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恒答應劉吉之後,接下來幾天,每天早上的時候,劉吉都會準時到楊恒這裏報到。

對於這太極拳法,楊恒也沒有藏私,把自己在現代學來的那套拳法可以說是傾囊相授。

除了現代學來的各種密要之外,楊恒還很把自己這些天來修習的體會,也一一向劉吉做了交代。

剛開始的時候,那劉吉修煉太極拳法並沒有任何的異樣,隻不過是覺得每天晚上睡眠好了許多。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劉吉竟然感覺到每一次修煉太極拳的時候,就有一股熱流在身上的經脈中四處活動。

當劉吉把這個感覺告訴楊恒的時候,把楊恒也嚇了一跳。

因為楊恒修煉太極拳法這麽長時間,也沒有感覺到什麽內力在體內運轉,隻不過是楊恒法力高強,強行使用法力帶動太極拳,這才能夠顯現異樣。

楊恒害怕劉吉修煉太極拳出了岔子,急忙使用法力在他身上的經脈過了一遍。

可是再用法力探查完他的全身之後,楊恒也是有些吃驚。

這劉吉的身體並不是什麽奇才,隻不過是比普通人強壯了一些罷了。

可是在他的經脈之中,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在不停的流轉。

這明顯就是修練太極拳,到了一定的火候,拳法由外到內生出了內力的景象。

可是這太極拳真的是那麽好修煉的嗎?要知道在現代的時候,太極大師可以說是層出不窮,但是也沒見他們哪個人真的修煉出內力。

可是這個劉吉隻不過是修行了幾天的功夫,就達到了那些太極大師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達到的境界,這讓楊恒怎麽能感到不吃驚?

那劉吉看著楊恒目瞪口呆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忐忑,難道自己修煉出了什麽岔子?

“道長你不要嚇我,難道我修煉出的事兒了嗎?”

楊恒羨慕的看了一下劉吉,然後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施主不必擔心,你這不是出了岔子,而是修煉入了門了,從此以後,隻要是潛心修煉,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那劉吉聽完之後是滿臉的歡喜,他這幾十年來求仙訪道,參拜佛祖,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現在終於是有了一些希望了。

“這還是多虧了道長潛心指點,否則的話哪有我的今天。”

劉吉說完這句話之後,拉著楊恒的手說道:“今天午時我擺下宴席,你我二人開懷暢飲,以為祝賀。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對於劉吉的邀請,楊恒也沒有拒絕,“既然施主相邀,那麽貧道就恭敬不如從命。”

“好,那我就恭候道長大駕。”

說完這些話之後,劉吉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楊恒所居住的小院。

而楊恒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眉頭卻皺了起來,對方現在的樣子可有些不同尋常呀。

想著想著楊恒,不知怎麽著就想到了前幾天那劉吉在酒席宴前開懷暢飲,連飲幾十碗都不見臉紅的情景。

難道說,這個劉吉身上還有什麽自己做不知道的秘密?

不過楊恒隻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把這件事甩到了一邊,因為像這些富豪人家那一個身上又沒有秘密,如果自己每一個都要挖掘的話,那還不把自己累死。

到了午間,劉吉派了仆人前來請楊恒前去赴宴,楊恒也是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袍,便跟著這仆人來到了正廳。

等楊恒來到正廳的時候,在那裏已經擺下了滿滿一桌子的酒宴。

劉吉站在酒席宴旁邊,雙手抱拳恭候著楊恒。

雙方客套幾句便入了酒席。

接下來劉吉自然是恢複了一些**,他不停的向楊恒勸酒,同時自己也是開始了豪飲。

楊恒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回隻不過是稍稍飲了幾口,便不再多飲。

而那個劉吉卻是一碗接著一碗,不停的往嘴裏倒,好像是他那肚子是無底洞,一樣有多少酒都能乘得下。

而楊恒看著對方這樣的飲酒,嘴直咧咧,這得有多少多大的酒量,才能這樣千杯不醉。

正在酒席宴上歡快的時候,突然外麵走進來了一個仆人,悄悄的來到了劉吉的旁邊,說了幾句話。

劉吉聽完之後,臉上就露出了喜色,然後吩咐道:“還不趕快請高僧進來。”

那仆人聽了吩咐,趕緊的小跑出去了。

而劉吉對著楊恒抱拳拱手說道:“道長,在下一向潛心佛道,一直來有齋僧的習慣,剛才在外邊有一位大師前來化緣,我已經命人相請,道長不會見怪吧?”

楊恒自然是沒有什麽話說,人家主人家請一個和尚,難道自己還管得著嗎?

