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金獅子肆意的屠殺宋王麾下的士兵的時候,隻見到宋王的大寨之中閃過了一道亮光,緊接著就有一個黃金鑄就的銅錘,從天而降直奔金獅子。

那金獅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對方的寶貝來襲,因此正好被砸中了腦袋。

不過金獅子隻是稍稍的停了一下,擺了擺腦袋,就全不當一回事的繼續開始追殺那些小兵。

可是它不當一回事,那個金色的銅錘卻再一次飄了起來,直奔他的軟肋。

這一回再一次砸實了,可是那個金獅子仍然是隻是停一下。

那金獅子現在是對飛來的銅錘根本就看也不看,由著對方砸,而塔自己幹著自己的事情——快樂的追殺那些小兵兒。

這銅錘砸了十幾下之後,發現奈何不得金獅子,最後化成了一道流光,重新的落回了中軍大帳之中。

原來這銅錘不是普通的東西,乃是中軍大帳中那個道士的法寶。

剛才有報信的小卒進入中軍大戰,向宋王稟報戰前的情況。

在得知手下頭號大將王斌已經身亡,那對方的小將使出了法寶,不停的追殺自己麾下的士兵的時候,那宋王已經是有些害怕了。

這還沒有見到國師楊恒,自己手下頭號的大將就已經在陣前死了,這要是再這麽繼續下去,恐怕自己喪命的時候也不遠了。

坐在旁邊的那位道士見到宋王有了後退之心,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如果由著他這麽喪失進取之心的話,恐怕這宋王以後就廢了。

於是他向前一步拱手對宋王說道:“大王不必擔心看我的寶貝阻止那金獅子。”

說完之後他也不等宋王回話,就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隻有銅錢大小的銅錘。

接著他口中念了幾句咒語就把銅錘拋了出去,那銅錘劃破了大帳直奔陣前,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那個道士和這銅錘是心意相連,在砸了金獅子十幾下之後,那金獅子沒有任何的傷害,反而把道士真的神魂動**,因此這才不得不收回的銅錘。

現在這道士也有些難受了,要知道這柄銅錘可是他煉製多年的法寶。

就連這件寶貝也奈何不了那金獅子,那麽接下來這仗也沒法再打下去了。

宋王本來眼睜睜的看著這道士施展法寶,他還以為能擊退那金色的獅子,結果見到那銅錘回來了,陣前仍然不停地傳來的慘叫,他知道這倒是也奈何不得那金色的獅子。

因此宋王歎了一口氣,對著左右的人說道:“傳我號令,強弩在後擋住那個獅子,其他的人循序地後退三十裏紮營。”

手下的眾將聽到宋王的吩咐,都是心中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們還害怕送王在他們送死。

現在可好了,大家回去整頓人馬後退吧。

要知道這幾萬人馬開始後撤,那不是一件小事,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還是紀律嚴整。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的大賽就開始亂了起來,這一亂那些當官的就再也收不住了。

因此自相踐踏,死傷無數。

等到他們退出30裏再次安營,重新整頓人馬的時候,才發現就這麽一下子就已經失去了近4000人。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剛才的火拚中被自己的同伴殺了,還是逃跑了。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人了,宋王現在抓著那個道士,拚命的要求他趕快的把他的師叔叫出來,否則的話這仗沒法打了。

那個道士也隻能無奈的同意了,雖然說還沒有見到楊恒,還不到動用自己這位師叔的時候,可是對方隻是一個法寶,就讓他手足無措,要是就這麽下去,恐怕無法奈何得了祥符縣。

因此那個道士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紙疊的小鶴之後,吹了一口氣,那紙鶴眨眼間的功夫就變成了三尺高下,緊接著化成了一道流煙便消失不見了。

等到那小鶴飛走之後,這道士這才回過頭來安慰宋王。

“大王,我已經向師叔報信兒了,今天晚上我的師叔必定前來,大王不必擔心。”

宋王鬆了一口氣,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無奈地說道:“希望你的師叔趕快起來,否則的話今天晚上敵軍必定前來襲營,到時候咱們沒有對抗的手段恐怕就要崩潰了。”

這也是這道法顯聖時代的無奈,如果是沒有這些道士的話,兩軍對壘那麽一定是兵多的那一方占據絕對的優勢。

可是在這個時代,隻要是對方營中有一位高人,自己這一邊就是人再多也奈何不得對方,甚至有可能被隻是自己十分之一的軍隊擊敗。

再說這一邊的守明隻是施展了一下金獅子,就把對方3000人馬擊潰,就在他耀武揚威,正想在陣前再一次討敵要陣的時候,就見對方的贏在一片混亂,緊接著就開始拔營起寨,這讓守明有些不知所措。

