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是個奇葩

男人看著林清鳶就像在看同夥,質疑的眼神不斷打量著她們;原來是團夥來的,一雙都給混進來了。

見到有個長相不錯的男人站在這裏,原本還覺得蠻養眼的,隻不過他的行為和語言卻很令人感到一種不爽,特別被人輕視輕蔑的感覺。

於是林清鳶轉頭輕聲問貝萊萊:“這人誰呀?”

“一個神經病。”她有些氣鼓鼓的回答,顯然是被眼前無理取鬧的人給弄的氣惱不已。

那男人被話刺激到了,開始維護自己;“喂,你說話注意點,否則我可告你侮辱人格。”

“我還沒告你誹謗呢。”貝萊萊立刻反駁,氣呼呼的瞪著他。

這男人顯然也是急脾氣,跟他的英俊外表明顯差異甚大,看上去還挺正常的,但整個人總有股流裏流氣的感覺,沒覺得他是多有正義感,倒是花花空公子氣質十足,且這性格更難以言喻。

見他們劍拔弩張、再不管事態可能會更嚴重,於是林清鳶連忙跳出來調節:

“這位先生,你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有誤會說通了就好嘛,何必這麽大火氣,大家都是文明人,何況今天這種場合,咱們就更應該注意禮儀禮貌了。”

林清鳶語調溫和笑臉相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倒是對了男人的胃口也跟著和顏悅色,稱讚:

“你說話倒是挺好聽些,不像某些人…”

不過他倒挺記仇的,言語中揶揄著貝萊萊,顯然對方才他的態度很不滿。

“你說誰呢!”貝萊萊也不是個任人宰割的性格,就衝過去理論;幸好半途被林清鳶給拉住了,使給她個眼神,要她不要衝動被人牽著走。

那男人見貝萊萊凶巴巴的模樣,也被驚了一下退了半步,見她再沒過來,就又犯起嘴賤:

“我說誰、誰心裏清楚!”

聞此貝萊萊氣不打一處來,又想過去理論;不過仍被林清鳶給製止了,拉著她、在其耳邊小聲說:“萊萊,別跟這種人計較。”

林清鳶覺得沒必要跟這種人較真,一看就知道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否則也不能是這種狀態;還是能夠和解就和解,何必結仇呢。

她的話貝萊萊聽進去了,斜了男人一眼,嘴裏嘟囔了句:“幼稚…”

男人虎視眈眈警惕著貝萊萊,如果她要敢怎樣,就立馬喊人抓她,本來看到是漂亮的女人還想憐香惜玉,可她也太凶了,而且舉止奇怪,一直懷疑貝萊萊來此目的不純。

之後林青鳶就從包裏掏出了自己的名片,走到男人跟前遞給他,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需要答疑解惑的疑惑,都可以來找我;我們呢,是今晚高總請來的客人,這是邀請函。”

林青鳶三言兩語解釋清楚她們的來曆,而且還將邀請函給他看,以此證明她們真的是被邀請的客人。

男人接過來假模假式地看了幾眼,果真是寫著林清鳶的名字,看來是誤會了;於是才轉了態度:

“早說清楚不就好啦。”隻是那痞裏痞氣的樣子真的很欠。

貝萊萊當然是無語的白著他,可這還不算完,男人還摸著自己的臉,很重視的嗬護道:

“今天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幸好我臉上的傷沒大礙,不然我可不會這麽客氣的。”

之後男人對林清鳶露出一個禮貌微笑,對貝萊萊則又是打量了一眼,之後才整理自己的西裝,然後轉身瀟灑的離去。

見他終於走了林清鳶也是搖頭苦笑,真是什麽人都有;而貝萊萊火氣還未消,不滿著:

“嘁,以為自己是誰啊,拿臉當飯吃呢,神經有毛病。”

“到底怎麽了,跟我說說唄。”

林清鳶拉著貝萊萊,想問她究竟是怎麽得罪了個、,如此愛惜自己的小夥子;看樣子似乎貝萊萊還動了手,於是更加好奇了。

貝萊萊才覺得冤枉,就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明明是他無故嚇了自己一跳,而自己無意間碰碰了他一下,就開始就有了後麵的不依不饒;如果不是林清鳶出來,恐怕事情還沒完呢。

聽了經過,林清鳶點頭明了道

“哦~原來是個奇葩呀。”反正她是總結了這麽個想法,看來那人也是沒事找事的;不過也真是閑得慌,在這裏亂逛,還逮著貝萊萊說是混進來的狗仔,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

之後林清鳶就打算跟她一起進去,耽誤了些工夫,晚宴應該都開始了,今晚招待的食物可是出自頂級大廚之手,真不能錯過啊!

但貝萊萊卻退縮著:“鳶鳶,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去吧。”

“為什麽?”林清鳶奇怪,貝萊萊才告訴她:“我剛才好像看見小喬了。”

“是嗎;在哪裏?”林清鳶立馬四下張望,想要看看喬暮笙到底在哪兒;可這會兒哪裏能看得到。

貝萊萊望向宴會廳方向,擔心道:“小喬進宴會廳了,我怕撞見就不進去了。”

方才沒跟林清鳶說前麵看到喬暮笙那段,現在知道他真的來參加宴會了,於是本來來就更不敢進去了,就怕一不小心會被他看到,到時躲也來不及。

“怕什麽,裏麵幾十桌人,遇不上的。”林清鳶倒覺得沒多大問題,她在裏麵轉了好幾圈都沒看到喬暮笙;況且現在已經開始表演,一會兒還要舉行募捐活動,就更沒人能注意到她們了。

“還是不了,我在外頭等你吧。”但貝萊萊依然膽怯,林清鳶遇到喬暮笙沒什麽,可他她真的沒勇氣,現在就跟喬暮笙見麵。

看她擔心這擔驚受怕的樣子,林清鳶也隻能歎息:“唉~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於是最終真沒進去宴會,剩林清鳶獨自進去,而她則轉身朝外慢慢離開;她還要在這裏等林清鳶,說不定還會在莊園住上一晚;所以她就選擇在這裏隨便溜達幾圈,等晚宴結束才跟林清鳶聯係,看是要一起離開還是怎樣。

貝萊萊漫無目的地走在莊園道路內,晚上莊園比白天更為精致,到處都有彩燈裝飾,並顯得過猶不及、而是相得益彰,顯然出自名家設計之手。

走在路上,貝萊萊越走越遠,也不知一個人走了多久;身後忽然又道光亮射來,她知道是車燈,於是往路旁偏過去讓路;車子經過她時沒有減速,可如果車裏和外頭的貝萊萊都能夠發覺的話,車內的人真是提早離去的喬暮笙歌,而車外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割舍不下的貝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