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初兒,我要你

她以為,她一路都裝作沒事兒的樣子,厲行不會發現的,可是她到底還是不夠了解厲行,這個人素來是心細如發的,哪怕是她故意藏著,厲行還是很快就能發現了。

“你要看我的手做什麽?”沈若初將手背到身後,略微有些淩厲的目光掃向厲行。

厲行瞧著沈若初,心下有些憤怒的開口:“怎麽?現在連我也要瞞著了?”

他以為沈若初有什麽事情,是不會瞞著他的,那會兒若不是沈若初抱著元寶的時候回,不小心露出來的,他也根本不會。

這女人就這麽忍著,從頭至尾的,都不喊一聲疼。

說話的時候,厲行一把拉過沈若初的手,沈若初隻覺得疼的倒抽一口涼氣:“嘶…”

本來就出血了,厲行這麽忽然的碰上去,是鑽心的疼,厲行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再次拉過沈若初的手,將沈若初的衣袖擼起來一些,才發現手腕上,是很嚴重的血痕,厲行略微冷著的臉看著沈若初:“受了這麽重的傷,為什麽不知道說?”

這個傻女人,什麽要自己扛著,當他是死的麽?

瞧著沈若初手腕上的傷,厲行覺得心疼的不行,沒有多餘的耽擱,厲行起身去了一旁,將櫃子裏的醫藥箱拿出來,放在沈若初手邊,拉著沈若初坐下,小心翼翼的給沈若初上著藥。

沈若初瞧著厲行的樣子,嘴角帶著笑容,忽然覺得這傷口一點兒都不疼了,那會兒她被綁的死死的,可是瞧著葉蓁傷害元寶,對她來說,簡直是沒辦法忍受的,就這麽生生的掙脫著繩子。

雖說,用了巧力,把繩子給掙脫了,可是手腕上也是嚴重的勒痕。

“你都不知道疼的嗎?”厲行抬眼看了沈若初一眼,對著沈若初說道。

沈若初抿了抿唇:“知道,可是也不是什麽嚴重的大傷,不想讓你擔心。”

大都是厲行為她著想,她大多數的時候,仗著戲寵著她,從來不去為厲行著想的,今日他們綁了元寶,她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被人傷了,是一種什麽樣的視覺刺激。

厲行緊繃著臉,沒有說話,等給沈若初上好了藥,厲行就這麽大手一伸,將沈若初給撈進懷裏頭,整個人的壓了上去,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沈若初的臉上。

厲行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沈若初,聲音沙啞了不少:“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不等我回來,如果我和厲琛都沒有找過去的時候,你知道嚴洛和葉蓁會做出什麽來嗎?那可是租界。”

租界兩字,厲行咬的尤其的重,瞧著葉蓁和嚴洛,先不說葉蓁,嚴洛是連他都敢動手,找人刺殺的,那是租界,他們要是真的大膽把沈若初給弄死了,誰都不知道的。

怪隻怪,上次嚴洛刺殺他的事情,沒找到有力的證據,後來事兒多,留下了隱患,這一次,絕對不可能讓嚴洛再躲過一回的。

他是一定會弄死嚴洛的。

沈若初抿了抿唇,看著厲行:“等不及你回來了,我知道元寶丟了,對方又給我打了電話,就是衝著我來的,我沒辦法去等,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把孩子給怎麽樣了?”

她沒辦法坐以待斃的等著,尤其是知道元寶對厲行的重要,愛屋及烏,厲行廢了那麽大的力氣,將元寶保護的那麽好。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元寶出事了。

厲行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沈若初,沒有多餘的話,低頭吻了下去,細細密密的吻,熱氣渡到沈若初口中,沈若初半磕著眼任由著厲行吻著。

厲行身上淡淡的雪茄的味道,讓沈若初覺得安心,不管遇上了什麽,隻要能聞到厲行身上熟悉的問道,她就覺得什麽都不怕了。

沈若初主動淡淡的回應,讓厲行沒了招架,手快速的解著沈若初旗袍的扣子,最後覺得實在是礙眼了,就這麽用力的扯著,旗袍碎成布料,被厲行給扔了出去。

原本是粗暴的,可是對待沈若初的時候,卻是無比的溫柔,沈若初忍不住迎合著厲行。

一番雲雨,厲行趴在沈若初身上,微微喘著粗氣,旋即,厲行將兩人給收拾了一番,抱著沈若初起身去了小間的浴室收拾一番,重新回到床上。

今天折騰了一天,沈若覺得實在是累了,就這麽窩在厲行懷裏頭,任由著厲行抱著,沉沉的睡去了。

厲行看著身邊熟睡的沈若初,眉不由打了個結,低頭親了親沈若初,拿起旁邊的衣服穿上,直接下了樓,到了樓下,林帆見厲行下樓,上前喊了一聲:“少帥!”

厲行點了點頭,對著麵前的林帆開口:“你們幾個,找人把衣裳換了,跟我走!”

越想,厲行越是覺得心中沒有辦法安心下去,這麽綁了沈若初,已經是觸碰了他的底線了。

“咱們去哪兒?”林帆訝然的看著厲行,忽又覺得自己太放肆了,慌忙閉了嘴,直接轉身離開了,再次回來的時候,林帆帶著一些穿著粗布襖的人出來。

厲行沒有多餘的話,領著林帆他們離開了。

厲行和林帆再次回到別館的時候,林帆看著厲行,對著厲行問道:“少帥,人就那樣扔在路邊上,沒事兒嗎?”

想著厲行吩咐的,直接把人扔在路邊上,他就覺得他叫少帥,實在是膽大的不行。

可是他一個做副官的,哪有資格說少帥。

“就那麽辦了,旁的事情,你們都不要管了,今晚的事情,當作沒發生,明天不管鬧得多大,你們隻當是不知道就行了。”厲行淩厲的聲音對著林帆吩咐著。

這事兒已經做了,就是做了。

林帆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少帥也不是頭一次做了,他們也都習慣了,以前這種事情,也是常見的,那會兒從租界離開的時候,他就知道,照著自家少帥的脾氣,哪能聽的了勸,就那麽輕而易舉的離開了。

原來少帥還有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