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大師一愣神的功夫,那桃木劍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再次對準了於大師的心髒,從天空中疾馳而下。

不過這一回於大師好歹也有了一些準備,隻見他向旁邊一滾,就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接著他把桌子一掀,直接就把餐桌當成了他的盾牌。

不過那在半空中飛著的桃木劍看起來隻桃木所製,其實鋒利無比,隻見他在空中再一次短暫的停留,就再一次射下。

這一下直接穿透了餐桌,直接的射在了於大師的左臂。

這於大師慘叫一聲,然後咬著牙,直接就把桃木劍緊緊的握死。

那插在他手臂上的桃木劍,幾次的顫動想要飛離,但是那於大師咬著牙一直緊緊著握著桃木劍的劍身,讓它不能夠離開。

那桃木劍又顫動了幾下,在無法脫離之後就慢慢的平靜下來。

就在於大師以為你這一回逃脫一難的時候,那桃木劍突然渾身放出了紅光,接著,隻聽得一聲霹靂響,那桃木劍就碎成了千萬片。

那桃木劍的碎片在屋子中亂飛,其中就有幾十片狠狠地打在於大師的身體上。

這些桃木劍的碎片雖然是木製的,但是這一回爆炸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幾乎就在於大師的身前,因此這些桃木劍的碎木片都深深的進入了於大師的身體,打壞了他的五髒六腑。

而在一旁的王宏祖已經被嚇傻了。

從那桃木劍破窗而入,一直到於大師被碎片炸的渾身是傷,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

等到王宏祖反應過來的時候,於大師已經躺在血泊中,渾身不停的抽搐。

王宏祖現在急忙的都給醫院打電話。

由於他們所吃飯的餐廳離醫院很近,因此沒有幾分鍾的功夫,就有一大波的醫生闖進了餐廳,然後匆匆的把於大師台上的擔架送到了醫院中。

經過醫生們七八個小時的手術與大師,終於是保住了性命。

不過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他的五髒六腑卻受到了重創,從今以後恐怕就是個廢人了。

王弘祖在知道餘大師沒有生命危險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再給他付了醫藥費之後,就衝衝的去父親那裏匯報。

現在的皮特·王,已經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不過他的心情卻非常的好,因為他終於擺脫了那讓人窒息的惡臭。

現在都有功夫和自己的妻子周秀說兩句俏皮話了。

就在夫妻兩個在那兒說笑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撞開,他的兒子王宏祖闖了進來。

皮特·王皺了皺眉,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沒正形,有些不高興。

“有沒有禮貌,懂不懂規矩?出去,敲門再進來。”

王宏祖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出了病房,敲了敲門。

“進來。”

聽到裏邊的聲音王宏祖這才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說吧,什麽事這麽著急。”

“父親,於大師受傷了。”

“怎麽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出了車禍?”

“不是出車禍,剛才我們出吃飯的時候,突然有一把木劍破窗而入,先是刺傷了於大師,後來突然爆炸,又有許多碎木片,打傷了於大師的內髒。”

皮特·王聽到這個消息是驚得目瞪口呆。

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下來,腦子開始飛速的思考。

這件事明顯是在報複,於大師剛剛給自己驅走了臭毛鬼,那一邊與大師就接連的被木劍所襲擊受傷,要說這其中沒有什麽聯係,恐怕傻子都不會相信。

皮特·王想了一想,然後說道:“於大師那裏你盯著點,這一次的醫療費咱們家出了。”

王宏祖聽了點點頭,不過他心中還有些猶豫,這一次可把他嚇壞了,這些會法術的人實在是太讓人驚懼了。

而皮特·王卻不管兒子想什麽,搖搖手讓他出去。

皮特王在病**想了很長時間,終於是再一次拿起了手機,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少爺,是我。”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非常別扭的中文聲,按這聲音來說明顯是一個外國人。

“有什麽事兒嗎?”

“少爺我這邊出了岔子。”

“怎麽回事?”

“前幾天我被人施了法術,一個惡鬼纏上了我,我再一次求了於大師,這才保住性命,不剛才於大師突然被敵人所傷,現在還在ICU裏。”

電話那邊的人聽了之後有些焦急。

“那大陸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麽樣?”

“情況不是很好,本來已經成功了,但是那個道士回去之後咱們的計劃就被破壞了,據我所得到的消息,就連咱們收買的那個人情況也不是很好。”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口氣有些顫抖地說道:“暫時停止行動,不要再刺激對方了。接下來怎麽辦?你等我的電話。”

“可是少爺現在對方已找到我的地頭上來了,我該怎麽辦?”

