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別墅中的普通的傭人雖然是倒黴,但是還不至於要了她們的性命,但是在那個密室之中那位施法的人現在卻不好受。

這位乃是一個黑人模樣的中年人,頭上插著亂七八糟的羽毛,正在那裏不停的舞蹈。

可是隨著那雕像一隻胳膊的掉落,一股黑氣突然的就湧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那個黑人明顯經驗非常豐富,一發現這種情況就知道不好,隻見他那突然的坐在雕像麵前,取出了一隻匕首,直接就把自己的小拇指給剁下來了。

隨著小拇指離開身體,他體內的那股黑氣突然的就從斷指處湧了出來,然後猛的撲向了那小拇指。

那小拇指被黑氣這麽一籠罩,立刻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下去,等到黑氣完全的散去,那小拇指已經隻剩下生生的白骨。

到了現在這黑人這才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抱著自己的手指就闖闖出了這密室。

等他一回到別墅的大廳,立刻的大叫,讓人給他趕快叫救護車。

現在別墅中的兩三個仆人們雖然遭到各種倒黴事,但是還沒有生命的危險,因此這位黑人一吩咐,這些人就趕緊包紮的包紮,打電話的打電話,忙成了一團。

這一邊剛剛給這位仆人隨便的紮住了手指,那一邊救護車就到了。

就這樣這位黑人被緊急送到了醫院。

結果自然是非常明了的,這黑人由於找不回自己那斷了的手指,隻能是就這麽給他重新縫合一下,從此以後隻能當個殘疾人了。

本來醫生還要求他住院的,但是這黑人是堅決的不同意,最後人家醫生也沒辦法,隻能給他開了點藥,把他給送走了。

等到這黑人重新回到別墅之後,立刻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湯姆森,有事兒嗎?”

“少爺,你要對付的那個人很厲害,我一個人恐怕奈何不了對方,你應該把肖恩也派過來。”

“對方真的這麽厲害嗎?連你這個資深的巫師都奈何不了他?”

“是的,沒有想到華夏還有這樣的高手。”

電話那邊好像是想了一想,然後才說道:“肖恩必須跟在我身旁保護我,我不知道對方會不會進行報複,所以沒有辦法把肖恩派過去。”

湯姆森聽完之後有些不高興了,“既然是這樣,那麽這次的任務我覺得應該暫停。”

湯姆森說話非常的不客氣,完全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傑克的下屬。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像湯姆森這種在這個末法時代還能施展一些巫術的人,是鳳毛麟角,每一個都是家族巨大的財富。

就是傑克也不能夠隨意的指使湯姆森。

“好吧,你先回來吧。”傑克最後還是妥協了,因為這件事情是他私自吩咐湯姆森去辦的。

“如你所願,先生。”湯姆森掛了電話之後,常常的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湯姆森不準備在這裏呆了,馬上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立刻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再說現在的楊恒,在安撫好父親和母親之後,便匆匆的離開了家,然後驅車回到了自己的登天觀。