“不妨事,不妨事!常言說佛本是道,我們本是一脈,沒有什麽妨礙的。”

沒有多大的功夫,就見到剛才出去的那個小廝,領著一個番僧模樣的和尚進到了客廳。

這和尚進了客廳之後,抬眼向上觀看,隻見到上邊坐著兩個人,一個人坐在正中間,穿著華麗,應該就是此間的主人了,在他旁邊坐著一個道士模樣的人。

那和尚向前幾步,向著坐在中間的劉吉,雙手合十說道:“貧僧紮西曲措,見過施主。”

那劉吉趕緊站起身來,向前虛扶一步,然後說道:“大師快不要多禮。”

劉吉說完之後,趕緊就命人在酒席旁邊,為這位西域和尚準備了一桌素菜。

要說這劉吉的府上,以前也經常的齋僧,因此準備了幾個非常有名的齋菜師傅。

因此沒有多大的功夫,四五個素菜便擺上了桌子。

那劉吉見到齋菜已經上齊,急忙請這西域的和尚入座。

那和尚也不推遲,隻不過是稍稍謙讓了一下,便大咧咧的坐在桌案旁邊。

而楊恒坐在劉吉的旁邊,看著這和尚有些皺眉,因為,剛才那和尚一進來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和尚的眼光有些不對。

因為這個和尚自從進來之後,眼光就有些飄忽,不停的在劉吉的身上上下打量,這在古代已經算是非常失禮的事情了。

而且直到剛才那和尚入了酒席,也沒有任何的收斂,一邊吃齋菜,一邊眼光也沒有離開劉吉的身體。

這個劉吉對於他楊恒來說,可以說有救命之恩,楊恒現在可不能夠讓對方在自己麵前有什麽差池,否則的話,自己臉上可有些過不去。

因此楊恒打定主意,一會兒要多加小心防著這個和尚給劉吉下什麽套子?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兒就過了半個時辰,大家現在已經是引薦完畢,酒席已經撤了下去,現在在大廳之上隻坐著三個人,在那裏吃茶消食。

那個西域的和尚紮西曲措,吃了一口茶,便放下茶杯,雙手合十對著劉吉說道:“這一回多謝施主的款待,貧僧這裏有禮了。”

“大師快不要這麽說,能夠布施僧侶,乃是我輩的福分。”

紮西曲措滿臉帶笑的點點頭,然後突然臉色嚴肅起來,對著劉吉說道:“施主如此的款待,我也不能夠不報答,剛才我用慧眼觀瞧,發現施主身上有一股病氣在潛伏。還請施主早做打算,否則的話將來恐有後患。”

那劉吉聽了之後滿臉的不悅,心中想著我好心請你吃飯,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詛咒我,這是什麽道理?

不過這劉吉多少年來一直誠心信仰佛教,所以也沒有口出惡言,而是呃平淡地回道:“大師恐怕看走眼了,我沒有病,身體好得很。”

紮西曲措搖了搖頭,然後歎息地說道:“施主不聽良言,恐怕將來有後悔的那一天。”

劉吉聽到這裏心中有些忐忑,這和尚和自己無冤無仇,而且自己對他也不薄,他沒有必要詛咒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麽病症不成?

而那個和尚明顯已經看出了劉吉的猶豫,於是接著說道:“我隻問施主一句話,施主喝酒的時候是不是從來沒有喝醉過?”

劉吉聽了對方的問話,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這和自己的病症有什麽關係?

於是他趕緊的回答道:“不錯,在下從十幾歲開始飲酒到現在從來沒有醉過,就是喝的多了,隻不過是在外邊走幾圈就無事了。”

那和尚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並不是施主酒量大,而是因為施主腹中有一隻酒蟲在作怪。”

那劉吉聽到這裏隻覺得渾身顫抖,難道自己肚子裏真的有一隻蟲子嗎?

劉吉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趕緊站起身來,來到那番僧的麵前,深深的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大師既然認得此症,還請大師施以援手,事成之後,我定然位大師的廟中各位佛祖菩薩重塑金身。”

那個番僧聽完之後趕緊站起身來,將劉吉扶起,之後說道:“施主不必擔心,這也不是什麽大事,貧僧很快就能治好施主。”

那劉吉聽完之後好像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拉著紮西曲措說道:“大師需要什麽工具和藥材,我立刻就派人采買。”

“哪裏需要什麽藥材,隻要是施主聽我吩咐,一時半刻就讓施主痊愈。”

那劉吉聽了之後是喜不自勝,“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