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那白袍小將回身直抽守戒的腰部。

那守戒雖然說招式差了許多,但是經過和楊恒的修煉,也是耳聰目明,他聽到背後惡風不善,就知道不好。

不過現在他是已經技窮,根本就躲不過去了,最後隻能是勉強的把手中的鋼刀向後拖了一下。

也幸虧這麽一下,那鋼刀稍稍的磕住了對方的銀槍。

不過即使是這樣,那銀槍仍然是抽在了守戒的背後,那守戒隻覺得是嗓子眼兒發甜,就有一股鮮血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

兩軍陣前的雙方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完全的沒有想到,大國師的二徒弟竟然是這樣的無能,隻一個回合就被那白袍小將所重創。

趙泓白龍馬向前跑了幾十米就撥轉馬頭,向後觀瞧,隻見到守戒,現在已經沒有功夫回頭再戰了,他催著黃驃馬,就像自己的陣前跑去。

趙泓見到守戒要跑,哪裏能夠放棄,隻見到他催動**的寶馬,那白龍馬就像是貼著地麵飛一樣,隻見到白雲閃處,很快的就來到了守戒的背後。

就在城上的眾人以為守戒是在劫難逃的時候,突然之間守戒回過頭來,手中拿著一個紅帆,對著追來的趙泓就搖著搖。

趙泓這時候已經舉起的銀槍,準備向前刺的時候,突然之間隻感覺到自己一陣的頭昏目眩已經坐不穩寶馬。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定會滾下馬鞍橋,等著敵方來拿了。

可是這趙泓不愧是殺場上的驍將,他在感覺到自己頭腦不清的時候,就順勢的趴在白龍馬上,接著在白龍馬的脖子上一拍。

那匹寶馬也是有靈性,緊接著它向旁邊一躍,就躍出了幾丈的距離,接著轉過馬頭直奔自己的陣營而去。

而這個時候的守戒,雖然想催馬回來取了對方的性命,但是他畢竟受了傷,隻現在是胸中一陣陣的疼痛,因此不得不按下了黃驃馬,無奈地看著對方遠離。

那咱們現在要說一說守戒手中紅幡了。

這東西名字叫做**魂幡。

他倒不是什麽厲害的東西,這是二丫在前一段時間練習煉製寶貝,隨手煉製的些法器,賜給了楊恒的幾個徒弟。

要說這些東西也最多隻能是成之為法器,對付普通人還是可以的,但是一旦對上有些道行的人它就沒有什麽用了。

再說那趙泓退回了自己的陣中,馬上就堅持不住,摔倒在了兩軍陣前。

趙泓所帶來的那些士兵們一見主將摔倒了,也不敢怠慢,立刻在一些校尉的指揮下上前去搶了趙泓,接著又列開陣勢,緩緩地退回了自己的大營。

守戒現在是自顧不暇,也隻能是帶著人退回了城池。

就這樣雙方的第一場大戰就以兩敗俱傷所結束了。

不過說起來最後還是守戒受的傷嚴重一些,畢竟那**魂幡隻是能夠讓趙泓暫時的昏迷,很快的他就能夠重新恢複戰力。

守戒回到了城內的時候,發現他的大師兄守明已經帶著幾個師弟在那裏等著他了。

他還沒有開始說話,守明就搶先一步,扶住了首守戒的身體,然後對著其他幾個師弟說道:“趕快將你們二師兄扶下來,送到後邊,好生將養。”

其他的幾個師弟趕忙的向前,七手八腳地將守戒從馬上扶起來,然後交給身後的仆人命令他們趕緊將守戒送回登天觀去。

守戒雖然說是不想走,但是看到師兄嚴肅的表情,最後隻能是無奈躺在了擔架之上,由著幾個仆人把他抬回了登天觀。

而守明看著守戒離開了,這才轉過身重新上了城樓來到了楊恒,身旁拱手說道:“師父,自古守城之道,一張一弛,如不能先挫敵的銳氣,那麽接下來守城不會陷入被動,不如讓徒弟下去與對方會一會讓他,以振軍心。”

楊恒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剛才守戒下邊和那個小將對戰,他可是看得清楚。

雖然守戒會一些法術,但是由於修煉的時間還短,所以兩軍陣前不能取得絕對的優勢。

這守明雖然是大師兄而且那個,修為資質不錯,但是恐怕也不能起到力挽狂瀾的作用。

因此楊恒不得不給守明加一個保險。

隻見到他從懷中一掏,便掏出了一個金獅子。

之後他將這金獅子遞給了守明,之後,把他招到了身旁,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那守明聽完之後是臉上狂喜之後,點點頭轉身便離開了城牆,之後在城下坐上了他的紅鬃馬,帶著幾百人來到了城外。

