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恒回來的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的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了解自己不在的這幾個月,天下發生的事情。

下邊的人七嘴八舌的向楊恒介紹了這幾個月天下的動**。

要說這幾個月,天下還真是亂成了一鍋粥,首先那李督公和守明兩個人和白蓮教大戰,結果不敵那小二的神通,最後濟南城還是被對方給奪去了。

除了山東之外,其他的省份也是反王四起,特別是在緊鄰著河南的晉省,更是有一位人傑出世。

這人傑姓王,名叫王振。

其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地主,不也不知道得到了什麽樣的奇遇,竟然練成了一身的神功。

現在可以拔山舉鼎,兩臂一晃,有萬斤之力。

接著又有許多的豪傑前來投靠,因此在天下大亂的時候,他是登高一呼,立刻就聚集了幾千人,就憑著這幾千人他是攻城拔寨,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幾乎將整個的晉省全部占據。

在朝廷中的順德皇帝,對於這個緊挨著自己京畿的地方發生動亂,也是非常著急,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大將,帶著五萬的禁軍前去圍剿。

可是在兩軍對壘的時候,這王振手使擂鼓甕金錘,單人獨騎闖入陣中,直接就將那員領軍大將給砸死在了亂軍之中。

因此這五萬精銳的禁軍,被王振揮下的人馬一衝,就亂成了一團,結果最後全軍覆沒。

甚至到了最後,王振領大軍想要向京畿進軍,如果不是那老太監親自出手鎮壓了王振,讓其受了重傷,恐怕現在朝廷已經改朝換代了。

更加主要的是江南各省的封疆大吏,見到朝廷亂成一團,竟然開始陰奉陽違,對於上交朝廷的稅銀也是拖延不送。

因此現在的情況是大周朝的順德皇帝能控製的地方,也就是京籍的這一塊地了,至於其他的各省幾乎都脫離了掌控。

楊恒聽到這裏之後,心中就是一喜。

這天下越亂,對於現在的楊恒是越為有利,因為那些能夠威脅到他的地仙,已經都被鎮壓在山下,那現在的楊恒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第一的高手。

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如果不勇猛精進,趕快的去占地盤,那就真是傻子了。

接下來楊和和手下的人商量了一下,接下來就應該東出山東,將白蓮教剿滅,同時吞並白蓮教的地盤。

到了那時完全就可以說截斷了南北的通路,隻要再向南進軍就可以占領長江以南的大片富饒地區。

可是他們想的倒是好,接下來的事情卻由不得他們了。

因為楊恒這一邊剛剛整頓人馬,準備向東進軍的時候,突然在邊關來報。

北方的王振已經自稱晉王,之後立刻統兵15萬開始南下河南,想要擊潰楊恒,吞並他的地盤。

楊恒聽了這戰報有些苦笑,他抖了抖手中的情報,對自己身旁的金蟬紋說道。

“這真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我還沒有想要北上呢,他倒要取我的地盤兒。”

金蟬紋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既如此,相公不如就領軍北上會一會這個王振,如果可能的話一舉取了晉省。”

楊恒點了點頭,不過他很快的就又皺起了眉頭。

“要說北上擊敗王振倒是小事,我就是害怕,等我出兵的時候,白蓮教的小二蹭我河南空虛領兵來攻,如之奈何?”

金蟬紋笑了一笑。

“相公不必憂慮,白蓮教如果來攻,我自當之。”

楊恒也知道金蟬紋身上有些本事,再加上她足智多謀,也算是一個領兵的統帥。

而且在楊恒這段時間的觀察中發現,金蟬紋和白蓮教還有不清不楚的聯係,現在她既然說能擋住白蓮教,自然是有把握的。

“好,既如此,我就把河南交給你了,如果白蓮教來攻,你隻要緊守城池也就是了。”

“是,一切都聽相公的安排。”

金蟬紋口中答應著楊恒,其實心中卻另有想法。

要知道這天下將來一定是她的兒子楊人牧的,這種情況下她不出力誰出力?

因此金蟬紋打定主意,在楊恒北上的時候,她就發動在白蓮教中的內應,一舉架空小二,甚至將小二除了,然後奪了山東。

到了那個時候楊恒的實力就擴張到了三省,隻要是在控製了京畿,那麽北方就沒有對手了。

幾天之後,楊恒帶著八萬人馬,開始離開了開封向北行進。

結果剛走出了幾天前邊就又送來了戰報,那晉王王振果然是厲害,非常已經南下奪了幾個大洲。

麵對這種情況,楊恒不得不加快腳步,隻用了十天的時間,就擋在了王振南下的道路上。

再說這位晉王,自從起事以來可以說是一路順風順水,也就是在進攻京畿的時候被一個老太監重創過,其他的時候,他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一對擂鼓甕金錘,無人能敵。

