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看到太後露出不悅神情,秦子飛滿不在乎的一笑:“太後絕對不會過河拆橋,我相信太後,也請太後相信我,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稍有差池,你我都將萬劫不複。待臣下權傾朝野的那一刻,我們不論做些什麽,都不需要在乎他們的想法!”

太後眯著眼睛:“哦?秦大人難道還能夠將這深宮大內,變成一個全封閉的禁區?”

秦子飛笑道:“太後,若是相信臣下,就請給臣下一點時間,臣下現在隻能說,絕對不會讓太後失望!”

“好!”

太後重新做了下來:“那你就去跟皇兒說一聲,本宮就等著看戲了!”

“臣下告退!”

秦子飛退後兩步,躬身離開。

待其走後,金公公快步來到了太後麵前,一邊為太後捶腿一邊媚笑道:“太後,秦大人怎麽這麽快就離開了!”

太後冷哼一聲:“這小子竟然打算連本宮都給控製住,野心著實太大了一些。後天他估計是要讓我和皇兒親眼觀看他是如何滅掉韓家的,你去打聽打聽,看看秦子飛有什麽布置。”

金公公笑道:“太後放心,秦子飛那邊我已經得到了充足的信任,一定可以問出來太後想要知道的東西!”

太後擺了擺手,金公公退下。

秦子飛則是如法炮製,到了燕永言哪裏,將請他看戲的事情說了一邊。

而另外一邊,韓百裏憤恨的回到家後,立刻著手開始進行演練。

今天他又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

對秦子飛的恨意,再次增加了幾分。

目前他們定下的計劃是,後天晚上,由鄧虎第一個出麵,帶著幾個韓家的人前往秦府,理由是這些人打算投靠秦子飛。

韓百裏被貶,韓家下人多有離去,這一點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這群人抵達秦府後,李天水便借口擺放,也進入秦家大宅。

當然了,這幾個人韓家下人都是死士,他們進入秦家後,會先在鄧虎的安排下混入下人之中。

當天夜裏,這幾個人會互相毆打,等到血肉模糊的時候,應天府景公正也會假借有要事拜訪秦子飛。

這樣一來,景公正,鄧虎,李天水就都會成為陷害秦子飛的人證。

這幾個下人會控訴秦子飛因韓家的事而懷恨在心,虐打他們。

有了他們這幾個人證,秦子飛便百口莫辯。

這其中的環節他們在私下裏進行演練,確保不論秦子飛想出怎樣的應對之策,都沒有還手之力。

演練正正進行了兩天。

韓百裏同時派人密切監視秦子飛的一舉一動,確保在行動進行的時候,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不過沒有人知道,李天水,鄧虎,景公正三個人,在秦子飛偷偷的運作之下,成為了韓百裏的劊子手。

當天夜裏,聖主太後,在金公公的安排下,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秦府。

這麽多年,太後從未有機會出宮半步。

今次能夠呼吸到高牆外麵的空氣,對太後來說也頗為難得。

在鄧虎還沒有帶著韓家死士進入秦府的時候,太後就已經到了張氏的房間裏麵,與這位昔日也曾叱吒風雲的女人攀談起來。

燕永言則是跟秦子飛把酒言歡。

對燕永言來說,今天也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完全沒有任何顧忌的在宮外與人喝酒,這是他一直以來都夢寐以求,但卻求之不得的事情。

當天晚上,二人都有點喝醉了。

秦子嫣一直在桌上陪侍,燕永言對這個知書達理,甚至可以說是博古通今的絕色少女,亦是頗為心動。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看秦子嫣的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渴望。

這一切秦子飛盡收眼底,內心深處,既有些高興,又有些糾結。

燕永言絕非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他的眼中,權利才是第一位的。

而秦子嫣自幼博覽群書,眼界開放,對她來說,遊俠晁功陽,這樣的青年才俊,要比燕永言值得托付的多。

所以就算秦子嫣感覺到了燕永言的一絲好感,也沒有做出表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燕永言突然假借酒勁問道:“對了秦小姐,這幾日朕除了要重開武舉,選拔才俊之外,還要推行強國九策,剛剛言談之間,朕察覺秦小姐見解高明,不知道可有為官之意啊!”

秦子嫣連忙搖頭:“區區女兒家,怎能入朝為官呢!”

燕永言道:“哪裏有規定女人就不能入宮做官呢?朕是皇上,這國家是朕說了算,若朕推你入官,誰能反對?再說了相國府裏麵不是有一個女執事嗎?”

秦子嫣看了秦子飛一眼。

她露出了一絲擔心的神色。

秦子飛笑道:“陛下,小妹雖有才學,但這朝堂之上,可是暗潮洶湧,稍有不慎,就會流放殺頭。我已經應付的身心俱疲,實在不想讓小妹也受次勞累。”

燕永言歎了口氣:“哎,可惜了。”

秦子飛道:“不過臣所建通州到應天的專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成,到時候若陛下願意,可以隨時隨地到通州與我兄妹暢飲!”

“好!”

燕永言一拍桌案:“這條路你不必擔心,朕點工部特辦,誰敢偷工減料,殺無赦!”

秦子飛拱手道:“多謝陛下!”

“朕已經說了,以後喝酒,不用客氣,我們就是兄弟,來,幹杯!”

燕永言再次端起酒杯。

“啪!”秦子嫣的手輕輕搭在了燕永言的手腕上:“陛下龍體萬金,切不可貪杯,別忘了一會兒秦家還要上演一場好戲呢!”

燕永言低頭看去,秦子嫣纖纖玉指,白皙動人。

他心底一顫,竟然覺得一股電流,從中而來。

一股莫名的勇氣湧上心頭,燕永言的另外一隻手抓了上來,緊緊握住了秦子嫣的手:“妹妹果然體貼,好,那就聽妹妹的話,這杯酒不喝了!”

秦子嫣紅著臉低下了頭,輕輕用力,但卻並未真的將手抽回來。

她隻是做個樣子給燕永言看。

燕永言哪裏經受得住如此欲拒還迎的嬌羞美人,一瞬間,他的眼裏除了秦子嫣再無他物。

秦子飛卻突然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