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矛頭用力的拉扯彩兒,好像發生了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一般。

彩兒蹲下身,撫摸著矛頭的後背,壓低聲音問道:“你為什麽不讓我走了呢?是不是前麵有什麽情況!”

矛頭立刻搖了搖尾巴。

彩兒恍然,她朝著遠處看了一眼,因為有迷霧,所以看不清,她想了想之後,又往前邁了一步,就這一步,又讓矛頭緊張了起來,它用力的拽著彩兒。

彩兒明白,開始往回走。這一次矛頭鬆開了彩兒,反而搖了搖尾巴。

彩兒疑惑的回到了茅草屋,看到邪王在院子裏麵站著,她楞了一下。

邪王看到彩兒跟矛頭這麽快回來,也愣了一下。

彩兒走進院中,驚奇的看著邪王道:“你怎麽活了?難道說爺爺把他的寶貝都給了你?”

邪王點頭說道:“不錯,你爺爺的確是給了我很好的東西!”

彩兒驚呼道:“這不可能!”

邪王道:“你爺爺說了,允許我將你帶走,讓你滿足!”

彩兒驚呼道:“什麽?真的假的?”

邪王道:“當然是真的了,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彩兒立刻衝進了屋內。

邪王也跟著走了進來。

彩兒推開門後直接喊道:“爺爺,邪王說的是不是真的!”

木智背對著她說道:“當然是真的,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外麵看看嗎?邪王的確是一個能夠滿足你願望的人,你就跟他走吧!”

彩兒興奮了起來:“爺爺,這是真的嗎?”

木智轉頭,反問道:“先告訴我你為什麽回來了?”

彩兒恍然道:“哦,這是矛頭強行拉著我回來的,看樣子,他是感覺到了某些危險!”

邪王聞言,冷哼一聲:“看樣子,是秦子飛好月瓏灣已經追進來了,矛頭聞到了他們的味道,怕他們發現我們,於是拉著你回來!”

彩兒問道:“那如何是好?”

邪王道:“我不會讓你卷進我們的風波,咱們從另外一個方向走,會應天府!我將一切放手,隻是單純的帶你享受榮華富貴,秦子飛和雲天宮,就讓他們自己去想吧!”

彩兒驚道:“難道你不打算找到雲天宮的秘密,進而探求長生了?”

“長生?”

邪王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在失去千鈞劍遊回來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好好活著,比什麽都重要,原來我一直以為,我自己是一個無所不能人,可是現在我發現,我也十分的脆弱。”

彩兒道:“那秦子飛對我們窮追不舍怎麽辦?”

木智道:“放心,邪王心境已經起了變化,他的實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再配合你在用毒與用藥上的天賦,能夠威脅到他的人,已經不存在了,你們完全可以享受應天府的繁華與聲色,秦子飛如果知道你們放棄後,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跟你們硬碰硬,這一點你們倒是不用擔心!”

邪王道:“不錯,走吧,我們這就離開!”

彩兒眼前一亮:“好!”

二人說走就走,從另外一個方向,消失在了貓兒山,他們穿過灣水鎮,一路折返,朝著應天府走去。

另外一邊,秦子飛和月瓏灣在貓兒山裏麵呆了三天,結果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這天二人烤了一隻野山羊吃過午飯後,月瓏灣有些疑惑的問道:“秦大人,你說你有沒有可能估計錯了!”

秦子飛道:“已經三天了,還是沒有人出現,看來他們應該是猜到或者是通過其他的途徑知道我們兩個守在這裏了,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月瓏灣恍然道:“原來如此!”

秦子飛道:“好了,走吧,我們可以繼續前進了!”

月瓏灣道:“繼續前進,難道不去灣水鎮找邪王了嗎?”

秦子飛道:“去,但是在灣水鎮等等秦子勇後,就直接去徽州!邪王要麽受了重傷,要麽是打算回去,反正他是不會和我們對敵了。”

月瓏灣歎了口氣:“哎,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秦子飛起身說道:“走!”

二人從貓兒山出來後,便回到了灣水鎮。

打聽了一下消息之後,發現邪王已經在他們進山的當然就帶著一個女孩兒離開了,他前往的方向,正是應天府。

秦子飛猜對了之後,並沒有一點興奮的神色。

因為他知道,這次沒有能夠解決邪王,以後他一定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他在灣水鎮等了幾天,先是等到了秦子勇,後來又等到了花天顏,但是之前的布置,已經沒有用了,他們一起前進,一路來到了徽州。

在金劍衛們的努力下,徽州已經變成了一個被滲透的守城,他們輕鬆的闖過關卡,在徽州內的一個宅院之中落腳。

短暫的休息後,秦子飛整頓人馬,一路朝著狼庭進發。

狼庭,現在變成了秦子飛的大本營,他所有的親眷和手下,都在這裏。

回到狼庭後,秦子飛和眾人喝酒敘舊,隻字不提關於邪王和未來的計劃。

放肆的玩了幾天之後,秦子飛這才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將自己的親信以及狼庭的人,全都給叫到了一個帳篷裏麵開會。

誰都知道,秦子飛之所以在回來後的第一時間跟他們吃喝玩樂,就是想要讓他們享受最後的歡愉時光。在這難得的平靜和安逸之後,等待他們的,便是生死攸關的挑戰。

秦子飛看著好像已經蓄勢待發的眾人,忽然灑然一笑:“諸位,我將大家都召集起來,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大家不要緊張,有一個消息,是從應天府得到的,大家聽聽看!”

說著,秦子飛用眼神示意晁功陽。

晁功陽對著眾人沉聲說道:“根據我們在應天府內的斥候報告,邪王帶著一個名叫彩兒的女孩兒在應天府裏麵終日聲色犬馬,這個彩兒,來曆不明,但是有一點非常可怕,就是她的身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毒物,凡是得罪她的人,就會被她毫不留情的毒殺,而對她阿諛奉承的人,她會部分好壞的一縷信任。”

秦子飛問道:“各位有什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