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山鷹多少錢？
楚雲飛也有些為難。
免費吧！
成本很高的。最重要的是當初可是答應過那些研究人員的，每賣出一架，就算提成，給他們獎金的。
我是不在乎那點小錢，但是他們在乎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次免費了。下次呢。以後呢？
這樣可不利於日後的銷售。
以後還怎麽愉快地收錢了？
可是定價高了。
別說買不起，也違背了當初捍衛國家藍天的願望了。
思慮再三，楚雲飛謹慎地說：“不帶武器，一架山鷹教練機二百萬，那架原型機因為是舊的，就當是添頭，送給你們了。”
楚雲飛的底線是150萬，不過總不可能自己這邊一報價，那邊就同意這個價格的。
總是要討價還價一番的，所以一開始的報價還是要適當提高一點。
聽到楚雲飛報出的價格，許上校沉思了一下。
“這事我無法做主，我需要回去上報三機部。”
楚雲飛點頭說：“我明白！”
許上校回去後，將高級教練機的價格上報上去。
三機部想到150廠這次買一送一，他們當即決定先出資購買一架，測驗一下高級教練機的實戰能力。
當然價格肯定不是2百萬。最後討價還價以170萬購買一架山鷹教練機。
要是山鷹教練機真的好的話，170萬也不算貴。
值這個價錢。
4月22日，吳圩機場地勤工作者正緊張地忙碌著。
地勤人員奔走著，檢查油箱、還有發動機。
4人一組推著鐵架車，正在忙著為山鷹戰鬥機掛上霹靂7空對空導彈。
飛行員上完廁所，穿上飛行服爬進機艙。看到地勤人員打出了可以飛行的手勢後。
他們當即啟動發動機，在跑道上助跑後，機頭一抬，飛向了天空。
看著2架噴火的銀鷹呼嘯著拉起，飛上天空，地勤工作人員比飛行員還興奮，嗷嗷叫著滿場跑。
他們雖說沒法上天飛行，可是心卻如火一般地燃燒著。
劉成棟、李天山兩個人駕駛著山鷹戰鬥機拉起飛機，迅速爬升著。
作為一名優秀的飛行員，不管是教練機，還是戰鬥機，甚至轟炸機他都飛過。
這次也是上頭看重他們，才讓他們駕駛這架新的教練機。
雖然是教練機，至少名義上是打著訓練飛行的目的。實際上這架飛機兼職著巡邏機，預警機，還有偵察機的角色。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哈飛之前研究過一款預警機，但是後來技術不過關，就暫停了。
為了安全起見，陸軍就想到了才剛完成國防部驗收的150廠的這款山鷹教練機。
山鷹教練機掛上2個副油箱，作戰半徑將近2千5百公裏，可以飛行五六個小時，妥妥的一架巡邏機了！
掛上4枚空對空導彈，就成了輕型戰鬥機，也具備一定的自衛能力了。
機腹下安裝了3台照相機，立馬搖身一變就成了偵察機。
一機多用，也算是多用途輕型戰鬥機了。
看著好似優點一大堆，但是雜而不專。
要是對上蘇美兩大空軍強國，那妥妥的一個挨槍子的。
論戰鬥力不如他們的主力戰鬥機，碰上F16、米格25除了逃命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雷達輻射範圍不如專業的預警機，人家早早發現山鷹的行蹤了，山鷹還沒有發現對方。
至於巡邏機就更不用說了，人家的巡邏機能飛行十個小時，山鷹連對方的一半都沒有。
不過對上空軍還沒有自主研發的國家那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按照編製，兩架山鷹輕型戰鬥機為一組直奔目的地。
李天山拿著對講機說道：“隊長，要是遇到敵人的飛機，咱們打下來也好開個好頭！”
劉成東罵道：“別扯蛋，這次上頭隻是讓我們巡邏、偵察，守衛祖國邊疆而已。你給我悠著點，別腦子一上頭，犯了事。”
李天山當然也清楚上頭的命令，不過是想調侃一下，放鬆一下而已。
關閉通信，2架戰鬥機，2個飛行員駕駛著山鷹教練機在目標上空掠過，戰鬥機腹部安裝的照相機開始了工作。
哢嚓哢嚓……
相機不停響起，返航的時候，膠卷洗出來後，會有專門的技術人員仔細分析，弄清工事布置，甚至要是夠清晰的話，甚至能分析出對方武器裝備。
2架山鷹戰鬥機就這樣在目標上空盤旋，拍攝照片。
按道理孔捷早就退休了，但是被他厚著臉皮要求過完年再退。
對於他這個年紀來說，這一仗，錯過了，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哪怕是耍無聊，哪怕是掛著一個副職，也不在乎了。
他拿著望遠鏡看著遠去的戰鬥機，感歎說：“這戰鬥機好啊。殲7殲8是高空攔截機，這山鷹是低空戰鬥機，高低搭配，這才對。這楚雲飛的眼界果然不同凡響，當初一回國就要求設計這樣的飛機，還力主張要繼續渦扇9發動機的研究，果然是正確的。”
李雲龍還是一如既往地抬扛說：“這算什麽戰鬥機，就是一架教練機，我可是聽說了西飛研究的那一款才是真正的戰鬥機。這楚雲飛的眼光雖然不錯，但也就是如此。”
雖然李雲龍是自己的老長官，但是楚雲飛也是自己的老長官啊！
