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這邊剛剛給芳芳收拾好東西,那一邊楊康就已經開著車到了樓下。

接下來楊恒帶著芳芳乘坐著楊康的汽車,一溜煙的就跑回了自己的道觀。

等到楊恒剛剛拉著芳芳來到觀門口,他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楊恒拿電話一看,是李娟的。

“喂,你有什麽事兒嗎?”

那一邊的李娟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告訴你楊恒,趕快給我把芳芳送回來,要不然我立刻報警讓你去吃牢飯。”

“李娟,關於芳芳的事情我會安排律師和你談的,咱們倆就沒有必要在這吵了,就這樣吧。”

楊恒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然後帶著芳芳進了自己的道觀。

芳芳還是一個小孩子,在離開家的時候還想著學習的問題,等到了陌生又新奇的地方,馬上就把學校忘到了腦後。

現在她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不停的掃視這個小道觀。

“爸爸,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怎麽沒有人呀?”

“這地方隻有爸爸一個人在工作。”

“那爸爸一定很寂寞,很辛苦。”芳芳說到這裏的時候,滿眼都是同情。

楊恒摸摸鼻子,沒辦法,竟然被女兒可憐了。

最後,楊恒拉著女兒來到自己的房間中。

還好楊恒住的房間是一個大土炕,別說是在睡下一個芳芳,就是在來幾個人也能夠毫不擁擠。

再安排好女兒之後,楊恒拿出了臨下車前楊康給的自己那個信封,打開一看,原來是幾張照片,上邊有傑克的護照的信息。

楊恒微微的一笑,有了這東西,今天晚上就給他們一個厲害。

到了晚上的時候,楊恒和女兒到山下的靠徐家堡吃了一頓晚飯,然後又在燈光下輔導了女兒的學習,最後才哄著芳芳嗯睡的覺。

等到芳芳已經睡熟之後,楊恒這才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然後躡手躡腳的出了臥房來,到了登天觀的大殿旁邊的一個小屋子。

在這間小屋子中,有一些楊恒準備做法事的道具。

然後先是擺好了供桌之後,放上了靈寶天尊的神位。

在這之後又把李娟的照片以及生辰八字,傑克的照片和出生年月全部放在了靈寶天尊神像之下。

楊恒這一回是想給李娟和傑克一點顏色看看,但是暫時還不想要他們的命,所以準備對他們施——天君緊箍咒術。

這門法術雖然不至於要了他們倆的命,但是卻能讓他們兩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著楊恒燒了一炷香,插在香爐子上,之後就在壇前不停的叩拜。

過了一會兒他重新站起來,取出了一隻桃木劍,一邊揮舞著桃木劍,一邊在壇前走起了七元歸真罡步。

隨著楊恒得做法,突然之間天空中就有一種大不祥的氣息,開始降臨到楊恒的附近。

楊恒現在已是修成內丹的人物,對於各種規則的降臨非常的敏感,他一感覺到這種氣息的降臨,就知道法術成了。

於是楊恒將桃木劍放在了供桌之上,趕緊掐訣念咒,楊恒手中掐的是金山決,金圈決,隻見楊恒的兩隻手不停的變化。

過了一會兒,楊恒站定,對東方開始念咒,“緊箍咒,緊箍緊,緊箍套在你頭上,疼欲破,痛欲裂,痛的你直打滾,套的緊,痛得很,勒一勒,緊一緊,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楊恒連念七遍咒語,同時意念中開始想象著緊箍咒,金圈訣套在李娟和傑克頭上越勒越緊。

就在楊恒施展法術的時候,幾十公裏外T市的酒店之中,本來睡得正香的李娟和傑克突然就覺得頭上好像被勒了一個皮套,而且越來越緊。

剛開始的時候這兩個人隻是覺得難受,醒來之後互相的安慰幾句,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接下來這種頭顱的感覺越來越強大,到了最後他們隻覺得疼痛難忍,甚至覺得頭蓋骨好像都要碎了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這兩個人可有些害怕了,因此他們兩個強忍著疼痛,匆匆的穿了兩件衣服,就離開酒店,直奔醫院的急診室。

這兩個人慌慌忙忙的來到了醫院之後,急診科的醫生問清楚情況,直接就給他們開了CT,讓他們先檢查。

不過檢查做了一圈,他們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頭疼卻越來越厲害,就差滿地打滾了。

