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看完自己家祖墳之後,又用陰陽法眼掃向了旁邊的墳墓。

隻見到我隨著兩塊青磚安放在這墓地之中,原先的兩條盤旋的巨龍現在已經變得萎靡不振。

先是被自己安放的那龍脈不敗陣所克製,不能夠吸收自己家的氣運,再一個就是自己又在他的陣中安放了破軍陣,這一下是這一個陣法完全的損壞。因此這一家的氣運可以說很快就會衰敗下去。

楊恒滿意了之後,這才轉身帶著楊群和楊康回去了。

他是回去了,但是墳地上的事情這才剛剛的開始。

隨著楊恒安放的龍脈不破陣,不停的吸收氣運,旁邊周家墓地中的風水氣運不停的衰敗,在縣城之中,周家很快就出事了。

要說這周玄文也是個機靈的,年輕的時候靠著打打拚拚,闖下了一些名聲,然後又憑著這名聲開了幾個公司,現在幾乎壟斷了整個縣城的沙石生意。

在功成名就之後,這周學文是改邪歸正,完全拋棄了黑道上的事情,專心在白道上打拚,因此這才能讓他在這些年逍遙自在。

他的一生可以說是非常的順利了,不過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這周玄文也有一件頭疼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兒子周彪。

這個周彪簡直就是他年輕時候的翻版,現在帶著七八個小弟,每天在縣城大街上能胡混。

你說他出去混要是找錢的話,周玄文也能夠理解,但是他出去混並不是為了錢,而隻是為了威風。

周彪每天帶著小弟在歌舞廳中橫衝直撞,那些舞廳中的老大知道他是周玄文的兒子,因此讓他幾分,結果他都就抖了起來,以為他有多了不起。

就這麽一個兒子給周玄文惹下了很多麻煩,要不是他有些關係,上下打點,周彪早就進去吃牢飯了。

這不是,周彪今天帶著三四個小弟開著車,在縣城中是橫衝直撞,甚至遇到紅燈也不停,直接是呼嘯而過。

像這種事情周標是經常的做,平常的時候他的車一到路中央,四邊的車是紛紛避讓。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正好有一輛大貨車拋錨了,停在路中央無法移動。

這周彪開的車又是飛快,等到發現大貨車的時候再刹車已經來不及了,因此直接就撞上去了。

幸虧他開的車質量還不錯,在這麽快的速度上撞上大貨車,竟然沒有解體,這讓他暫時保住了性命。

不過是好運也就到這裏了,雖然車沒有解體,但是擋風玻璃卻碎成了幾百塊,其中有兩塊直接就插在了周彪的兩眼之中。

再加上車子的衝擊力,周彪當時就昏過去了,等他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醫院,雖然意識是清醒了,但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

周玄文在得到兒子出車禍的消息之後,立刻趕到了縣醫院。

不過等他到了的時候,周彪的眼球已經被摘除了。

周璿文在同醫生了解了情況之後才知道兩塊玻璃正好插中,兒子的眼睛,如果不盡快的摘除眼球,恐怕會連累到腦神經,最後會有生命危險。

既然是這樣,那有什麽辦法?要怪隻能怪兒子,實在是太不爭氣了,不過好在他們家也不缺錢,兒子雖然看不見了,但是照樣能夠錦衣玉食。

周玄文和醫生交流了幾句,之後歎了口氣,最後回到了兒子的病房,而這時候他的兒子周彪剛剛醒來。

周玄文一見兒子腦袋在動,急忙就問道:“兒子怎麽樣?哪裏不舒服?”

周彪聽聲音知道是父親,“沒什麽,就是頭有些疼。對了,天黑了為什麽不開燈?”

周玄文聽到這裏的時候,隻覺得一陣悲傷湧到了心頭,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和自己的兒子說。

不過周彪這麽大的人了,他也不是傻子,問了這句話之後很快就知道不對了,手往眼睛上一摸,發現上麵裹著厚厚的紗布。

這一下還有什麽不知道的,一定是自己瞎了。

當場周彪就嚎啕起來,然後不停的咒罵。

周玄文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所說什麽,隻能由著兒子發泄一下。

周彪發泄了一會,突然停止了哭泣,然後他咬著牙問道:“撞我的那個大貨車司機呢?”