雖然他也聽說過楊恒的威名,但是他認為那不過是別人吹出來的,麵對自己的這手中一對重錘,他還就不信了,那些鬼鬼怪怪的能夠擋得住。

正因為是這樣啊,王振這才在進攻京畿受挫之後,準備南下河南。

你還別說王振手底下的這些人還真是能征慣戰,隻用了幾天的時間就將河南幾個州縣來占領。

讓楊恒不得不改變了路線,從開封以北再一次掉頭向南,這才擋住了王振的進攻。

這王振雖然看不起楊恒,但是也知道楊恒麾下的那些人馬也不是白給的,所以他也非常的謹慎,依靠了一座小城以逸待勞,準備在這裏和楊恒決戰。

而楊恒的大軍,來到這裏紮下營寨,他帶著手底下的人來到不遠處的一處小山上,手搭涼棚,遠遠的觀看王振的軍陣。

這一看讓楊恒是心中倒吸的一口冷氣。

因為在楊恒的法眼之中,看到對方的軍陣之上有一條黑色的巨龍,正在不停的盤旋環繞。

遠遠的,楊恒隻是看了這巨龍一眼,就被這巨龍給發現了,緊接著這巨龍搖頭擺尾,發出了一陣陣無形的咆哮,看來是在向楊恒示威。

楊恒默默的想了一下,自己的兒子頭上是一條金龍相護,對麵的著王振是黑龍相持,看來這天下最後是由自己的兒子和著王振來爭奪了。

不過自己的兒子隻不過是剛剛的出生幾個月,要是沒有自己這個父親的話,最後恐怕還是那王振取得天下。

第二天早上,楊恒麾下的大軍用罷了戰飯,楊恒親自帶著諸將,統三萬人馬出了大營來,到了王振的營寨前討敵要陣。

不一會兒,對麵營門大開,緊接著就有一標人馬衝了出來。

楊恒仔細地向對麵觀瞧,隻見到在黃羅傘蓋之下,有一人,麵如冠玉,體態矯健,**一匹白龍馬,馬鞍橋上掛著兩隻巨錘,好一副英雄的姿態。

在楊恒的想象之中,凡是使用巨錘的猛將都應該是身如鐵塔,可是對麵這個人卻姿態輕盈,就像一個書生。

在兩軍對陣之後,對麵的那黃羅傘蓋下的小將催**馬,舞動雙錘來到了陣前。

接著他用一隻錘指著楊恒這一邊,喝道:“對麵的賊將,那一個過來與爺爺大戰三百合。”

楊恒麾下的諸位將領見到此人竟然如此的無禮,也都一個個怒發衝冠。

還不等楊恒點名,楊恒的二徒弟守戒,就已經催馬舞刀直奔那對麵的大將。

楊恒一看這情況,氣得手直哆嗦。

因為剛才楊恒隻是在戰場上一打眼,就發現對麵那員大將身上的氣血是直衝雲霄。

這樣的武將,就是己方身上有些法術神通,恐怕法術還沒有臨身就被那氣血所衝散了。

就憑借守戒著那三腳貓的功夫,恐怕一招手就會被對方傷了,就是身上有些神通法術,就他那點法力,恐怕傷上不了對麵那員將。

看來自己得小心了,等到一會兒守戒不敵的時候,要出手救下他的性命。

再說守戒催馬舞刀來到了陣前,用手中刀指著對麵喝道:“來將通名報姓,我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對麵的那員小將微微的一笑。

“喲!你這該死狗才,豈不聞我王振利害麽?今日孤家心情好饒你的性命,趕快回去換楊恒出來。”

守戒看到對方這樣看不起自己,心中更是惱怒,他想著,我就是手上的功夫不如你,但是我身上還懷著法器,我就不相信你肉體凡胎真的能擋得住我的神通。

於是他也不再和對方搭話,舞手中刀直奔王振的頭顱砍去。

王振見到對方的大刀,攜帶著陣陣的寒風,直奔自己的頭顱。

於是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將左手的擂鼓翁金錘向上抵擋。

隻聽得“當啷”一聲。

守戒手中的寶刀就被磕飛了。

那守戒哪裏見過這樣的猛將,以前的時候他與敵人對陣就是對方比他厲害,也要打幾個回合,沒想到這一回對方隻是輕輕的一抬左手錘,他手中的寶刀就飛了。

這仗沒法打下去了。

守戒想到這裏之後也不再搭話了,撥轉馬頭就往自己的陣前跑去。

可是他想逃,那王震卻不能讓他走脫,隻見到王振輕輕的用腳一踹馬鞍橋。

王振**的那匹白龍馬,立刻就像飛一樣向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