指不定在沈泉的心目中，楚雲飛的地位比李雲龍還要高呢！
他幫忙說：“李部長，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當時150廠什麽情況，隻怕你比誰都清楚吧。要人沒人，要錢沒錢。也就是楚長官拿出錢來，隻怕150廠那裏能搞出山鷹教練機？就那種情況，還能搞出這樣好的飛機，也就隻有楚長官才有這個本事了！”
李雲龍聽到沈泉在反駁自己，他差點要被嗆到了。
我才是你老上司！
不過李雲龍也知道沈泉說的是真的。
他看到無法反駁，隻能裝作繼續看天空，不理睬沈泉。
劉成棟駕駛著飛機在目標上空巡邏的時候。
“有情況，在我們的左側來了2架飛機。”
“幺洞兩警戒！”
“我是塔台。幺洞幺、幺洞兩，收到請回話。”
“幺洞幺，收到。”
“幺洞兩，收到。”
“命令你們提高警惕！”
“幺洞幺收到！”
“幺洞兩收到！”
兩家米格21P升空後，朝著山鷹教練機飛過來。
駕駛著米格21P，陳樽神華之氣溢於言表，自信滿滿。
他對自己的米格21P很有信心，當年對抗美國的時候。
他可是駕駛著米格21擊落過鷹醬的F4戰鬥機。
就算敵人那地麵防空火力全搬來，也傷不到自己分毫。
遠處的黑色的山鷹教練機也發現了敵機，他們迅速地俯衝而下。
米格21裝備的是短程對空導彈K13導彈。
導彈長3.4米，彈徑127毫米，翼展651毫米，彈重90千克，采用1台固體火箭發動機，采用被動紅外和半主動雷達製導（K-13P），最大速度2.5馬赫，射程0.3-15千米。
這將近幾千米的距離，打出去也飛不到敵人身旁啊。
現在敵人就在友軍頭上旋啊旋，不將他們趕走，那下麵的工事豈不是全部讓對方知道了。
陳樽趕緊駕駛著戰鬥機俯衝而下，想要跑到敵人的屁股後麵。
“他們爬得太快了，估計馬上就要對我們俯衝了！”李天山喊道。
劉成棟強自鎮定，在無線電中大聲地對李天山喊道：“不要怕，我們到低空跟他們玩。都拉低。有本事他們跟著來！”
雙方戰鬥機遠遠看見對手後就開始爭先恐後地展示自己的飛行技術。
怎奈米格21在高空表現優秀，最高時速能達到2.1馬赫。
可是到了低空就大打折扣，能飛出1.6馬赫都算不錯了，那飛行速度還不如山鷹呢！
尤其是在對方還不敢拚老命將速度提高到最快。
不然的話，轉彎不靈活的毛病就會出現，同時那發動機，回去就可以報銷了。
陳樽駕駛著戰鬥機左右騰飛，幾次都想要抓住對方的尾巴。
但是對方飛機一個轉向，米格21就失去了優勢，氣得他是差點要破口大罵了。
僚機武緣氣的更是叫嚷說：“隊長，敵人戰鬥機太靈活了，我們發射一枚導彈試試能不能打下他們的飛機！”
“不行！上頭有令，我們空軍不能輕易動用武器。不然一旦將敵人徹底惹火，展開全麵戰爭的話，是我們承受不起的。我們的空軍打不起大仗！”
他們也沒有這個底氣大打出手啊。
武緣聽到憋屈地問道：“那怎麽辦？”
“想辦法驅趕他們。要是他們先動手了，那我們就可以反擊了！”
“好吧！”
敵人的防空洞的一幫人拿著望遠鏡在觀察，他們紛紛破口大罵。
“這些空軍在搞什麽？還不趕緊將敵人的飛機打下來？”
要是陳樽知道了，一定會大罵。
“你們以為我不想嗎？別說不能輕易開火。就算能，敵人的戰鬥機太靈活，根本鎖定不住！”
在空中追逐了將近幫個小時，陳樽看了一下油量，大聲喊道：“不能繼續在追了，航油快消耗完了。必須返航，返航！”
僚機的武緣那和對講機喊道：“那敵機怎麽辦？”
“回去再商量！”
看到敵人返航了，李天山鬆了一口氣。
“敵人跑了！”
劉成棟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他也是生怕敵人會開槍的。
到那個時候，就是拚刺刀見紅的時刻了。
對於米格21這種能在高空飛到2馬赫的戰鬥機，他也是心理有些沒底的。
幸好敵人先支撐不住跑了。
劉成棟帶著愉悅的心情，拿起對講機喊道。
“塔台！塔台，這裏是幺洞幺，這裏是幺洞幺，敵人飛機已經返航，重複，敵人飛機已經返航。請指示！”
“塔台收到！繼續執行任務！”
“幺洞幺收到！”
放下對講機，劉成棟駕駛著山鷹戰鬥機繼續偵察目標一帶。
一測的敵313師士兵看到自家戰鬥機跑了，敵人的戰鬥機卻是還在上空盤旋。
他們頓時憤怒了。
313師師長更是直接打電話將371師質問，臭罵了一頓。
飛了3個多小時，順利完成巡邏任務的2架山鷹戰鬥機終於返航了。
孔捷喜上眉梢，朝著李雲龍、沈泉喊道：“這飛機了不起，操作靈活，航程遠。聽說維修也方便，是一架好飛機！”
李雲龍當年也是駐守過桂省的。
他也是激動地說：“這教練機都這樣出色了。要是西飛的那架戰鬥機下線的話，我們海疆就有一架出色的戰鬥機可以守護了！”
海軍以前靠著小艇打大艇，海上拚刺刀，在玩命支撐著了。
要是有戰鬥機支援的，能極大減緩海軍的壓力。
聽到有一款航程這樣出色的戰鬥機，海軍那裏舍得放過，咬緊牙根都要擠出經費參與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