重新回到這裏之後,楊恒立刻就布置了法壇,這一回楊恒決定不再和傑克玩小打小鬧的了,一定要要了他的小命兒。

這一次,楊恒要使用一種傳說中的密術——陰陽絕命掌。這種這是一種特殊掌法,沒有解法,一旦中掌,七日內一命嗚呼。

這叫做陰陽絕命掌,自然又分陰掌和陽掌。

要說這陽掌必須是麵對麵的施展,距離人十幾步近距離拍人,拍後該人幾日後,七竅流血身亡。

要說更加厲害的就應該是這陰掌了,陰掌可以對著對方照片或形象施掌,其人慢慢得慢性病一點點奪取性命。

這裏說的慢性病也是相對而言的,比起陽掌來七日而亡這慢性病自然是慢了。但是相對來說這裏說的慢性病也是不治之症,人是必死無疑。

傑克的照片,楊恒原先就有,這一回直接省事了,從上一回楊康給的資料中直接剪下來,貼到一個木牌上,供奉到了自己的法壇前。

之後,楊恒先給供奉的傑克的畫像連磕幾個頭。

這倒不是,楊恒對傑克有多麽的尊敬,而是因為要化解施展法術所帶來的反噬。

要知道像這種害人的法術,幾乎都有反噬的,隻不過修煉這些的法師都有破解之法。

楊恒這一回對其磕頭就是破解之法。

他磕完頭之後,楊恒拿起四炷香給傑克點上,這是給傑克即將離體的魂魄上香。

完了這一切之後,楊恒站在台前口中念念有詞,手中以劍指對著傑克的畫像開始比比畫畫。

過了一會兒,楊恒調動自己體內的內丹,讓其飛速的旋轉放出了一股股的法力,然後順著經脈到達了楊恒的右手。

到了現在楊恒在念咒語,等楊恒密咒念完,手中的那法力已經開始變得陰沉沉的,充滿著不祥之氣。

楊恒沉著臉,抬起手對這傑克的照片,就揮出了一掌。

隨著楊恒右手的揮出,那股不祥之氣,一下子就附在了傑克的照片之上。

到了現在還不算完,楊恒再一次跪倒磕頭,然後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楊恒咒語的念動,在天空中突然的出現了一股常人所不見的玄妙,這玄妙好像是一座橋梁,一樣一下子就把傑克的照片和她本人聯係在一起。

而那附在傑克照片上的不祥之氣,也一瞬間通過這橋梁來到了傑克的身體上。

到此楊恒得法術算是完了,他接下來站起身來抖了抖身軀,然後將法壇上的一切貢品以及傑克的照片全打了一個包,然後來到了登天觀的後山之後,放了一把火燒了。

(這個法術太厲害了,就不和大家具體介紹了,因此所有的咒語等全部省略。)

隨著楊恒法術的施展完成,在幾千裏之外的S市,正在和李娟有說有笑的傑克突然的打了一個寒戰,好像是有一股陰風在他身邊刮過。

如果是以前對於這種事情,傑克根本就不在意,但是自從認識了楊恒被他施的咒語,再加上家族派來了幾個法師,他對於這些陰風刮過的事情也開始注意了。

因此傑克笑著和李娟又調笑了幾句,就站起身來,若無其事的來到了走廊上開始打電話。

“肖恩你過來一下,我剛才感覺到一陣涼風好像有些不對頭。”

“好的,你現在就在家裏哪也不要去,我馬上就過去。”

傑克說完之後就若無其事的掛了電話,繼續回去和李娟一邊說笑,一邊看電視。

又過了十幾分鍾,門鈴響起,李娟急忙站起來去開門。

她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一個白胡子的白人老頭。

那個白人老頭很禮貌地說道:“請問這是傑克先生的家嗎?”

李娟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聽到他說起傑克的名字,以為他是傑克的朋友呢,於是就說道:“是的,我男朋友叫傑克,請問你找他有事嗎?”

“沒什麽重要的事情,不過他的父親托我過來看看他。”

李娟一聽是傑克的父親專門托這位白人老人來探望傑克的,於是趕緊把他讓進了客廳。

傑克看到這老人進來,眼中就有了一絲輕鬆,然後笑著站起來和這老人來了一個擁抱。

“肖恩,好久不見。”

“傑克,我的朋友,你的父親可是十分擔心你。”

“好了,咱們不要說這些了。”

肖恩見到傑克不想提他父親的事情,立刻就閉嘴。

李娟看到肖恩和傑克好像有什麽話要說,於是便知趣的遞到了臥室之中。

等到李娟進了臥室,肖恩這才仔細的打量傑克,這一看讓肖恩是心都跳出來了。

原來前幾天看著傑克還非常的好,但是今天再看傑克,他好像是身體中有一股病氣在潛伏,而且看著樣子病的還不輕。

傑克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他看到肖恩皺了眉就知道有些不好,於是便趕緊問道:“怎麽回事?難道我又被人施了法術?”

肖恩搖搖頭,然後說道:“暫時還看不出你被人施了法術,不過我看到你好像身體裏潛伏著疾病,而且非常的嚴重,我建議你明天還是到醫院去看一看。”

傑克聽了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隻要是不是詛咒,那就完全不用害怕了。

依現在的醫療水平,再加上他們威廉家族的財勢,世界上又有什麽病,能難得住他們家。

肖恩見到傑克臉上放鬆下來,好像不把疾病放在眼裏,他有些擔心,於是從隨身的行李包中取出了一個水晶球。

“既然你剛才擔心是中了法術,我就給你再仔細看一看,以免咱們粗心而出了大事。”

傑克聳聳肩,不置可否,就坐在那裏,由著肖恩施為。

那肖恩拿著水晶球來到了傑克的麵前,先用水晶球在他的額頭上碰了一下,然後把水晶球拉離傑克的麵前,在距離他一米左右的時候停住了,然後他便口中開始念起了聲調怪異的咒語。

隨著這咒語的念動,水晶球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清亮的波紋,這不安很快就掃遍了整個的屋子,最後一下子回縮到了傑克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