周玄文一下子愣住了,什麽撞他的大貨車司機,不是他撞到人家大貨車上的嗎?

“給我把那個大貨車司機找到,我要剁斷他的四肢,讓他和我一樣成殘廢。”

周玄文聽到兒子的話,嘴角直抽抽,他以為這是什麽地方,真的像港片裏說跟那些混混一樣無法無天嗎?

不過兒子受了這麽大的罪,他好歹也得安慰幾句。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心的養病,其他的事情,嗯,有老爸我給你處治。”

“老爹一定要給我報仇呀,我不甘心,我還年紀小怎麽就成了瞎子。”

周玄文搖搖頭,歎了口氣離開了。

不過倒黴的事情還不止這一樁,等到周玄文剛剛回家,就再一次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喂,是周先生嗎?”

“我是周玄文。”

“你好周先生,冒昧打擾了,不過我們這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通知您一下。”

周玄文現在心跳成了一片,因為醫院現在給他打電話一定沒好事。

“喂,周先生,你在聽嗎?”

“我在聽,你說吧。”

“剛才在檢驗中發現,您的兒子恐怕得了‘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

周玄文聽到這個病名的時候就是一頭霧水,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種病。

“這是一種什麽病?厲不厲害?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電話那邊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周先生這種病,還有一個別稱叫艾滋病。”

接下來什麽都不用說了,周玄文當場就暈過去了。

等到周玄文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一陣的絕望。

他這一輩子可以說是順風順水,結果到老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兒子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可能娶妻生子了,也就是說他們周家到了他這一輩就斷子絕孫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周玄文不由得老淚縱橫。

不過周玄文好歹也是在商場上打滾了這麽多年的,他在發泄了一陣之後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他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想,自己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而且沒有一件是好事。

而且這一切都是從給父親遷了墳之後發生的,難道是因為這個墳地出了問題,所以才給自己家遭了黴運。

想到這裏的時候周玄文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就給香港那邊的皮特·王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周玄文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王先生,你給我們家遷墳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又出了什麽事兒嗎?”那邊的王先生還以為還是墳地鬧鬼的事情。

“王先生,今天早上我兒子出車禍,兩眼已經瞎了,而且馬上就被醫生查出他得了艾滋病,我覺得事情趕的太巧,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

“這不可能,我請的於大師是名滿東南亞的著名風水師,他給你們家安放的那一個雙龍吃鄰送富陣,可以吸收別人家的氣運為己用,最後折福後代。”

“可是現在的結果卻不是這樣。”

那邊的人停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先等一段時間,我給你問一問於大師,到時候再給你答複。”

那邊說完之後馬上就掛了電話。

周玄文氣的差點把電話扔地下。

就在周玄文對著電話運氣的時候,突然之間他的秘書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

周玄文一見立刻就惱了,“滾出去,敲了門再進來。”

馬秘書一看董事長惱成這樣,趕忙重新退出了房間,然後敲了敲門。

“進來吧。”

有了周玄文的話,那秘書這才敢重新推門進來。

“有什麽事嗎?”

“董事長,稅務局剛才突然來到公司,把咱們財務上的賬全部給封了。”

周玄文一聽馬上就站起來,“怎麽回事?你和王局長打過招呼了嗎?”

“我已經聯係過王局長了,不過王局長說這件事以後不歸他管了,讓咱們以後不要再聯係他。”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應該是這個王局長察覺出事情不對,想要跳出他周玄文這灘泥坑。

周玄文氣得直咬牙,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下來,然後給那位王局長打個電話。

“王局,今天是怎麽回事呀?我聽下麵的人說,你們局的人來查賬了。”

“哦,你說這件事呀,這是市裏統一安排對大型企業進行年度的審查。”

“王局長有些不對吧,我聽說我的賬已經被封了,這可不像平常審查。”

“有這麽嚴重嗎?這我就不清楚了。”

“王局長,咱們打了這麽多年交道了,給兄弟一個麵子,給說幾句話。”

“不是老哥我不幫你,實在是因為這件事不歸老哥我管,要不這樣,你也認識我們局的大局長,你親自和他聯係一下吧。”

說完之後這位王局長直接就掛了電話,看來是不想和周玄文再談下去了。

周玄文再也忍不住了,到了現在直接就把電話摔在地上,今天從早上到現在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