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萬能卡

此刻的季沐辰並不是貝萊萊以前所認、識印象中那個沒正經的季沐辰,看著他堅實的後背和嚴厲的話語,儼然有了總裁的架勢,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均被嚴肅起來的季沐辰刮目相看。

而那保安見季沐辰提出說要去監控室,手也微微發顫起來,不過猶豫一下還是答應了。

盡管答應的並不是那麽幹脆,但保安卻隻是一開始驚慌了下,到後麵坐電梯下樓的時候,就見他神情恢複了自然;這讓貝萊萊有些奇怪,為什麽他又變得淡定起來,難道是能有讓他有恃無恐的原由?

雖然現下還不清楚,貝萊萊想著待會兒就能明了了吧!

一行四人到達酒店一層,直奔監控室;一進去裏麵確實有兩個正在值班的保安,卻發現竟然是在抽煙打牌,而且旁邊居然還擺著酒瓶。

見到這番景象,季沐辰還沒動怒,客房部經理就先發火了;好好把那兩名保安給訓斥了一頓,然後將保安隊長也喊來責罵,最後這些人還被做警告處分,扣點工資都是在所難免。

兩個保安固然是明白,不能在上班時間做工作以外的消遣和娛樂,但顯然已經不是初犯,他們都是掐著時間點搞些小動作,因為這個時間是酒店高峰期客,房部經理一般不會進來查看,可沒想今天栽了,卻也隻能接受,總比開除要好吧。

季沐辰看客房部經理叨叨個沒完,十分在一起在自己麵前表現,可耽誤的時間多了他也不耐煩,而且事情親要分輕重緩急;所以提醒他:

“好了,具體怎麽處理你後麵再辦,先把監控調出來。”

原本客房部經理是想他麵前表現一下,可適得其反被季沐辰訓了,立馬就恭敬應允:

“是!”隨後挺直腰杆,朝剛才被批評的倆保安吩咐:“把一小時前23樓的監控調出來。”

兩名保安如同大赦,趕緊坐回到位置上操作電腦,將所需要的監控畫麵調出來;在此期間貝萊萊不時用餘光觀察先前那位被懷疑的保安,卻見他淡定自如,一點也不不怕待會兒監控畫麵被調出,這點讓貝萊萊有所困惑。

但她的疑問很快就會得到解答,能有這樣平靜的心態,全都源自於監控畫麵的角度問題。

在監控畫麵裏,可以看到保安從電梯出來、跟著不久後看到他快速跑動的身影,卻看不到事發房間的那個畫麵;於是貝萊萊才明白,而其他人都是一臉遺憾,偏偏事發在那個房間。

可也正是因為這個問題,就更有可能判定,就是那名保安所為,因為他肯定是非常清楚監控死角;就連以前事發時,應該也是源於這個情況全都無疾而終,又或許是保安在包庇隱瞞,而上頭又沒有從這裏找原因。

所以貝萊萊就聯想,以前的那些事或許也跟這名保安有關;隻是要怎樣讓他承認,這一點還需思量;於是貝萊萊又看向了保安的褲口袋。

“看不到事發房間的監控錄像,沒有別角度的監控嗎?”季沐辰皺著眉頭問;兩名調取監控的保安無奈的回答:

“季副總,酒店隻在電梯和樓梯方向安裝監控,那邊剛好是死角。”

原先被懷疑的保安臉上顯出一抹得逞笑容來,這都逃不過一直盯著他的貝萊萊;於是貝萊萊先發製人,依然咬定:

“雖然是死角,但他的行為舉動仍然足夠證明,剛才的事件極有可能與他有關。”

她其實有故意激怒保安的意思,因為貝萊萊發現這名保安心理素質雖好,但脾氣卻很暴躁,特別是對自己,但對上司缺假恭敬。

果不其然,保安又怒氣衝衝的對貝萊萊叱責:“你別再血口噴人,不是我就不是我,冤枉我能讓你得到什麽好處。”

貝萊萊沒被她氣勢所威脅,反而直指重點:

“那請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慌慌張張從事發房間方向一路逃跑?”其實這原本就是心知肚明的一件事,但保安說話說謊不打草稿,居然回答:

“我在鍛煉身體。”

這顯然是扯淡,無不免讓人難以相信其言論,均是嘲諷地看著他;季沐辰直接揶揄:

“上班時間鍛煉身體,你真是夠閑情逸致的,我給你工資就是讓你上班時間鍛煉身體來的嗎?!”

季沐辰發火,讓客房部經理心裏緊張,對著季沐辰唯唯諾諾:“一會兒我就處分他。”

於是大家目光都聚焦到保安身上,顯然對他所言不盡信,而他也並不如先前那般淡定,開始隱隱現出不安,下意識地又摸向自己褲口袋。

然盡管監控沒有拍到他搞的動作,但從時間上推斷、再到他慌忙奔逃的身影,由此很容易讓人猜測到、事情很大可能與他有關;不過現下保安有抵死不承認的跡象,再加上他不時的小動作,貝萊萊大膽猜測;於是她轉向客房經理這麽問:

“既然你不承認,也沒真正拍到證據;那我現在想問客房經理一個問題…”

“貝小姐請問。”客房經理還是很客氣的;而貝萊萊直接問道:“酒店房間的萬能卡,都有誰持有?”

說話同時她將目光鎖定了那名保安,隻見他眉眼微動,神色漸漸不安;然而這樣微小的表情,就足以泄露他的心機。

雖還沒明白貝萊萊的用意,當客房經理很認真的回答:

“萬能卡一共有五張,總經理、我、房屋中心各有一張,剩下兩張在辦公室封存;貝小姐問這個做什麽?”

“因為我想,他手中應該也有一張萬能卡!”

貝萊萊毫不猶豫堅定指向保安,眾人也是一度驚愕,季沐辰倒是很佩服貝萊萊,雖然覺得她的話就可能是對的,於是審視的看向保安。

而客房部經理堅持反駁:“不可能啊,我們都有規定,特殊情況要取用時,都要報備之後才能使用,所以他不可能有。”

雖說客房經理講的是事實,但也保不定有出現偏差意外的時候,於是貝萊萊不管客房部經理再怎樣辯解擔保,她依然目光不偏不倚的射向保安、從剛才起一直很在意的褲口袋,語帶篤定:

“那不一定,我看他身上或許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