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正在因為自己在異界又有了一些自保的實力而欣喜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在無盡的時空位麵中,有一股力量在不停的和他呼應。

楊恒感覺到這股力量之後,先是一愣,然後便靜下心來仔細感應。

隨著楊恒靜心感應,他的思維很快的就跨越了無盡的時空和這股力量聯係起來。

楊恒現在隻覺得有一股無窮的親近和光明之力,將他包圍,他現在隻要是心念一動,就能夠動用這跨越無盡時空說傳送來的力量。

楊恒馬上就明白了,這股力量乃是在現代社會的光明菩薩,所凝聚的信仰之力。

同時也明白他現在所感應的位置,應該就是現代社會了。

對於現在這種情況,楊恒還是非常高興的,這樣一來這自己就會多了一個底牌。

要知道這位光明菩薩,可是和自己這個道門的初修不一樣,光明菩薩雖然現在凝聚的信仰之力還不是非常大,但是他天生的位格就非常高。

就憑借著光明菩薩隨時能夠前來增援,就能讓楊恒在異界得到安寧。

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楊恒覺得自己精神抖擻,昨天一夜行功他的收獲非常的大,不但使得自己的內丹,完全融入了異界的天道之中。而且還聯係上了在無窮時空另一端的光明菩薩。

這讓楊恒在異界的生存有了極大的保障。

可是楊恒有些高興的太早了,他這邊剛剛一行功,那一邊在幾千裏之外的佛母就有了感應。

原來上一次佛母和楊恒交手,雖然沒有製服楊恒,但是卻在他身上下了標記。

因此這一回楊恒一出現,再加上昨天晚上運轉行功,就激活了佛母種在他身上的種子。

那一邊佛母立刻就感覺到,這種子產生的波動。

這佛母本來還在行功,突然睜開眼睛對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兩個女弟子說道:“去請教主前來,就說我有事相商。”

那其中一個女弟子答應一聲,躬身退出了山洞。

而佛母這時候卻陷入了沉思,那一個小道士上一次差點被自己殺了,現在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回來,看來是在師門那裏得到了什麽手段,因此這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佛母對於這種事情也十分的頭疼,她一直不想讓麾下的弟子前去招惹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

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些人身後都有一個龐大的門派在支撐,打了小的,有時候老的就會出來報仇。

就是老的不出來,也會給小的裝備一些新的法寶,讓他能夠在外邊行走,平安無事。

那祥符縣的那個小道士就是這種情況,雖然沒有他的師門前輩前來幫襯,但是手底下卻有幾件寶貝。

其中一件甚至能夠禦使雷霆,如果不是這位小道士功力很淺,一旦真的發揮那件寶貝的威力,當時她所的關帝老爺恐怕也在那雷霆之下支撐不了幾次。

這個小道士絕不能讓他繼續存在下去,因為他已經和白蓮教結下了因果,如果由著他這麽發展,將來就是白蓮教的一個大敵。

這倒不是佛母心胸狹窄,容不下人,而是她已經功力深厚,在冥冥中感應到那個小道士,對於她們白蓮教威脅巨大。

正在佛母思考著事情的時候,那個前去傳話的女弟子,重新來到她的麵前,躬身施禮。

“啟稟佛母,教主在外邊恭候,請佛母示下,是否接見。”

佛母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然後吩咐道:“傳他進來吧。”

那女弟子答應一聲,便躬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領著白蓮教教主徐鴻儒進來。

這徐鴻儒進來之後,先是雙膝跪倒給佛母行了禮,然後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等著佛母示下。

佛母沉吟了很長時間,最後這才睜開眼睛,看著下邊的徐鴻儒說道:“今日我心血**,默用玄功,發現祥符縣的那個小道士又回來了。”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話有些詫異,然後他躬身問道:“啟稟佛母,這個小道士離咱們總壇十萬八千裏,而且現在正是咱們的關鍵時刻,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和這個小道士糾纏,等到咱們大事成了,這個小道士,反手就能消滅。”

那佛母聽了之後,滿臉嚴肅的搖搖頭,“事情可沒這麽簡單,剛才我在定中發現這個小道士和咱們白蓮教因果糾纏,特別是這個小道士的氣運,在不停的切割著咱們白蓮教的根基。”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解釋,這才皺起了眉頭,他可是知道佛母功力精深,特別是對於冥冥中的感應十分的敏感,白蓮教幾次的禍端,都是佛母提前感知,這才避過。

“那不知已佛母的意思該怎麽辦?”

