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秦子飛的話,一下子就讓這幾個士兵跪了下來。他們剛要解釋,秦子飛一擺手:“行了,不用解釋,是不是晁功陽吩咐你們這麽做的?”
“是!”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他雖然違令行事,但卻做的很對,是我太輕敵了,你們幾個守著這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
秦子飛邁步走了進去。
在大堂剛一坐下,燕永言就走了進來:“秦大人,真是操勞,剛剛在通天塔下一戰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就又來了!”
秦子飛冷冷說道:“我來看看你,怕你和無情禪宗又在這裏偷偷的密謀一些壞事!”
燕永言笑道:“秦大人真會說笑,無情禪宗的人不是被你殺了嗎?你都已經斷了我的後路,我還能做些什麽呢?再者說,就算我想做些什麽也都做不成了,現在門裏門外都是你們的人!”
秦子飛沉聲說道:“我的人怎麽可能攔得住無情禪宗的高手呢?還有,我這裏已經拿到了通天塔的報告,通天塔裏麵的人,都是一些小嘍囉,九大門派的主力,一個都沒有,兵器譜上的高手,我也沒看到!”
燕永言笑道:“秦大人,這我可幫不了你!”
秦子飛盯著他:“燕永言,你想清楚了嗎?”
燕永言道:“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想什麽,何談清楚不清楚!”
秦子飛不屑的說道:“燕永言,你可要為了自己的未來,好好地考慮考慮啊!”
燕永言道:“沒有什麽好考慮的,我知道我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秦子飛陷入了沉默。
燕永言這一次,再沒有喊他秦兄。
這以為著他們的關係進一步惡化。
其實秦子飛這次來的目的,還真的不是質問燕永言,因為他自己也非常清楚,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燕永言已經做不了什麽決定了。
可是沒有想到,幾句話下來,他們之間的氣氛比之以往要尷尬了許多!
秦子飛沉默一會兒之後說道:“燕永言,如果把你換成我,你會怎麽做?”
燕永言笑道:“這麽晚了,當然是回去摟著美嬌妻睡覺了,還能做些什麽呢?”
秦子飛盯著燕永言:“哎,看來從你這裏,我是什麽都問不出來了!”
燕永言道:“如果秦大人願意,自然可以派人嚴刑逼供。到時候我知道的一切,一定會全都交代出來!”
秦子飛問道:“你覺得我會對你下黑手?”
燕永言終於收起笑容,神色凝重了起來:“秦子飛,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恨不得生啖爾肉,你竟然在這裏跟我賣人情嗎?”
秦子飛愕然一怔。
“啪!”燕永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不要在這裏虛情假意了,咱們兩個之間,難道回到剛剛在考場初遇的時候嗎?秦子飛,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咱們兩個人之間,隻有一個人可以活下去!”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站了起來:“燕永言,你不會死的,我也不會死的,我秦子飛,還從來沒有說了不算的時候,我答應過太後保你平安,不論你做出什麽事情都不會有事!”
燕永言冷笑道:“那如果我已經殺了你的母親和妹妹呢?”
秦子飛一把揪住了燕永言的衣領。
燕永言輕笑道:“來吧,秦大人,殺了我,化解你心中的怨恨和憤怒!”
秦子飛用力的將其推開,咬牙說道:“很快你就會笑不出來了!”
燕永言搖頭說道:“非也非也,我一定可以笑道最後的!”
看到燕永言充滿了自信,秦子飛知道李陽一個人的死,並沒有對無情禪宗造成致命的打擊。
燕永言看到秦子飛在哪裏沉默不語,不屑的嘲諷道:“秦子飛,說到底,你也隻不過是一個靠著運氣走到這一步的人,你們秦家,沒有皇室血統,皇族血脈,永遠都不可能當上皇帝的,你就永遠的死了那條心吧!”
秦子飛冷哼一聲:“燕永言,你最近這段時間,廢話是越來越多了!”
燕永言道:“秦子飛,你的每一步,都在無情禪宗的算計之中,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嚐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秦子飛的心底冒出一絲寒意。
他知道燕永言的意思。
在秦子飛的身邊,肯定還有許多臥底。
李光地絕對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看到燕永言如此猖狂,跟著秦子飛的一個金劍衛實在看不過去,對秦子飛道:“秦大人,不如讓我把這家夥的嘴給縫上吧!”
燕永言毫不畏懼的說道:“來啊!”
秦子飛道:“你縫了他的嘴,卻縫不上他的心,更縫不住天下人的心,我要讓他親眼看到我坐上皇位,到時候他能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燕永言鄙夷道:“秦子飛,你還真會做夢啊!”
秦子飛轉身就走,不在理會燕永言。
待其走後,一個下人走進了大堂。
這個人看了燕永言一眼,雙手遞上了一封信。
燕永言冷冷問道:“誰送來的?”
“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剛剛在睡覺,突然有人叫醒,然後讓小人把這封信送給陛下!”
燕永言擺了擺手:“下去吧,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
燕永言將信打開。
上麵有清麗娟秀的字體,一看便是女人所寫。
信的內容倒是簡單,隻是告訴燕永言不用擔心,無情禪宗很快就會派人來接替李陽的位置,雖然說通天塔裏麵的人交代了,但是通天塔也因此而毀掉了,秦家氣運徹底斷絕。用不了多久,秦子飛就會被製裁。
燕永言將這封簡短的信反複的看了幾遍。
除了知道會有人接替李陽這個不用說也能猜到的消息之外,其他的全是廢話。
按道理來說,無情禪宗絕對不會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燕永言的心裏犯起了嘀咕。
雖然他也知道無情禪宗非常厲害,但是現在看他們的表現,卻完全沒有占據上風。
突然,燕永言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