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陸尋戲謔的對著秦子勇笑道:“秦子勇,你可真是個廢物,怎麽,執意要用林家槍是吧,行,那我就成全你,不過你看千萬不要讓我再次失望啊!”

他一腳將林家槍踢到了秦子勇身前。

秦子勇用另外一隻手單手抓槍,抬頭看向了陸尋。

這個時候,秦子勇的雙瞳,已經變得赤紅。

強大的殺氣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

獻血一滴一滴的灑落地麵。

陸尋見狀,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不過他並不打算殺掉秦子勇,而是廢掉他的四肢,讓秦子飛欲哭無淚。

離別鉤一番,就朝著秦子勇的腦袋砍去。

他知道這一鉤秦子勇一定會躲。

隻要秦子勇在地上側身一閃,他就會勾住秦子勇的另外一隻手臂,讓他變成殘廢。再也沒有辦法拿槍。

殺人誅心。這是陸尋最喜歡做的事情。

可是陸尋萬萬沒有想到,秦子勇不躲不閃,竟然直接迎著陸尋衝了起來,他的長槍直刺陸尋小腹。

這一招大出陸尋預料之外。

同歸於盡的招式,對陸尋來說傷害並不大,小腹並非要害,中了一槍之後隻要搶救及時是可以活過來的,但是腦袋被砍,當場斃命。

電光石火之間,陸尋做出了決定,若是他放棄這個機會,秦子勇就會瞬間反撲。他赤紅的雙瞳讓陸尋感覺到害怕。

於是他奮力一鉤,改變主意,拚著受傷,也要將秦子勇當場擊殺。

“啪!”

離別鉤不偏不倚的鉤在了秦子勇的腦袋上。

林靜安和其他人同時把眼睛閉了起來。

秦子飛也是虎軀顫抖,不能自已。

但是秦子勇的手中搶,也刺穿了陸尋小腹。

陸尋離別鉤撒手,當場倒地。

接下來,令所有人都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離別鉤的鉤子插在了秦子勇的腦袋裏麵。

秦子勇竟然站了起來,用腦袋帶著離別鉤,來到陸尋麵前,在陸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狠狠一腳,直接踩在了陸尋腦袋上。

血腥的一幕瞬間出現。

陸尋當場斃命。

相國也跟著站了起來。

太後忽然低聲喃喃道:“赤血紅瞳,竟然和我一模一樣!”

她的聲音非常小,但是因為秦子飛離著她非常近,所以一下子就聽見了。

他的腦袋翁了一聲。

原來一直苦苦追尋但沒有線索的林家仇人,就是太後。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秦子勇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慢慢抬手抓住了離別鉤的手柄。

秦子飛一聲爆喝:“二弟住手!”

秦子勇看向秦子飛。

秦子飛在其他人都已經傻掉不會說話的時候大喊道:“千萬不能拔出來,拔出來你就死定了,就這樣呆著一動不動!”

秦子勇這次聽話放下了手。

可是別著一個鉤子在腦袋上,看起來十分陰森恐怖。

燕永言的眼睛裏麵射出興奮的神色:“禦醫,快去為愛卿診治。若能痊愈,大燕朝將會出現亙古未有的一員猛將。橫掃匈奴,指日可待!”

立刻有禦醫衝上擂台。

秦子飛這才安心。

他側頭看了相國一眼笑道:“相國大人,願賭服輸!”

相國臉色鐵青,竟然轉身走了。

秦子飛猶豫片刻,正要離開,太後忽然到:“秦大人留步!”

秦子飛連忙轉身對太後行禮。

太後笑道;“秦家兄弟忠勇無比,尤其是你二弟真乃天神下凡,若他傷好了,就讓他進宮,本宮有要事要差他去辦!”

一看太後炙熱的眼神,秦子飛就知道太後看上秦子勇了。

他連忙稱是。

太後和聖主離開之後,秦子飛跟著禦醫一起去看望秦子勇。

秦子勇的傷勢很重,太醫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隻能是將他給送進了皇宮裏麵。

而李天水也如願當上了禁軍統領,他暗中告訴秦子飛自己會照看一二。

秦子飛隻能選擇回到通州等消息。

林靜安雖然擔心,但也強忍著繼續開放虎牙樓船。

相國回到家後,寫了一封道歉信差人送給了柳憐稥。

但是這封信隻是一個開始,這件事情讓相國覺得自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他決定孤注一擲,和秦子飛拚一個魚死網破。

秦子飛也知道秦子勇殺了陸尋之後,相國一定會反撲。

所以他準備先下手為強。

他偷偷的增派了一些金劍衛,讓這些金劍衛埋伏在了相府周圍,隻要相國稍有異動,他們就會出手。

另外一邊,秦子飛派遣以晁功陽,增加三兄弟為首的金劍衛,在當天夜裏衝進崔家。

沒有陰謀,隻有強殺。

崔喜林和崔善二人,在金劍衛的刺殺下,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金劍衛放過了崔家的其他無辜之人,將他們二人殺了之後,將屍體懸掛在了崔家的大門口。

這讓整個應天府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消息傳到了皇宮裏麵,燕永言更是大驚失色。

翌日早朝,燕永言的表情說不出的凝重。

就連太後也收起了往日的微笑。

朝臣們更是不敢言語,就連相國都不敢擅自開口,提出崔家父子被殺一事。

最後還是燕永言主動說道:“諸位臣工,昨天夜裏,崔家父子被殺一事,想必大家都已經有所耳聞了對吧!”

群臣轟然應諾。

燕永言直接就站了起來:“諸位,說說吧,你們怎麽看!”

相國第一個站了出來:“啟奏陛下,據臣所知,最近應天府中,多了一群金劍衛,這些金劍衛,都是秦大人的手下,崔家父子被刺殺這件事情,和金劍衛脫不了幹係!”

秦子飛微微一笑:“相國大人,說話可要謹慎啊!”

相國冷冷說道:“秦大人,金劍衛的服裝非常特別,一看就能夠認出來,昨夜有人看到好幾個金劍衛進入崔家大宅!”

秦子飛道:“很明顯是有人栽贓嫁禍。”

相國道:“是否栽贓嫁禍,應該讓大理寺卿來判斷。”

說著,他對太後一抱拳:“太後,這件事情,希望能夠交給大理寺來審理,凡是相關人員,不論官職多高,都不能夠脫離大理寺的鉗製!”

太後擺了擺手:“我相信秦大人是不會做這件事情的,栽贓嫁禍,倒是有可能,但為了確定秦大人的清白,就請秦大人配合大理寺卿的工作。至於說強國九策的事情,暫時交給相國大人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