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結婚盛典

呂瑩盈和張銘辰的婚禮是在張銘辰老家所在的城市舉行的,耿毅和肖冉帶著蟲蟲,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就趕往這個城市。

郝鈺彤理所當然地趁著耿毅肖冉順風車,郝鈺彤近來一直忙著考研,她把自己不亦樂乎的學習生活經營的很是自在,前一段時間的那段“戀愛”所帶給自己的“陰影”早已雲消霧散。

來到目的地後,見到了陳婭楠和賀致遠,還有張雅靜和袁威,難得的相聚,讓這幾位曾經是一個宿舍的女孩子,感到特別的興奮。

團聚的美好,再加上婚事的喜慶,空氣中仿佛處處洋溢著歡樂和暢快。

大家相互訴說著自己的近況,陳婭楠和賀致遠結婚後,顯然是還持續著他們的“蜜月期”,那股甜甜的幸福的味道,把每個人都要“熏陶”到了;

張雅靜和袁威馬上也要團聚了,袁威考了京城的公務員,不出意外的話,春節後就能正式入職了!

看著自己的舍友們一個個“甜到發膩”的幸福,看著呂瑩盈對於明天婚禮的那種期待的興奮,郝鈺彤嘟囔著:

“瞧你們一個個的,看到你們這成雙成對的,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有這麽強烈的願望,想要拉一個男的和我一起出現在你們麵前。”

“嗯,有進步!”陳婭楠說,“早就聽說你開竅了,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我預計,你很快就會脫單了!”

“我要再不脫單,你們一個個的孩子,都要上幼兒園了,這讓我情何以堪呐!好像我嫁不出去了似的!”郝鈺彤說。

“姨媽,上學……”已經一歲半的蟲蟲,經過早教班的熏陶,現在對“上學”這個字眼很是敏感,他仿佛是非常“適時”地提醒著郝鈺彤,眼前的這個小朋友,已經在“上學”啦!

“哈哈,寶貝兒,”郝鈺彤一把抱起蟲蟲,“你這個小家夥,也要刺激姨媽,向我宣布你已經長大到上學了是吧?”

大家都笑了起來,肖冉看著蟲蟲可愛的模樣,心裏洋溢著無比溫暖的幸福,看著蟲蟲一天天長大所帶給自己的這種快樂,是從來沒有體會到過的一種滿足。

第二天,呂瑩盈和張銘辰的婚禮上,肖冉看著呂瑩盈幸福的笑容,看著張銘辰意氣風發的英姿,肖冉油然而生一種別樣的欣慰,她想到大四時呂瑩盈和張銘辰感情出現問題的那個時段,經曆了那個風波不斷的時刻,而如今,呂瑩盈和張銘辰“終得圓滿”,他們的感情之路,雖有波折,可是最終的結果,確實讓所有人感到欣慰……

千裏之外的另一個城市,也就是肖冉、耿毅的省城,阮明明和孫豪恩的婚禮,也正在隆重地進行著。

阮明明無比燦爛的笑容和絕佳的姿色,完全掩蓋掉了新郎孫豪恩臉上略顯“僵硬”的表情。聲名顯赫的孫家大婚,其規模之大,其場麵之恢弘……這一切,完全滿足了阮明明對這場婚禮的所有幻想。

坐在賓客席上的林月曉,看著阮明明洋溢著幸福和喜悅的笑臉,她心裏想著,這個女孩子,果然是“非同一般”的,能夠讓孫豪恩這個“晚婚”甚至是“不婚”主義者“繳械投降”,這確實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做得到的。

通過孫豪恩上次見自己時的抱怨,林月曉也大概了解了阮明明是利用“未婚先孕”這個招數栓住的孫豪恩,可是,這又怎樣,能夠通過使用恰當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恰恰說明這個女孩子的“足智多謀”。

哪條成功的路上,又能少得了手段和心計呢?林月曉心裏想著,自己曾經也費盡心機,隻為能夠得到自己心愛之人,可是卻不曾想非但沒有成功,反而成了一個終生憾事,還讓自己顏麵盡失,空留餘恨。

想到此處,林月曉不禁對阮明明有些暗暗佩服了,她是成功的,她是幸運的,林月曉想著,繼續看著台上精彩紛呈的婚禮。

坐在林月曉旁邊的,是朱程惠。她的臉色不是太好,一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另外一個因素,是因為自從她回到省城後,和耿鑫之間無休止的“硝煙彌漫”。

對於“追隨”自己而來的朱程惠,耿鑫顯然並沒有絲毫的眷戀之意,他自知在父母的壓力下,及朱程惠目前的狀況之下,“離婚”已經無法實現。所以他對於朱程惠的返回,並沒有回避也沒有驅趕,而是任由她像以往一樣,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

然而,耿鑫對朱程惠的冷漠態度沒有絲毫的改觀,反而是愈演愈烈,他仿佛對每日在自己眼前出現,試圖討好、逢迎自己的朱程惠視而不見,他看待朱程惠的眼神,有種“同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這樣的感覺。

朱程惠極力忍著,她想著,或許是因為耿鑫失去了京城金毅集團總經理職位的機會,近來心情鬱結,所以才會表現出目前這種異常的冷漠。

朱程惠的心思,也全部放在了如何養胎這件事上,她此時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自己肚子裏的“兒子”身上。然而縱使如此,耿鑫對待自己的這種態度,還是影響到了自己的心情的,她每日裏,都有些鬱鬱寡歡。

“姐,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子了。”林月曉對朱程惠說,“看到你呀,更讓為我堅定了不生孩子的這個決心。”

朱程惠看了林月曉一眼,說:

“或許你還小,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了,就能體會到我現在這麽強烈想要一個孩子的這種心情了。”

“這跟年齡無關,我覺得吧,我就是到七老八十了,我也不會改變我的這種觀念的。”林月曉說,“姐,你和耿鑫的關係,還沒有任何改善麽?”

一句話說到了朱程惠的痛處,她低下了頭,說:

“或許,時間長了,就會有些起色了吧。”

林月曉靠在了椅背上,說:

“要我說呀,你就別在這裏跟他耗了,你還回京城,一個人安心養胎,再也不用看他的臉色,而且還能做些適當的工作,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這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