我手裏的這塊,是第一塊,後麵還有四塊,沒有任何線索證明另外四塊在哪裏,但如果能夠找到的話,就能夠解開關於禪戒的終極秘密!”

秦子飛驚呼道:“禪戒的終極秘密,我已經解開了,是雲天宮,但是那三個字代表著什麽,沒有人知道,這玉佩,又是怎麽一回事?”

阿曼達道:“這塊玉佩上麵,寫了一些字,這些字上的意思是,如果有人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三枚禪戒,又能夠得到這五枚玉佩的話,那就有可能解開秘密,但是具體是什麽秘密沒說,如果你對雲天宮沒有其他線索的話,那麽這些線索,就藏在這玉佩裏麵。”

秦子飛大驚。

阿曼達道:“通過這第一塊玉佩,我們所能知道的是,禪戒的秘密,一直是嫡傳給了當年創造禪戒的人,但是這五塊玉佩,卻流落民間,根本沒有被當做什麽寶物,想要得到這五枚玉佩,幾乎比登天還難!”

秦子飛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阿曼達道:“玉佩上說,當時製造玉佩的人決定,將這五塊玉佩隨即放在五個不同的墓葬之中,除了他本人之外,天下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五枚玉佩在哪裏。”

秦子飛道:“巧合得到玉佩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盜墓賊,他們絕對沒有辦法得知禪戒的秘密,而得到禪戒的人,無一不是高高在上諸如邪王或者月瓏灣一般的人物,他們跟盜墓賊更是世世代代都不會有什麽交集,也就是說,千百年過去了,想要知道雲天宮的秘密,比登天還難!”

阿曼達恩了一聲。

秦子飛歎了口氣。

阿曼達道:“不過現在,這兩個秘密終於能夠合並了。因為這第一塊玉佩,是百年前,一個客商路過土庫曼的時候留下的,然後被一個有心人偶然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將其進貢給了土庫曼的皇庭,我們就給他留了下來。”

秦子飛聽到這裏,忽然疑惑的問道:“那你是怎麽知道這個秘密的?”

阿曼達道:“我回到土庫曼之後,四國聯軍爆發大戰,土庫曼內部因為戰爭而分裂成了兩派,有人想要打到我的父親自立門戶,然後與波斯聯軍,後來土庫曼爆發內戰,我父親戰敗,我被破逃亡,逃出來之前,我父親將這個秘密告訴給了我!”

秦子飛恍然道:“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看來想要知道這雲天宮的終極秘密,必須要找到其中另外四塊玉佩才可以了!”

阿曼達苦笑道:“可是這東西,找起來就如同大海撈針,幾乎麽有任何希望!”

秦子飛道:“也不是沒有希望,當年進貢這塊玉佩的人,可有後人?”

阿曼達道:“沒有,不過有父親說,當年那個進入土庫曼賣掉這塊玉佩的客商,曾被尋找過,不過因為當年訊息不發達,並沒有找到關於他的任何線索。這玉佩,我們隻能是靠運氣了!”

秦子飛歎了口氣:“哎,隻能夠從一些下九流的人中,去想想辦法了!”

說道這裏,秦子飛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有了!”

阿曼達聞言也跟著興奮了起來:“你有想法?”

秦子飛嘿嘿一笑:“說道下九流的人,林靜安一定有辦法!”

阿曼達問道:“哦?”

秦子飛道:“當年她為了尋找她的身世之謎,在虎牙樓船上麵接觸了很多很多人,我想她一定認識一些做這行的人,我們灑下大網,去收這玉佩,估計一定可以找到線索!”

說著,秦子飛猛的一拍大腿,命人將林靜安給帶過來。

果不其然,林靜安聽了秦子飛的想法之後,對著他微微一笑:“的確,我的確是有很多下九流的朋友,不僅如此,就連你們說的這種玉佩,我都有所耳聞!”

聽到林靜安的話,秦子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你說真的?”

林靜安點頭:“不錯,我曾聽人說起過,他有一塊玉佩,在燭光的照射下,會顯出文字,上麵說什麽長生不老的事情,說是古玉,想要賣個好價錢,結果被虎牙樓船上的人嘲笑了一番,小環覺得有一絲,就把這件事情說給我聽,我當時隻是莞爾一笑,當成茶後談資,今天你這麽一說,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個人,不過具體是誰,就找不到了,除非能夠重開虎牙樓船,然後讓人撒網!”

秦子飛道:“重開虎牙樓船是不可能了,這個人拿著這塊玉佩到虎牙樓船,一定是想賣給一個有錢人,雖然說失敗了,但他一定不會放棄,而且能上虎牙樓船,一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林靜安道:“然後呢?”

秦子飛道:“沒事,這件事情,我會讓應天府內的人去做!”

林靜安道:“我倒是有個人,能夠幫上忙!”

說著,林靜安直接提筆,寫下了一封信。

很快,這封信就被人快馬加鞭送到了徽州,到了徽州之後,又被看起來很普通的客商給送進了應天府,到達應天府,又輾轉來到了一個古玩店。

一個古玩老板看了這封信之後,立刻將一個人給找了出來,然後讓秦子飛的手下,帶著這個人,直接來到了狼庭。

這個人來到了狼庭後,便直接就被帶到了秦子飛的麵前。

這一天,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狼庭自從秦子飛到來之後,煥然一新,就連他們原來一直用來議事的營帳,都被改造成了一個木質的恢弘殿堂。

這個人茫然走進了這個被秦子飛親自提名為琅玡殿的大殿之內,四下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