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回生兩回熟

貝萊萊充滿期待,而且現在他們距離這麽近,自己的手還觸摸到了喬暮笙,可為什麽他們之間卻沒有發生任何反應呢?

原本以為,隻要接近到喬暮笙身體,那寄宿在身體裏的喬暮笙靈魂就會有反應,尋回到他自己的身體裏。

可現在貝萊萊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難道這樣的接觸、還不足以喚醒喬暮笙的靈魂回去嗎?

床上的喬暮笙依舊緊閉雙目祥和的躺在那裏,貝萊萊開始焦急了,不知該如何應對麵臨的難題,這跟他們先前所想差異甚大,不免令人困惑不解。

貝萊萊牽起喬暮笙大手,試圖建立起一定的聯係,心中默念小喬,你快點蘇醒過來,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啊!

她的心底呼喚著喬暮笙,希望能喚醒自己身體裏喬暮笙靈魂感應,讓其回歸他的身體;可過了一會兒,還是沒任何效果,貝萊萊感受不到有任何變化。

於是貝萊萊變得很焦燥不安,她不知該怎樣做,才可以喚醒喬暮笙靈魂回去身體;可這時候,臥室的門被毫不留情的打開了,是季護士去而複返,她是回來拿罐裝器的。

突然的狀況,讓貝萊萊猝不及防,轉身驚愕的看向門口,而自己與喬暮笙的手,還緊緊交握在一起。

季護士見她杵在床邊,一皺眉念叨:“怎麽還沒清理呢,快點兒的吧。”忽而季護士眼睛瞟向貝萊萊,見她正握著喬暮笙的手,便輕哂一笑意味著說:

“見到帥哥就春心蕩漾了呀,就算他昏迷不醒,你也不能亂吃豆腐喲!”

被季護士誤會的貝萊萊臉一紅,趕緊鬆開手,小聲喃喃:

“我沒有…我、我馬上就幫他擦身。”之後她便有些手腳慌亂地開始尋找工具,隻不過她也不曉得該從何處著手,因為這是她第一次進來,先後順序都弄不清;季護士有些不耐煩的說:

“那就別磨磨蹭蹭的了,快點先幫他清理排泄物吧;我受不了那味道,不然我就自己動手了,畢竟是個帥哥嘛!”

見貝萊萊無從下手的樣子,肯定是沒弄明白自己剛才交代的事兒,所以就明了的告知她;這回可真被季護士猜中了,貝萊萊根本不曉得進來是為喬暮笙清理排泄物的,這讓她大感吃驚:

“排泄物?!”貝萊萊暫時停頓了下來,手腳都不處安放,心裏已經在想像接下來的畫麵,實在令她羞臊難當,這情況是先前沒預料到的。

看到貝萊萊的反應,季護士很無語很不屑,但她並不準備幫忙,而是指揮說:

“東西都在衛生間,你手腳麻利點兒的。真是,張姐好好的幹嘛要走,招了這麽個小姑娘,能受得了那種畫麵嗎,跟個小雛似得!”

季護士就拿著東西要出去,邊走還邊抱怨,當然、話有些粗俗,又讓貝萊萊麵紅耳赤起來;看著季護士無情的關上門離開,貝萊萊心裏委屈,可當看向躺在床上的喬暮笙,又抽著鼻子說:

“小喬,你可遭罪了;但我又要怎麽辦啊!”

然而在下一秒,想到自己接下來所要麵臨的窘境,卻感到無計可施;如今看來隻能硬著頭皮幹了,可她真的一次也沒見過男生的**,自己雖然花癡、但不並不好色,而且是麵對喬暮笙,那自己以後還怎麽麵對他呀,真是羞死了。

可也不能不幹吧,現在這些都是自己的職責,而且看到喬暮笙受罪,貝萊萊心裏也不好受。

所以她就隻能去往臥室裏自帶的洗手間拿工具,麵盆、毛巾、手套、口罩、成人紙尿褲都放在裏麵;貝萊萊拿盆接熱水,帶上口罩手套,之後就步履維艱、踟躕的向床邊走近。

放下麵盆,貝萊萊看著依舊靜逸躺在床上的喬暮笙,深深呼吸了口氣後,才鼓起勇氣、將喬暮笙的被子掀開,半閉著眼睛,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她心裏一直安慰自己,現在的喬暮笙,相當於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孩子,隻要將他當做孩童,別去顧忌其他男女之間的差異就行。

盡管這麽催眠自己,可貝萊萊始終做不到如此心境,畢竟在眼前的,是個實實在在體格健全的男人;貝萊萊如今是欲哭無淚,可又想著想到喬暮笙眼前的狀態,實在令人心疼不已。

索性將心一橫,艱難的開始清理起來;而等到真正開始清理,貝萊萊完全就來不及攻擊其他,因為著實太震撼,全部的一切、都令貝萊萊不知改怎麽形容;但她也明白一點,這件事、除開知道的人,自己永遠不會跟其他人再說起,這個令她難以忘記的場麵、經曆。

曆經煎熬的清理完下半身,貝萊萊感覺自己力氣都被抽空,還真是不容易啊,也不知道從前張姐一個人是怎麽完成的。

貝萊萊倒完髒水清洗盆子,然後又重新用幹淨的麵盆接了熱水,再次來到喬暮笙身邊,細心幫他清理上半身。

在小心幫喬暮笙洗臉的時候,季護士才慢慢悠悠的回來,手裏拿著的已經打成糊的流食,看來是準備給喬木生喂食了。

“清理好了嗎?”季護士看著貝萊萊問,她點點頭嗯了一聲,季護士卻看到她依舊羞紅的臉頰,不禁在偷笑,又說了句讓貝萊萊難堪的話:

“一回生兩回熟,這位小帥哥的品質還不錯吧!”

季護士在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難以言喻,讓貝萊萊感到無言以對;為什麽她說話一直隱含著些齷齪的東西,實在讓貝萊萊難以接受。

但她卻不能反駁什麽,有些東西越反駁就越扯不清了,所以貝萊萊試圖轉移話題:

“季護士,一次給他喂多少吃的啊。”

季護士見貝萊萊開不起玩笑,就撇撇嘴算了,還是因為太年輕了,思想到不了一塊。

“吃不了多少的;聽說你也是護士專業畢業的,那打流食會嗎?”

像這樣昏迷的病人,少吃多餐一次喂不了多少,就是準備食物比較麻煩;而季護士說著說著,就想起什麽,拿起粗針筒看向貝萊萊。

“嗯!”貝萊萊點點頭,其實這沒什麽難的。

“那就你來吧。”季護士將針筒遞過去,而貝萊萊也坦然接過來,因為覺得季護士做什麽事都有些敷衍,還不如自己親手來護理喬暮笙呢。

她很輕鬆的幫喬暮笙打完流食,季護士一旁看著也挺滿意;貝萊萊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試探著問:“季護士,我還可以幫你做些其他事情,他每天不是要按摩、翻身、拍背,這些我都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