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精彩的繼續

但二階堂信卻嗬嗬一笑,“其實我覺得你們不會殺我,因為這次談判還沒結束呢。”

其實我也臨時有了新的想法,畢竟我知道,這個組織的實力不可能這麽弱!

***有句話說的話,沒有高梯子,怎敢攀梧桐枝。

如果他們真就是這麽菜的實力,肯定不敢和我們談判的。

畢竟我幾乎把十三太保每個人都安排了要做的事情,但僅僅四個人出手,就完全控製住了局麵。

說明對方一定隱藏了實力!

但這個二階堂信在這種情況還敢出現,沒有跑路,也隻能說明,他手裏還有底牌!

如果現在滅了他們這幫小雜碎並沒有意義,而且這個二階堂信,也未必是幕後的大魔王!

二階堂信看著我。

那一刻我似乎能從他的眼神裏感覺到,他很自信,自信到了可以確定我今天不會殺他。

“挽歌先生,請您理解我的行為,畢竟合作就要找個實力相當、棋逢對手的人合作夥伴!如果我讓工藤提出的要求,你們爽快答應,那隻能說明您們很弱,很依賴我們,那樣的合作夥伴我們不需要!”

說完他對我一鞠躬,“感謝您的精彩計劃,讓我看到了閻羅十三太保的實力!僅僅六個人,還有四個人根本沒動手,我們就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這才是我們要找的朋友!”

聽完他的話,我看了看小黑天。

他領會了我意思之後,說到,“那就繼續談吧,別劍拔弩張的。”

說完,蓮花女把“十八羅漢”飛屍叫到了一邊,無塵也脫離了對日本鬼魂的控製,無常子和鏡姬也離開了可以控製二階堂信的距離,回到了我身後。

他們那邊,工藤近二把椅子一挪,對著二階堂信一鞠躬,讓他坐在了上麵。

這時候我才仔細的端詳了二階堂信一番,此人的確很有氣質,長不長短不短的卷發,一看就有日本大反派的架勢,一米七的個頭,身材勻稱,隻是額頭上帶著一個黑色的護額,上麵隻有一抹白色的印記,好像用手指沾著染料抹上去的,看不出門道,也不清楚是個什麽玩意。

“二階堂呀!”我也坐下,翹著個二郎腿,“你太不老實了,你們的實力可沒那麽弱,隻是你也喜歡藏底牌!”

他嗬嗬一笑,“不瞞你說,就在你們報警之後,他們查出了異常,現在我被錦衣衛盯上了,所以我的主力不全在這裏,而是讓他們先藏起來了。”

“你倒是夠陰!”我指著他說到,“如果今天錦衣衛來了,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們去和錦衣衛打一架,你看戲?”

“沒錯!明人不說暗話,本來有這個打算,可目的也是要看看你們的實力,現在我已經看到了!我們可以談談合作了!”他說完,對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既然挽歌先生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了,而我多少也了解你們的目的,那怎麽我們就可以好好談談了。。”

我伸出食指對他搖了兩下,“不談,因為我沒看到你們的實力!我也怕帶個累贅呀!”

聽到我話,他嗬嗬一笑,然後回頭給工藤近二和真白惠子一個眼神。

兩人會意之後,點了下頭,然後,竟然直接解開了衣服,兩人裏麵都是開衫,所以三兩下就把胸膛露了出來。

隻是。。我沒想到,這個真白惠子竟然也不羞澀,當著這麽多人,就那麽坦誠的。。袒胸露懷。

別說,這小妞的確可以!也是粉粉嫩嫩。

隻是我沒心思看她的那兩塊QQ軟肉兒,而是被她和工藤近二胸前的咒印給吸引了!

工藤近二我離著遠沒看太清楚,但真白惠子我可是看到過近臉的。

那皮膚就是被陰氣浸染的,我開始還以為是她養的鬼直接咬食她的血導致的。

但我錯了!

她不是用鮮血喂養鬼,而是直接用身體在養鬼!

這是日本咒靈封鬼術!用身體養鬼的法門,和煉蠱皿體質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種人,叫咒靈鬼人!

咒靈鬼人,如果在沒有除靈的情況下死了,體內的鬼必然會全部暴走!

看著他們倆咒印的飽滿度,至少每人的體內都藏了幾十隻厲鬼,如果我剛剛失手殺了他們,就這麽多鬼,估計無塵也控製不住!

畢竟在他驅役鬼魂再厲害也不可能控製暴走的鬼呀!

這時候,二階堂信笑了笑,“不僅如此,他們一男一女,身體有陰陽互補之妙!甚至可以在死亡的瞬間爆發出陰陽之力,可以打開鬼門!大不了同歸於盡!”

我靠!

如果說僅僅的一群暴走的亡魂,我們十三太保聯手可能還有機會控製的住!

可如果再打開一道鬼門!

那和我們獵魂者開的鬼道可不太一樣。

鬼道,如果我不做特殊施法,鬼無法出入,但鬼門可是回釋放陰間厲鬼的!

那樣的話,就真和他說的一樣,我們就要在這裏同歸於盡了!

畢竟我在這南方區域的小地府,可沒熟人。。

的確如果今天真的按照我的原計劃進行了,恐怕這會兒,十三太保可能都死一半了。

而我,估計也在離淵那裏準備接受他的“招安”了。

實力果然不俗,既然能做出這樣的咒靈封印,肯定不是一般選手。

難怪老板都對他們如此忌憚!

此時,我心裏一陣後怕。

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我拍了拍手,“夠精彩!但你們日本人也真夠有意思的,從古至今就愛玩自殺的手段。”

聽到我這話,二階堂信優雅的一笑,然後搖了搖頭,“您理解的不對,在我們大和民族眼裏,如果能將死亡升華成一種‘藝術’,用你們中國的話講,那叫何樂不為!死亡之舞,才是死亡的最高境界!”

這番話讓我不由得感到佩服,我靠!死亡之舞,這個詞在日本人的眼裏,竟然是一種境界!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這也的確是“何樂不為”的事情。

比如說在衛國戰爭中,很多的英烈都是犧牲自己來成全一場偉大的勝利。

大多數的時間裏,我們中國人的麵對死亡之舞的時候,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爭取更多人活著,而犧牲自己。

可是日本人,把這個“死亡之舞”的概念過度放大了,甚至為了創造死亡的藝術,而可以去製造死亡的方式,專門研究各種自殺招數,這到有點變·態了。

我搖了搖頭,“好吧!不聊這個了,我們繼續說說合作的事情吧!”

二階堂信表示讚同,“可以,那我就先說了。”

我對他一比手,示意他隨便講。

“按照我的意願,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我們瓜分一部分資源,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旦有錦衣衛幹擾,我們聯合對抗!”二階堂信說。

聽到他的話,我笑了,“你這個,和之前說的有特麽什麽區別?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