他提著手中的鋼槍來,到了對方的大營前,指著對方的營門喊道:“對麵的反賊聽著,那一個出來與小爺一戰。”

……

再說剛才趙泓被手下的士兵搶回了大營,接著又被人抬進了中軍大帳。

而這個時候在中軍大戰之中,宋王根本就沒有為外邊的趙泓擔心。

也許別人不知道趙泓的本事,但是他作為趙泓的嶽父來說,對他的能耐是一清二楚。

這個趙泓自幼得高人傳授,再加上兩膀有千斤之力,一杆亮銀槍,隻要是舞動起來是水潑不進。

他以為趙紅這一回出去一定會斬將奪旗威震當場,到時候他回來就能給趙泓提一提官職。

可是事情卻出乎他的意料,趙泓是被幾個士兵抬進中軍大帳的。

宋王還以為自己的女婿受了多大的傷呢,一見他被抬進來,立刻就驚的站了起來。

還好他旁邊的那個道士本領不小,隻是眼睛一掃,便知道趙泓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隻不過是神魂有些不穩。

於是他站起身來,對著宋王說道:“大王不必擔心,小將軍隻不過是神魂受到了震**,隻要是貧道略施法術,小將軍便會無事。”

“哦,那道長快動手。”

那個道士也不推脫,向前來,走到了趙紅的麵前,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符咒,送到嘴中攪吧攪吧就吞了下去。

之後又要過一碗清水,他一口喝到了肚子裏,閉上眼睛醞釀了一會兒,突然之間一口水就吐在了趙泓的臉上。

而隨著這清水噴到了趙泓臉上,那趙泓微微的呻吟了一聲,便睜開了眼睛。

接著他向左右看了看說道:“我這是在陰曹地府嗎?”

那個道士微微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將軍,你還在人世間。”

聽了熟悉的聲音,這趙泓這才發現自己出的醜,急忙的從擔架之上站了起來,對著這道士連連的鞠躬。

那道士微微的一笑,接著又安慰了他幾句,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坐在那裏又不言不動了。

到了此時,上邊的宋王這才問道:“對麵難道有什麽高手。竟然能將你傷了。”

趙泓聽完之後有些尷尬,最後也隻能如實的將兩軍陣前的事情向宋王稟報了一遍。

那宋王聽完之後眉頭緊皺,對著下邊的人說道:“我早就聽聞國師楊恒神通廣大,沒有想到他的徒弟也這樣的厲害。我等接下來如何是好?”

他雖然是這麽說,其實眼睛一直看著坐在旁邊的那道士,那意思是說現在該你們出手了吧。

那道士搖了搖頭,睜開眼睛說道:“那楊恒還沒有親自出手,我的師叔是不會露麵的。”

接下來他啊想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對方的徒弟隻是使的一些小把戲,還登不了大雅之堂。”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錦囊遞到了宋王的麵前。

“我這錦囊之中放著安神符,隻要是佩戴上他,對方的那法器定然是無法動搖諸將的神魂。”

宋王雙手接過那錦囊,輕輕的摸了摸之後,兩眼放出了凶光,對著下邊的趙泓,說道:“剛才你著了對方的道,我現在就讓你戴罪立功,再次前去挑戰,你可敢不敢去?”

那趙泓剛才敗的實在是有些窩囊,現在聽到有了抵擋對方法術的辦法,自然不會怯戰。

“大王放心,這一回如不得勝,甘受軍法。”

宋王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將手中的錦囊向前一遞,趙宏趕緊向前雙手接過,放到了自己的懷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邊有一個小兵跑了進來,跪倒在大仗前,對著上邊拱手說道:“啟稟大王,外邊有敵將討敵要陣。”

站在旁邊的趙泓一聽這話眼睛就亮了,他再次拱手說:“大王,既然對方來送死,那我就前去送他一程。”

宋王是拍案而起,高興地說道:“好,既然如此,就由你前去出陣,不過要小心謹慎,不可過於的張狂。”

這也是宋王對自己的這女婿非常的了解,這趙泓雖然本領高強,但是卻心高氣傲,在他的軍營之中沒少得罪人,他就是害怕趙泓這一次再次犯了自傲的毛病,在兩軍陣前受到了磕磕碰碰,到時候他可沒法回去和女兒交待。

“大王且放寬心,在大帳之中安坐,且看我取對方的首級。”

趙泓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大帳,在外邊重新點起的人馬,騎上了他的白龍馬,提著亮銀槍再次出了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