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秦子飛暗道一聲糟糕。

月瓏灣連續轟拳,她麵前的牆壁被完全破開。

海水淹沒了二人,秦子飛隻能下意識的憋氣。

月瓏灣反手一摟,摟住了秦子飛。

秦子飛很快就開始喝水,然後再次陷入了昏迷。

月瓏灣抓著他,遊魚一般在水下穿梭。

她知道這地下海,一定會連著某處水井,而且這個水井,一定就在智聖塔附近,隻要能夠辨別方向,她就可以找到活下去的機會。

雖然說這個機會,幾乎為零。

突然,一個鉤子從漆黑的水下彈了出來,一把勾住了月瓏灣的腳踝。

月瓏灣驟然已經,反手一抓,鉤子接到了反應,急速朝著一個方向拉去。

月瓏灣心頭大喜,順著鉤子沒多久,就浮出了水麵。

當她探出頭的一瞬間,就看到了邪王那張熟悉的臉。

邪王看了一眼月瓏灣。

月瓏灣壓低聲音說道:“我沒衣服。”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將秦子飛遞給了邪王。

邪王抓著秦子飛的肩頭,用力一甩,就給他甩飛了出去。

秦子飛被邪王的手下接過,然後被狂扇了兩個巴掌,又被空了空腹腔裏的積水,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這一次,睜開眼睛之後,秦子飛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已經沒了。

不過左右看了看,除了一群他不認識的人之外,還有一個異常醒目的廢墟。

通過廢墟上殘留的建築標記來看,這個廢墟,赫然竟是智聖塔。

秦子飛的腦袋飛速旋轉,立刻就把外麵發生的事情,猜了一個大概。

正想著,邪王扶著月瓏灣來到了秦子飛麵前。

月瓏灣這個時候已經穿上了外衣。

她低下頭看了秦子飛一眼道:“如果你敢把我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情說出去,那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子飛連忙說道:“宗主,我們之間可什麽都沒發生啊!”

“這就對了!”月瓏灣俏臉一紅,起身吩咐邪王,把他給我關起來,?我們走!

月瓏灣離開,邪王看了秦子飛一眼,不屑的說道:“秦大人,你運氣真好,這都死不了!”

秦子飛道:“多虧邪王大人能夠蕩平智聖塔,否則我們兩個,也肯定會……”

話音未落,邪王就一拳再次給秦子飛打暈了過去。

秦子飛再次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上天暗暗祈禱自己千萬不要再繼續暈了。

這昏厥的滋味簡直比死了都要難受。

祈禱一番之後,秦子飛這才敢觀察四周。

這一次,他是躺在一個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周圍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丫鬟。

見到秦子飛醒了,兩個丫鬟立刻就過來給秦子飛扶了起來。

秦子飛疑惑的左右看了看。

其中一個丫鬟嬌聲說道:“秦大人,你真是厲害。”

“你們是?”

丫鬟道:“我叫秋蟬,她叫冬雪,我們兩個是宗主派來伺候你的,這裏,是應天府!”

秦子飛驚呼道:“什麽?我在應天府?”

秋蟬道:“不錯,本來秦大人應該早就醒來的,可是為了防止你逃走,宗主讓我們姐妹給你用了點藥,這樣你就一直處於昏迷之中,什麽都不知道了!”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秋蟬繼續說道:“宗主吩咐我們,秦大人醒來之後,一定要跟你說幾件事情!”

秦子飛點了點頭:“說吧!”

“第一件事情,就是宗主已經對外宣布了秦大人的死訊。希望秦大人以後能夠按照宗主的吩咐去做,否則的話,將會更痛苦!”

秦子飛一下子就握緊了拳頭:“該死的女人!”

秋蟬道:“還有第二件事情,就是四國聯軍,已經在秦大人的妙計之下土崩瓦解了,土庫曼與瓦剌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如何是好。陰陽國元氣大傷,百年內難以恢複,波斯和匈奴應該說是兩敗俱傷吧。”

秦子飛立刻關係的問道:“阿木爾,晁功陽他們如何?”

秋蟬道:“狼庭還在,但是匈奴已經遠遠不必從前了,燕永言雄才大略,收服了幾個藩王,現在兵多將廣,中原穩如泰山不說,匈奴的土地,也被蠶食了許多。李將軍很快就能夠將狼庭拿下了!”

秦子飛再次大驚:“李將軍?”

秋蟬道:“就是秦大人的第一任妻子李晴羽!燕永言破格讓她成為了三軍統帥,李晴羽雖然說是一介女流,但是打仗的手段卻非常厲害,周邊各國,匈奴殘兵,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秦子飛驚道:“我到底昏睡了多久?”

秋蟬道:“兩個月!”

秦子飛一拍腦門,心道完了。

秋蟬繼續說道:“對了,還有第三件事情,就是秦二爺帶領金劍衛們,全部都守在了少林,少林比之昔日,更加固若金湯。燕永言雖然表麵上沒有派人攻打,但暗地裏卻已經派出了好幾撥精英,結果都在少林的山門前折戟沉沙了!”

秦子飛恩了一聲。

還好自己的根基還在。

秋蟬道:“不過宗主說了,少林之所以還在,是因為她想讓秦大人親眼看到自己的親人慘死在自己麵前,隻有那樣,她才會開心一些呢!”

秦子飛的腦袋:“嗡!”了一聲。

秋蟬笑道:“當然了,秦大人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們現在之所以在應天,是因為宗主和燕永言之間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所有的一切都處理完了,怕是要數年之後了,秦大人倒是有很長一段時間安穩的時光,這段時間裏,他們也不會再對少林動手了!”

秦子飛盯著秋蟬:“月瓏灣人呢?我要見她!”

秋蟬嘻嘻一笑:“秦大人誤會了,現在無情禪宗,邪王才是宗主!”

秦子飛驚道:“什麽?那月瓏灣呢?”

秋蟬道:“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秦子飛再次驚道:“那禪戒呢?”

秋蟬一臉詫異:“禪戒是什麽東西?”

秦子飛一擺手:“算了,你級別太低,讓邪王來見我!”

秋蟬道:“這個怕是不容易,宗主最近日理萬機,沒有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