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男人的需求

那日沈若初對他袒露了心聲之後,就躲著不見他,他本想著這兩日,等傷口好了一些,再來見若初。

聽林帆說督軍把若初給抓起來了,他哪裏顧得了那麽多,衝來督軍府,找督軍要人。

沒想到沈若初見到他,卻是這樣的抵觸。

車子開得越來越快,沈若初嚇壞了,生怕就這樣和厲行一起死在這車上,阿媽和外公的仇還沒報,韓家的恩還沒報,她還不能死。

“厲行,我們結束吧,不要再相互折磨了。”沈若初慢條斯理的說著。

方才督軍的那番話讓她幡然醒悟,身份越是尊貴,將來娶誰,都不是厲行能決定的。

他是堂堂督軍府的少帥,因為政治原因是要聯姻的,她不過是個平常不能再平常的女人。

韓家的養女,韓家對她再好,當親生的女兒來看待,可在外界看來,她也是養女,血統比什麽都重要,所以她和厲行是不可能的。

厲行的妻子或是富甲一方的大小姐,或是別處督軍的女兒,再不濟也是京都政府高官的女兒。

絕對不會是她的。

她這個人性子傲,做不了別人的姨太太,沒辦法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更何況,她也不喜歡跟厲行過那種血雨腥風的生活。

一句話,讓厲行猛然刹了車子,轉過頭,狠厲的目光看著沈若初。

“你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是相互折磨?”厲行的聲音很輕,目光卻沉了很多,心底兒的那股子疼痛讓厲行覺得無以複加。

沈若初同他說,她也喜歡他的時候,他是那樣的開心,是自己自作多情,會意錯了。

沈若初沒有說話,厲行勾了勾嘴角,隻當是沈若初默認了,心口那股子抽絲剝繭的疼,讓厲行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二話沒說,厲行一把撈過沈若初進懷裏,沈若初驚呼一聲,就這麽跨坐厲行身上,厲行尋了沈若初的唇,低頭吻了下去,似是報複的啃咬。

修長有力的手臂箍緊沈若初的腰,厲行的吻近乎瘋狂的,帶著報複的,肆意蹂|躪著沈若初的唇。

從眉到眼,從唇到耳根子,他厲行這麽多年了,從軍營裏頭摸爬滾打,覺得沒什麽能牽製他,除了沈若初。

被厲行蹂|躪過的唇,微微紅腫,有些發疼,沈若初知道厲行在生氣。

“厲行,你放開我。”沈若初以為說了那些話,厲行會放手。

卻沒想到厲行好似聽不到一樣,伸手去解沈若初衣領的盤扣,領口處近乎透明的肌膚,讓厲行紅了眼睛。

不顧不管的吻了上去,這會子,他想不到別的,耐心是一點一點的磨滅,更是被沈若初這一句絕情的話,給消磨幹淨。

沈若初驚得不行,生怕厲行在這種野外的地方要了她,她是瘋了,說出那樣的話來刺激厲行。

她不刺激厲行的時候,厲行就是個混的,不好惹的,她還說了那樣的話。

“厲行,厲行,你放手!”沈若初不停的捶打著厲行,用盡了力氣,打在厲行身上,厲行好似感覺不到一樣。

微微帶繭子的手順著沈若初敞著的衣擺探了進去,手不規矩的蹂|躪著,沈若初一顫,伸手就去扯厲行的手,厲行騰出一隻手,將沈若初的手反扣在身後,抵住方向盤。

那種姿勢,說不出的魅惑,像極了欲拒還迎,極其曖昧,這讓沈若初氣的不行,將頭偏向一邊。

“若初,你是我厲行的,你覺得歡喜也好,折磨也罷,你都是我的,你用不著說那些話來刺激我,要是可以放手,我早就放手了。”厲行帶著粗啞的聲音說道。

從一開始,他就淪陷了,現在讓他收手,放了沈若初,還不如讓他死了來的痛快。

許是因為極度壓抑著心底兒的情yu,厲行的眸子沉的不行。

沈若初瞪著厲行就這麽同厲行對峙著,厲行撈過沈若初在懷裏,耳鬢廝磨的,半是哄著的開口:“初兒,和你在一起,我是歡喜的,特別的特別的開心。”

厲行悶悶啞啞的聲音,讓沈若初覺得渾身發麻。

厲行半是溫柔的拉過沈若初一隻手,開始發泄著,沈若初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厲行,想要抽回手,哪裏由得了她?

厲行將沈若初的手合在自己的一起握死,好半響,一陣悶哼,收拾一番,厲行再次撲在沈若初的懷裏,聞著沈若初身上獨特的味道,明明沈若初在這裏,他卻不能碰她。

本來這丫頭現在就夠抵觸他的,若是胡來,不知道沈若初會受了什麽刺激了。

沈若初覺得手被厲行蹂|躪的,酸痛的不行,她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欺負過,厲行伏在沈若初懷裏,聞著沈若初特有的味道。

沈若初負氣似的,對著厲行的脖子咬了一口,直到厲行嘶了一聲:“你是小狗嗎?”還學會咬人了。

“厲行,你要是再敢對我這樣,我,我就咬死你!”沈若初氣壞了,想到方才被厲行逼著做那樣的事情,她就覺得耳根子都紅了。

沈若初的模樣逗得厲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準哪樣啊?”厲行沒臉沒皮,逗弄著沈若初。

這丫頭真可愛。

“你是我的女人,我媳婦兒,這都是情理之中的。”厲行伏在沈若初的耳邊,咬著沈若初的耳垂,對著沈若初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