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等到了灣水河的岸邊後,他目測了一下距離,知道憑借自己的功夫,就算能夠衝上船,也剛剛好是強弩之末,那樣一來,就會落入月瓏灣和秦子飛的埋伏。

另外一邊,陳北鬥還沒有跳上遊船,就被月瓏灣揚手打出的一點寒光擊中,直接掉進了水中。

邪王已經無暇理會陳北鬥,而是縱身上了一葉扁舟,獨自一人,朝著秦子飛的方向追了過去。

秦子飛這艘遊船的速度非常快。

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為了能夠和邪王拉開距離,所以遊船上麵有好幾個掌舵。

他們齊心協力,遊船跟飛一樣,朝著灣水鎮的碼頭衝去。

沒過多久,邪王就發現自己與秦子飛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他心有不甘,於是把心一橫,斬斷了兩根木方,丟入河中,竟然踩著兩條獨木,朝著秦子飛急速衝去,他們兩個的距離,越來越近。

秦子飛探頭看了一眼,嘿嘿笑道:“月瓏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月瓏灣擔心的問道:“你自己能行嗎?”

“放心好了,今天不重創邪王,我秦字倒過來寫!”

月瓏灣道:“那我可就衝過去了!”

秦子飛嗯了一聲,記住我說的,打不過的時候就下水。

月瓏灣點了點頭,縱身一躍,直接朝著邪王衝了過去。

當然了,她的腳下,也踩了一根獨木舟。

邪王見月瓏灣朝著自己衝了過來,忍不住高聲問道:“你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呢?”

月瓏灣道:“不是我執迷不悟,而是你自找死路!”

邪王冷哼一聲,長劍一抖,兩個人很快就在河麵上鬥在一處。

月瓏灣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真的殺掉邪王,而是將他的速度拖住。

打著打著,月瓏灣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而且邪王也已經占據了非常明顯的上風,於是往水下一鑽。

在她下水之中,邪王心裏一動,覺得水下可定有埋伏,不敢與月瓏灣繼續硬拚,而是開始追擊秦子飛。

在邪王看來,月瓏灣的實力雖然比自己弱一些,但不會太多,如果她與秦子飛的機關配合的話,說不定會給他造成很大的威脅。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邪王當即決定,隻去追逐秦子飛一個人。

他的速度非常快,秦子飛當然也不慢,在月瓏灣爭取的時間裏,他衝出了灣水鎮。

邪王順著秦子飛撞破的閘門也跟著出來。

遊船一路前行,秦子飛的手,卻放在河水裏麵。

遊船前進的過程中,秦子飛突然抓到了一根飄在水麵上的繩子。

他心中一喜,回頭看了邪王一眼後,猛的一拉,然後鬆手。

當邪王衝到秦子飛拉繩子的位置時,水下突然有強力弩箭射了出來。

邪王猝不及防,肩頭中了一箭。

他縱身飛起,知道水下全部都是機關。

暗道一聲糟糕之後,千鈞劍將他的身體包裹。

秦子飛在遠處的遊船停了下來。

他對著邪王嘿嘿一笑。

邪王用千鈞劍擋住了從水下射出的無數弩箭後,落入水中。

入水之後,邪王的千鈞劍開始不停的揮舞,他知道這水下有很多機關,現在他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將這些機關全都給破壞掉。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砍著砍著,千鈞劍竟然被纏住了。

他暗道一聲糟糕,忽然感覺水流的方向不對,立刻探出頭來,再看秦子飛已經在月色之下,朝著他撞了過來。

距離越來越近,邪王**了幾下,發現千鈞劍被不知名的線繩死死纏住,於是縱身一躍,放棄了千鈞劍,直接空手衝向了秦子飛。

秦子飛暗道一聲來的好,竟然朝著邪王探出手去。

邪王大驚失色。

秦子飛本人,並不令他害怕,令他感覺到震驚的是,以秦子飛這種螻蟻一樣的人物,竟然敢直接正麵和他對敵,這就像是蚍蜉撼樹一般。

邪王一拍水麵,淩空翻身。

他猜到秦子飛如果沒有特殊的本事,絕對不敢如此衝動。

哪知就在他翻身的一瞬間,從秦子飛的護臂之中射出了一枚弩箭。

這枚弩箭,竟然射向了他翻身的位置,好像秦子飛早就預料到了他會在這裏出現一樣。

大驚失色之下,邪王隻能張口,一口叼住了這枚弩箭,否則的話,這枚弩箭一定會穿過他的咽喉。

但是當他叼住弩箭一瞬間他就後悔了,一股一樣的腥臭傳進了口中。

邪王暗道不妙,連忙將弩箭吐了出去。

可是他在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中毒了。

邪王連忙屏住了呼吸,降低了自己血液循環的速度,然後直接沉入水中。

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調走。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秦子飛竟然在他下水之後,也跟著衝了下來。

邪王一驚之下,秦子飛的手裏,就丟出了一個軟鞭。

鞭子纏住了邪王的手腕,秦子飛用力向後拉去。

邪王知道一旦被秦子飛拉倒他的麵前,等待他的就知道死亡。

他把心一橫,再次張口,直接咬斷了軟鞭,然後急速的朝著遠處遊去。

軟鞭上,啐有劇毒,秦子飛怎麽也想不到,邪王在明明猜到軟鞭有毒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行動。

他吃了一驚,想要去追邪王,但轉念一想之後,還是遊回到了船上。

邪王的身影,在水下慢慢消失。

沒過多久,月瓏灣就遊了回來。

她一上船,就看到了傻傻坐在那裏的秦子飛。

她疑惑問道:“秦大人,你怎麽了?”

秦子飛沉聲說道:“邪王跑了,隻是中了毒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複!”

月瓏灣道:“那不是在我們的預料之內的事情嗎?怎麽了?”

秦子飛道:“他跑掉在我們的預料之內,但是跑掉的方式,卻在我的預料之外,通過他剛剛中毒後的表現來看,此人體內,必然有一些特殊的東西,可以延緩毒性的發作。我們需要對他的實力,做出重新的估計,否則下一次見麵的時候,死的就是我們了!”

月瓏灣道:“那也沒什麽的,我們算是大獲全勝,你又何必坐在這裏,像是受氣一樣!”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月瓏灣道:“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