最後醫生看他們倆不像是裝的,隻好給他們打了兩針止痛劑,希望能夠暫時緩解他們的疼痛。

可是這樣強效的止痛針,卻對這兩個人不起任何的作用。

最後醫生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把這兩個人留在急診室觀察。

由於傑克是法國人,所以醫院的特別的照顧,在連夜就請了幾位專家過來會診。

這七八個專家來到傑克的床前一陣的檢查,然後了解病情,最後都撓了頭,這種情況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

而現在的傑克已經是痛不欲生,疼得他直想拿頭往牆上撞,如果不是他現在四肢都被綁在**的話,恐怕他死的心都有了。

最後還是一個老專家想了一個辦法,“對於這些不明的病情,咱們西醫方法有限,不如請中醫過來看看。”

其他的一個專家看到傑克的這種情況,再想影像也檢查不出什麽問題,最後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因此一番折騰之後,又把醫院中醫科的老專家請到了傑克的床前。

這位老專家確實是有本事,手一搭在傑克的手腕上,就發現傑克的是陰氣入體。

這老專家把完脈之後想了一想,然後說道:“這不是病,這是中了咒術。”

他一說完,其他的幾個一西醫專家隻翻白眼,這都什麽年代了還中咒術,你怎麽不說真是鬼怪鬧的。

這位中醫老專家見到他們幾個不相信,隻好無限感慨地說道:“原先這種事我也不相信的,可是在十幾年前,我曾經治過一個和這相同的病例。”

“哦,那那個病人最後怎麽樣了?”

“那個病人雖然脈相和這位外國先生一樣,但是卻是心痛如絞,最後中西醫各種方法都用上了,仍然沒有任何作用,最後生生的疼死了。”

傑克也是經常來中國,對於中國話完全能夠理解,現在他聽了醫生的這話,強忍著疼痛說道:“大夫想想辦法。”

“我沒有辦法,我看你還是想一想最近得罪的什麽人,然後從這方麵想辦法吧。”

傑克現在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裏還有腦子想這些問題。

就這樣李娟和傑克一直疼痛到了天光放亮太陽升起的時候,這頭上的疼痛,這才漸漸的停止。

到了這時候,兩個人已經是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濕透了。

經過這番磨難,李娟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她想起了和楊恒打的那次電話,那一次楊恒可是狠狠的說了,“是真道士,假道士,走著瞧。”

現在想一想當時楊恒的口氣,難道這一次的事件是楊恒這個王八蛋鬧的嗎?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李娟立刻就撥通了楊恒的電話。

“楊恒,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搞的鬼?讓我和傑克兩個人頭疼的,在醫院呆了一宿”

而這個時候的楊恒,一邊拿著手機,另一邊在伺候女兒吃飯。

“你說什麽呀?咱們倆現在隔離的十萬八千裏,你就是再出了什麽事也怪不到我頭上吧。”

李娟被楊恒的話懟得沒話說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和了一下口氣,然後說道:“楊恒,咱們雖然離婚了,但是還算是朋友,沒有必要鬧得這麽僵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行了,我這邊還有事,掛了。”

楊恒說完之後,直接就掛了電話。

這時候楊恒隻覺得心中無比的爽快,你李娟不是牛嗎?你李娟不是有本事嗎?怎麽樣?現在還不是求到我頭上來了。

不過楊恒還不準備就這麽放過他們兩個,他準備接下來幾天接著給這兩個人一點罪受,直到他們倆受不了了,再和他們說芳芳的事情。

到了晚上楊恒照樣是先哄著女兒睡了覺,然後再一次來到了那個小偏房,開始在一次施展——天君緊箍咒術。

還是昨天的那一套程序,在做完法術之後,楊恒就丟開回去睡覺了,但是另外一邊的李娟和傑克可有罪受了。

今天晚上他們的頭痛仍然是如期而來,而且比昨天還要迅猛。

本來這兩個人在病房之中,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因為今天沒有什麽事情了,結果剛剛高興了一下,那如山的疼痛就出現了。

幸虧他們身旁還有護士在照顧,這兩個人疼的要撞牆的時候,七八個護士一擁而上,將他們兩個人重新綁在**。

就這樣又是漫長的幾個小時,等到天色大亮的時候的疼痛才慢慢的消失。

而這一次他們倆的精神更加的萎靡。

他們兩個在病房中緩了一會兒,李娟這才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一定是楊恒搞的鬼,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你是夏國人,你對於夏國的這些法術是不是很了解?”

李娟一陣的苦笑,她從上學到現在這麽幾十年來,這還是頭一次碰上這種怪事,要說她對這些的了解,恐怕比傑克也強不到哪去。

傑克看著李娟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她了,最後想了一想,然後咬咬牙說道:“我看不如暫時將監護權,還給這個楊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