他沒有想到隻是金獅子隨便的殺了一兩百人,就能讓對方嚇成這樣。

可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再繼續追擊了,因為他的法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那隻金獅子已經維持不住身形,開始慢慢的變小。

最後守明隻能是可惜的一擺手收回了金獅子,看著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後退三十裏。

要說守明不想追擊那是假的,可是他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這三百歪瓜裂棗,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帶著這些人前去追擊,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最後守明在陣前耀武揚威了一番,就帶著人馬重新回城去了。

而在城頭之上的楊恒看得清楚,他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的勝利而有任何的高興。

反而是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潰兵,不知道在想什麽。

站在楊恒身旁的劉權也不是白給的,他雖然看出了剛才自己這一方取得了勝利,但是這勝利來的卻太輕巧了,全憑著楊恒的寶貝。

如果下一次敵方再次圍城的時候,一定會搬來的救兵,到時候恐怕才是真正的一場惡戰。

就在這個時候,守明騰騰騰的上了層樓,興高采烈的來到了楊恒的麵前。

“師傅幸不如命,徒弟我在陣前斬將奪旗。”

楊恒搖了搖頭,伸手收回了自己的金獅子,然後對身旁的劉權說道:“敵人隻是暫時的後退,不可掉以輕心。”

“國師放心,我親自在城樓上守著,竟然會讓對方偷襲。”

楊恒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歎息地說道:“我們的人還是少,照這樣下去,祥符縣遲早要被對方攻破。你還是趕緊的向朝廷求救兵的好。”

劉權臉上也有些為難,最後將楊恒拉到了城樓裏避人的地方,這才說道:“不瞞國師,我已經派出了好幾撥的人馬前去求援,不過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楊恒聽到這話,心中想著,恐怕要不好了,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對方已經把所有的要道全部的封死,就是在祥符縣附近已經沒有自己這一方的城池,消息傳不到京城去。

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是在現代呆了幾個月,再回來的時候,朝局已經敗壞到這種地步。

楊恒站在那裏想了想,然後對劉權說道:“看來在出兵的出去是沒什麽指望了,我看你不如派幾個熟悉地形的山民,走小道出祥符縣,希望能把消息送到京城去。”

劉權聽完之後眼睛也亮了一下,這倒是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多謝國師指點,我這就去辦。”

劉權說完之後,就像楊恒施了一禮便匆匆的離開了。

而楊恒滿臉不高興的帶著自己的徒弟重新回到了登天觀內。

二丫和楊恒的八個徒弟見到楊恒臉色不對,也不敢像原先那樣和楊恒說笑了。

就這樣一群人沉默,到了晚上在吃過晚飯之後,楊恒這才把他們重新召集到自己的身旁。

“你們現在就回去準備行囊,隨時準備和我撤退。”

楊恒的八個徒弟並沒有說什麽,都沉默的回去準備收拾東西。

隻有二丫仍然是站在楊恒的身旁,不解地問道:“師兄,咱們今天不是取得大勝了嗎?對方恐怕不會這麽容易就恭賀城池。我等何必後退。”

楊恒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這一次大勝隻不過是投機取巧,恐怕不能作為雙方實力的體現。以我之見對方陣營之中必定有高人,在一次前來圍城的時候,一定會想出辦法破解金獅子。”

二丫卻驕傲地搖了搖頭說道:“就是金獅子被對方擋住了,我還有飛屍護身,憑借這飛屍,銅頭鐵腦,行動自如。對方就是來多少人也不過是這屍體的養料。”

楊恒聽完之後也有些惱怒了,這二丫現在是驕傲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難道他以為全世界就沒有一個高人?

“住嘴,我平常是怎麽教你的?我讓你等時時的謙虛自勉,可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二丫被楊恒訓斥,臉上立刻就變得不對了,她偷偷的看了楊恒眼,然後便低下了頭。

楊恒歎了一口氣,摸了摸二丫的頭發說道:“我知道你不想一離開,因為祥符縣畢竟是你的老家,這裏還有你的親人,附近還有許多你的朋友,如果離開之後他們就要遭殃了。”

二丫聽了楊恒的話眼睛也亮了,然後說道:“還是師兄知道我,不如我等就在這裏和他們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