那佛母沉沒了一下,然後無奈地說道:“這段時間,我行功正在關鍵的時刻,不能分身前往。我看這一次不如教主親自走一趟,為咱們白蓮教除此禍端!”

徐鴻儒聽了之後有些遲疑,“佛母現在正是咱們的關鍵時刻,如果我離了總壇,教中恐怕要亂一陣子,那麽咱們的事情就要推後了。”

佛母隻是笑了一笑,然後說道:“這倒是不必擔心,我看小二這段時間潛心修煉,功力大有進步,不如讓她暫時在總壇主持事務,你看可好?”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話,表麵上沒有什麽表示,其實他心中已經一驚,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佛母想用小二代替自己嗎?

在想著佛母對小二的厚望,這讓徐鴻儒更加的有些忌憚。

不過在佛母麵前,徐洪儒可不敢表現出來,他聽了佛母的話急忙的躬身施禮說道:“小二資質不凡,再加上佛母的前心指點,她的功力突飛猛進,再過一段時間恐怕要趕上我了,讓她留在總壇主持大局,我看是可以的。”

那佛母見到徐鴻儒躬身答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不過以佛母的敏感她也發現了徐鴻儒心中的顧忌。

佛母想著,如果徐鴻儒心中有了其他想法,不能夠全力為教中出力,那麽對白蓮教來說就是一個大禍患。

看來的給他一個甜棗嚐嚐,讓徐鴻儒安心。

想到這裏,佛母對一旁的一個女弟子說道:“去取我的金獅子來。”

那個女弟子詫異的看了佛母一眼,最後低下頭躬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兒,這個女弟子就捧著一個玉盒走進了山洞。

“啟稟佛母,金獅子取到。”說完之後就將玉盒捧到了佛母的麵前。

佛母接過玉盒,然後在上邊輕輕的撫摸了很長時間,最後才笑著對下邊的徐鴻儒說道:“這是我幼時的法器金獅子,這麽多年來,一直跟隨在我身旁。今日就將這金獅子賜予你,用於護道。”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話是驚喜過望,這個金師子,他可是聽說過的。

這金獅子是佛母從一處古仙的道場中得到,佛母自從得到這金獅子之後,就無往而不利,降妖煉魔,與敵動手,這金獅子都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雖然徐鴻儒心中高興,但是口中卻不能表現出來,他弓著身說道:“還請佛母收回成命。”

“這是為什麽?”

“這金獅子乃是佛母隨身的法器,我怎麽敢驅使。”

“原來是這樣,你不必擔心自然既然是賜予你,以後就由你完全支配。”

佛母說完之後打開了玉盒,之後從裏邊取出了一個青銅鑄就的獅子。

然後佛母在這獅子表麵不停的撫摸,好像是在和多年的老朋友告別。

過了一會兒,這佛母突然在獅子的腦袋上一拍,接著向外一提,就有一股靈性,從獅子的腦袋中提出。

做完這一切之後,佛母這才將獅子重新放回玉盒,然後向旁邊的女弟子示意。

那女弟子急忙接過玉盒,那恭敬地送到了徐鴻儒的麵前。

徐鴻儒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了玉盒,抱在了懷中,然後跪倒在地,再次給佛母磕頭謝恩。

佛母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囑咐他道:“這金獅子已通了靈性,桀驁不馴,你回去之後要小心祭煉。”

“是,謹遵佛母囑咐。”

“既然如此,你回去準備一下就前往祥符縣,除了那個小道士。”

這一回徐鴻儒沒有任何的遲疑,“謹遵佛母吩咐,我明日就下山。”

佛母微微的一笑,然後擺擺手讓徐鴻儒退了下去。

等到徐鴻儒離開之後,佛母臉上的微笑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看來這徐鴻儒因為長時間的權利熏陶,已經是有些利欲熏心,再這樣下去,小二恐怕沒有辦法順利執掌白蓮教了。

而且現在的白蓮教被這徐鴻儒弄得烏煙瘴氣,甚至有了不該有的想法,朝廷那一邊如何能夠視而不見。

看來要想一個辦法,把這些毒瘤除了,然後把一個幹幹淨淨的白蓮教交到小二的手中。

佛母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便開始默用璿璣推算白蓮教,在今後一段時間的氣運。

但是這一推算可把佛母嚇了一跳,因為在她的推算之中,白蓮教的氣運迅速的流失,甚至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非常明顯了,應該是外部有了什麽大敵,已經注意到了白蓮教,而白蓮教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因看來在接下來的爭鬥中那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