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強驚訝地問道：“你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
楚斌說道：“林叔，我怎麽敢跟你開玩笑。反正不過是等一天而已，就等等怎麽樣？”
雖然心急那些技術，但是要是等一天就能節省2990萬美元，這樣的事林誌強怎麽能拒絕。
“行。那就等你一天。阿斌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當然。我一定會盡力的！”
……
一天過去，淩晨2點。
楚斌敲響了房門。
砰砰……
“誰？”
林誌強被驚醒，警惕地喊道。
“我？林叔。該走了！”
聽到是楚斌的聲音，林誌強這才放心下來。
他趕緊披著棉衣下床，透過貓眼。
林誌強確定是楚斌。
他打開門，問道：“阿斌，你這麽晚來是有什麽事？”
楚斌走進來說：“林叔，不是說過了嗎。用十萬美元搞到馬達加西動力公司發動機技術資料的嗎？”
林誌強激動又驚訝地說：“你真的用十萬美元就搞定了？”
“沒有！”
就在林誌強失望那一刻，楚斌聳聳肩說：“對方開價比我想象中要高。要30萬美元。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就懶得跟對方討價還價，同意了！”
林誌強還失望的，聽到楚斌用三十萬美元就搞定了。
“你這小子，竟然敢耍你叔。找打！”
說完林誌強拍了一下楚斌的腦袋。
楚斌傻笑了一下說：“走吧。林叔。趁著夜黑風高好辦事！”
林誌強摸不著頭腦地問道：“辦什麽事？”
“跟著我來就知道了！”
林誌強趕緊洗臉清醒，然後換上羽絨服，就跟著楚斌出門了。
在半路上，為了擺脫那些‘尾巴’，楚斌和林誌強趁著夜色路過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隻用了不到10秒時間就坐上另一輛不起眼的車。
原本的奔馳座駕在城市裏，帶著尾巴兜圈子。
楚斌和林誌強坐著那輛普通的車子來到馬達加西動力公司門口。
林誌強看到門口的公司招牌，他驚訝地低聲說：“阿斌，你這麽晚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是想趁著天黑去偷資料？你不要亂來，這裏可是有一個排的警衛在把守。一旦驚動了警報，很快就會引起來大兵的。”
楚斌示意林誌強放心，一切有我。
“林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跟著我來就行了！”
車子就要開進大門，門口負責把守的保安當即攔下車子。
“請問幾位有什麽事？有沒有證件？”
副駕駛的保鏢張軍笑著拿出一張證件遞給了對方。
警衛看到對方遞過來的普通員工證件，他眉頭緊皺。
這種最低級別的證件可沒資格在這個時候，帶著這麽多人進去的。
而且證件上的白人頭像和你們這些亞洲人麵孔完全不是同一個人，真當我眼睛瞎。
來這個都看不到？
他剛想開口嗬斥對方的時候，他眼角看到對方手指夾著的綠油油的紙張。
他眼睛一亮。
看樣子差不多有五六百美元。
警衛立馬將美鈔塞進口袋，然後將證件遞還給對方。
“兄弟們，放行！”
門欄打開。
車子順利進去了，一路來到獨立的一棟四層的大樓。
這裏就是專門存放資料的大樓。
從車子上來，林誌強帶著滿臉的疑惑跟著楚斌走到大門口。
一個穿著少尉軍裝的家夥站在門口，楚斌從助手手裏接過一個文件袋，張開雙手走了上去。
“親愛的達瓦裏氏！”
“親愛的達瓦裏氏！”
楚斌和對方擁抱之際，他順勢將文件遞給了對方。
對方分開後，打開文件袋看了看。
看到滿滿的袋美鈔，他滿意地側頭示意楚斌他們進來。
張軍雙手提著兩大箱伏特加，助理提著2大籃子紅腸、烤肉等硬菜。以及一壇酸黃瓜。
跟著楚斌他們走進了大樓。
……
負責看守的警衛全部躲在值班宿舍伴著紅腸烤肉，大口大口喝著伏特加。
至於那個少尉在辦公室美滋滋數著美鈔。
林誌強來到資料室，看著滿屋子的資料，他目瞪口呆。
“就這麽簡單？”
楚斌雙手一攤，“不然呢？你以為有多難？我們老古言不是有一句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上麵的那些當權的貪婪，你以為下麵的那些人又有幾個能潔身自好的？都是想著趕緊撈一把，裝滿自己的口袋呢？”
林誌強聽到，想著曾經在他心目中那個偉大強大的蘇聯，現在竟然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他一時間感慨萬分。
看到林叔還站在原地，楚斌趕緊出聲提醒說。“林叔，要抓緊時間。不然等到交班的時候會很麻煩的，到時又要再出一筆錢。”
雖然楚斌不在乎那點錢，但是越多人知道，事情越容易暴露。能少一些人知道，還是少一些人知道得好。
林誌強驚醒過來，環顧四周。他皺著眉頭說：“這麽多文件你準備怎麽搬走？”
“搬走？不搬走。我們就是來這裏複製文件的。也就是複製資料才能有這個價格，要是搬走的話，他承擔不起那個責任的。”
說完，楚斌拿出4個小型的照相機分給了幾個人。
看到手中的相機，林誌強疑惑地說：“阿斌這裏可是有幾百萬份資料，就我們幾個人怎麽可能在一晚全部複製完的？”
“誰跟說你是一個晚上的。今天隻是來交錢的。我已經買通那個人了。以後隻要他值班，我們的人都可以來這裏複製資料。”
聽到楚斌已經安排妥當了，林誌強再也沒有其他疑問。趕緊將箱子裏的文件一件件拿出來拍攝。
一些不算貴重的文件沒有上保險，但是一些十分機密的文件資料是放在保險庫裏的。
不過這都難不倒楚斌。
在當前的烏克蘭，隻要有錢，難道還有買不到的嗎？
隻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快到早上6點，那個少尉走過來提醒楚斌他們該走了。
楚斌和對方握手。“往後就是我的助理帶著人來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畢竟身份敏感，不方便每次都來。”
“當然。答應我的事不要忘了。”
“沒問題。我會資助你女兒去美國讀大學。畢業後，就可以直接來我旗下的公司上班。歐洲、美國都行。”
“謝謝！”
“合作愉快！”
坐在車裏，林誌強看著身後的馬達加西動力公司大樓。
他心裏一陣感歎。
感歎蘇聯的腐敗已經爛在根子上，就如同當年民國時期的重演。
又感歎自己這次來烏克蘭是來對了，隻怕能用很少的代價就能獲得大量寶貴，又機密的資料了。
楚斌的手段打開了林誌強一麵窗。
接下來的日子，他和楚斌都十分忙碌。
招攬那些技術人才，打通烏克蘭最著名的武器研究設計所——伊夫琴柯設計局和安東諾夫設計局的值班警衛的門路了。
楚斌和林誌強的行為其實不太隱蔽，隻是烏克蘭的情報人員好似完全看不到一樣，根本沒有人出麵警告以及阻攔。
美國CIA地區負責人史密斯憤怒地從烏克蘭政府那邊回來。
一進辦公室，他憤怒地大聲叫嚷說：“這幫混蛋，就隻會跟我打官腔。”
他的助手安撫說：“長官，他們都被雲曼集團喂飽了，當然不肯出麵。”
史密斯麵色嚴肅地說：“那些技術人才都是我們美國的，我們也必須加快速度將他們帶走，不然人才都讓他們搶走了，日後必然會成為我們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