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出了什麽意外

站在門外的韓秘書心中彷徨不安,不斷在走廊裏徘徊踱步,有心想要進去查看,卻還是不敢,他必須確保無人進入打擾,過程中不能發生任何問題。

而房間裏的林青鳶則已經開始了她的術法,季護士兩手緊握、也是不安著,看著林青鳶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儀式,將手中的符咒點燃後燒盡後,前期準備儀式也完畢。

之後林清鳶又拿出一張符紙捏在右手來到床前,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嘴中依舊念念有詞;看著床上的人神情肅穆,左手又執起一個手勢,右手捏著符紙,對著床上的兩人來回畫圈。

忽地,她手中的符紙自行點燃,冒出青煙幽火,林清鳶用點燃的符紙,在貝萊萊和喬暮笙腦袋周圍轉圈,等待燃燒殆盡之後,林清鳶右手起勢做了一個抬起的動作,隻見貝萊萊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起來,但是她的雙目還是緊閉著的,似乎並不是她自主地控製身體。

這個情況,讓一旁的季護士大為驚奇,不禁對林清鳶刮目相看起來。

緊接著林清鳶卻蹙起了眉,看似有些吃力地繼續在施法,而後就見貝萊萊身體又開始轉向喬暮笙,上身慢慢低了下去,直到兩人的頭部相對,隻剩下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才停住。

林清鳶嚴謹的盯著他們倆,口中不斷念著什麽;如果不是房內燈光昏暗,就能瞧出林清鳶此刻的額頭上已沁出汗水,顯然她現在很吃力。

在仔細觀察的話,這時已然能恍惚中看見,從貝萊萊的口中,隱約能見到似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正緩慢地溢出,而這股氣息竟是飄香喬暮笙口中的。

季護士觀察著這個場景,是想要弄明白,究竟是林清源做法讓貝萊萊移動的,還是貝萊萊自己在控製身體;可顯然貝萊萊此刻眼睛緊閉,而林清鳶也沒有下命令了,難道真是林清鳶有這樣的能力,那還真是大開眼界。

但是林清鳶當前已變得越來越吃力,她麵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卻還是努力保持住身形。

就在這時,貝萊萊的頭部從滯空的狀態下,漸漸地越來越低、越沉越下,而林清鳶麵上的表情也變得更煞白,同時身形開始微微微不穩。

此刻,貝萊萊的頭部也從剛開始的滯空狀態,已然與喬暮笙的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但從貝萊萊口中還在不斷飄出一縷縷似有似無的氣息了,竄向喬暮笙的口中;直到最後一絲氣息流盡後,林清鳶才鬆了口氣,隨後便無力的蹲了下來,一直看著的季護士,就趕緊過去將她扶起,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休息,關切地詢問:

“你沒事吧!”

林清鳶擺擺手,有些虛弱的說:“沒事!”

“那他們呢?”季護士指著還在維持親吻姿勢的兩人,她也不好過去動他們,就拍攪擾了林清鳶做法。

緩了緩的林清鳶,斜眼看了過去,沒說什麽,直接對季護士說:

“幫我過去將桌上的紙符取出一張點燃,再圍著法壇轉一圈燒盡,別怕燒到手,不會燙的。”

因為林清鳶方才耗費了很多精力,是她原先沒有預料到的,所以這會兒感到很疲乏,就讓季護士姐姐幫忙收尾,如果林清鳶有助手在身邊,一般也是幫著他打下手的。

季護士哎的應了一聲,就立馬過去照辦,點燃符紙後、圍著桌子轉了一圈,最後還真的沒感覺到符紙燒到手會燙,真是感覺很奇妙。

弄完這套程序,季護士再次回到林清鳶身邊,還想問貝萊萊和喬暮笙,他們該怎麽辦,不會一直要維持這個曖昧的姿勢吧!

隻是還沒等她問,貝萊萊就自己幽幽轉醒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可眼前卻是模糊不清的,但她感受了到了另外一種氣息,是股很吸引人陶醉的雄心氣息;而她嘴上的感覺更奇妙,有點麻麻的、軟軟的,有點像是跟人接吻一般的感受,讓貝萊萊恍惚間感覺是自己在做夢吧。

再等貝萊萊依舊意識朦朧的時候,林清鳶的聲音卻響了起來,說了一句:

“怎樣,小喬的嘴唇還不錯吧;看看還挺帥的,在沒醒之前你就多吻會兒吧,怕是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畢竟你們隻是朋友。”

隨著林清鳶輕佻的話後,一陣咯咯訕笑緊接著在後頭。

這下才讓貝萊萊睜大了雙眼,看見了眼前放大了好幾倍、甚至有些變形的臉;她恍然認識到,自己正與喬暮笙的嘴角緊貼,看起來姿勢極其曖昧,女上男下、像燈是自己主動撲上去的,不禁讓她驚愕的大叫起來啊…

看到貝萊萊慌張無措樣子,林清鳶和季護士都是捂嘴偷笑,這麽捉弄人,其實還挺有趣的,兩人的惡趣味簡直如出一轍。

一直守在門外的韓秘書,驚聞房間裏傳出了尖叫聲,連忙打開門衝進來,緊張的詢問她們:

“怎麽了怎麽了,出了什麽意外嗎?!”

卻隻是房間裏的三個人,有兩個還在盯著某人取笑;而貝萊萊尷尬的坐在床上,滿臉紅暈羞澀的樣子,甚是好玩;卻對緊張衝進來的韓秘書,個個都是視若無睹,依舊盯著貝萊萊偷笑,讓她感覺很不好意思,心裏也在奇怪,怎麽就突然變成這種姿勢了。

見她倆都是意味的表情,貝萊萊趕緊對韓秘書說:

“沒、沒事…鳶鳶,法事做完了嗎?”

韓秘書聽到後,心頭的焦急才放下,也看向林清鳶,不知道她的法事做完了沒有。

“已經完成了,消耗了我太多精神,真累死了。”林清鳶的臉色也慢慢恢複了過來,但看上去依舊精神不佳,坐在那裏歇息;不過她心裏卻是開心的,從前可沒做過這麽複雜耗神的法事。

季護士知道她耗費了很多體力,就過去幫著倒了杯水給她;自然對林清鳶的看法,也崇敬上幾分,還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啊。

貝萊萊想從床上下來,卻感覺周身沒什麽力氣,於是便作罷,繼續坐在床邊休息;再看下喬暮笙觀察他狀態如何,不過還是老樣子,沒什麽太大變化。

韓秘書也過去喬暮笙的跟前,直仔仔細細的瞧著喬暮笙,還用手試探了他的身體,仍舊沒有任何反應,於是韓秘書又轉向林清源問說:

“那暮笙現在已經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