現在的皮特·王哪裏還管的什麽任務,他現在隻想著保命。

電話那邊的人現在可能非常的焦躁,聽了皮特·王的話直接就粗暴的回答:“這還用我教你嗎?到別的地方躲幾天。”

他說完之後直接就掛了電話。

皮特·王無奈的看著手中的電話,歎了一口氣,這就是做人奴才的下場。

不過現在暫時不能考慮這些,先保住命再說。

“周秀,趕快去訂三張機票,咱們今天晚上就直飛倫敦。”

對於剛才的電話,周秀也聽到了,因此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就給她的助理打電話。

完了之後,周秀又給自己的兒子王宏祖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快和自己會合,今天晚上他們一家人就出國。

至於於大師那一邊,皮特·王一家現在根本就顧不得了,隻給他付清醫藥費,就讓他在香江自生自滅吧。

再說另一邊的楊恒,在施展了飛劍斬邪法之後,就有一股靈性附在飛劍之上。

在這之後發現飛劍已經無法控製之後,就用意識引燃了飛劍之中的靈性,讓飛劍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到此楊恒總算是出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受了傷,再加上這一次飛濺的爆炸,對方不死也得脫層皮。

想到這裏楊恒一陣的自得,哼哼,從今以後,他都要看看,還有哪個法師敢在他們家祖墳上動手腳。

不過雖然那個於大師被解決了,但是幕後的人還活著,楊恒可不能就由著這些人逍遙。

想到這裏之後,楊恒立刻就招來了許言。

“這段時間那個皮特·王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動作?”

“這倒沒有,聽說現在應該在醫院裏養傷。”

“那就好,你派人盯緊點兒,一有什麽情況立刻匯報我。”

許言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而楊恒現在想的是,怎麽從皮特·王這家夥的口中挖出消息來,這到底是哪一個人在背後對付自己。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楊恒吃過晚飯正在嗯房間裏看電視,突然他的門被急促的敲響。

楊恒急忙站起身打開門,隻見到許言正在他的門前焦急的等待。

許言一見到楊恒開門,都來不及進房間,就立刻地說道:“我剛剛得到消息,皮特·王一家已經上了前往倫敦的飛機,飛機很快就會起飛,接下來咱們該怎麽辦?”

楊恒一聽心裏就是一驚,皮特·王這家夥也不傻,這是想要逃呀。

要是真讓他們逃到倫敦去,那還真是有些麻煩。

楊恒想了一下,然後對許言說道:“你派人在機場上盯著,其他的不用管了。”

許言聽著急忙向楊恒告辭,然後去下邊吩咐了。

楊恒關了門重新回到房間之後咬著牙想了想,對方想走可沒那麽容易。

想到這裏之後,楊恒來到了房間之中找了幾張白紙,然後在上邊畫了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形。

畫完人形之後,楊恒又拿出剪刀,仔細的把這個人形減了下來。

接下來楊恒對這個紙人吹了一口氣,然後接著口誦真言:“虛虛靈靈,太上玉清,扶危濟困,剪紙成兵,三魂歸左,七魄歸右,速速起身,遵我律令。”

隨著楊恒口訣的念完,他手中的那個紙人也開始扭曲起來,想要掙脫楊恒的手掌。

但是楊恒哪裏能讓他脫困,隻見到楊恒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硯台,直接就壓在了這個紙人之上。

接著楊恒又畫了一張鎮煞符,將此符咒焚燒之後,均勻地塗在了紙人之上。

那個紙人本來不停顫抖的身體嗯,隨著這震煞符的塗抹,慢慢的停止了震動。

接下來楊恒一手壓著這紙人,口念咒語:“太徽帝君,丹房守靈,速就兵甲,驅邪輔正,陽和布體,來複黃庭,天符帝力,震扣刀兵。”

隨著楊恒咒語的念完,手上的那個紙人也開始慢慢的放出了金光,這金光剛開始十分的耀眼,後來就開始慢慢的縮進了指人的身體之中。

接著楊恒就把那硯台拿了起來,然後把那紙人當空一拋。

剛開始那紙人還在半空中飄**,接著一道金光閃處在落地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

楊恒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著這個紙人說道:“去飛機場,那裏自然有人接應你,然後登上去倫敦的飛機,在飛機上解決,皮特·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