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幫人拿著槍,孫銘立即扣住約翰·凱森的喉嚨,將他拉到身前。利用自己的身體和凱森的身體遮掩住身後的楚雲飛。

看著那些白人手中的槍。

M1911手槍、芝加哥打字機、雷頓散彈槍……

楚雲飛一陣感歎。

怪不得美國警察抓人的時候,都是要第一時間喊。

“不要動!”

……

就這火力,要是不能第一時間控製住場麵。

就他們那把手槍可幹不過對方的武器。

看到對方扣除約翰的喉嚨想要威脅自己,羅伊·斯特恩簡直是想要笑出聲來。

他拿起槍正要一槍幹掉孫銘的時候。

嗚嗚嗚……

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警聲響起,兩輛警車急速而來。

透過玻璃窗,看到店裏的情況,4個警察一下車,就趕緊拿出手槍,大聲朝著裏麵喊道。

“不許動!”

看到警察來了,羅伊一點都沒有害怕。

他示意店裏的人都將槍放下。

羅伊喊道:“嘿。托馬斯你來得正好。這兩個家夥吃霸王餐不說,還想要打劫我們。”

聽到這個家夥的話,楚雲飛露出冷笑。

想顛倒是非?你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看到警察來了,餐廳外麵一直暗中監視的林坤等人鬆了一口氣。

差一點,就要下令開槍,幹掉那幫白人了。幸好這些警察及時出現了。

林坤打出手勢,示意屋頂的2個槍手隱藏好,不要讓人發現。

警探托馬斯·雷格森帶著手下走進餐廳,他拿著槍朝著楚雲飛和孫銘喊道。

“快把人放開,把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現在馬上!”

孫銘看向楚雲飛,楚雲飛點點頭。

孫銘將約翰放開。

“把手舉起來,手指交叉放在腦後!”

托馬斯和另外一個警察繼續拿槍指著,另外兩個警察上前立即將楚雲飛和孫銘的手扭到身後,用手銬銬住。

粗暴地將楚雲飛推到牆壁。快速搜身後,準備押上警車。

羅伊、約翰等人拿著槍露出不屑的眼神。

“一個黃皮猴子不知死活,竟然敢來我的店!”

“一開始就該在門口掛一塊牌子。不歡迎低等人!”

“這兩個家夥命大,要不是警察來了,一槍將他們殺了!”

“算了,進了監獄,這兩個家夥將會遭受更糟糕的待遇。”

……

看到他們肆無忌憚地諷刺自己,好似自己絕對會被判刑,進監獄。

楚雲飛看向美國警察,說:“就算要調查,也應該是將他們也一並抓回去吧!”

托馬斯手抓著楚雲飛的手臂,喝道:“閉嘴。怎樣調查是我們的事。你再敢囉嗦,我不介意給你一棍子!”

楚雲飛冷笑說:“行。我倒要看看你們怎樣處理!”

押解著楚雲飛、孫銘兩個人來到警察局。

裏麵很亂,偷竊的、賣粉的,還有打架鬥毆的。

看到托馬斯押著2個亞洲麵孔來到警察局。

門口負責登記的老白人警察問道:“這兩個幹了什麽事?偷竊?”

托馬斯拿著筆記錄。“這兩個亞洲人跑到了約翰餐廳,約翰告他們持槍打劫!”

約翰餐廳?

聽到這家餐廳,白人警察看了一眼楚雲飛和孫銘。看他們兩個人穿著整潔的西裝,根本不像是打劫的。

他大致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這兩個笨蛋隻怕是剛來紐約,不知道那家餐廳是不歡迎有色人種的。

他們一頭闖進去,隻怕被老板他們揍了一頓,然後汙蔑他們打劫了。

心裏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但是白人警察可不會可憐楚雲飛他們。

他對亞洲人不討厭,但是也絕對談不上喜歡。這個時代當警察的黑人不多,大部分都是白人。很多白人警察也有意包庇那些白人至上的家夥,不然美國種族歧視也不至於這樣嚴重了。

白人老警察:“是現在審問,還是關一陣子!”

“我還有事要忙,先將他們關押在最裏麵的一間!”托馬斯想了一下說:“這家夥好似練過拳擊,不要解開他們的手銬!”

“沒問題!”

押解著楚雲飛、孫銘兩個人來到最裏麵的一間關押室。

大概十幾平方米的小房子,三麵牆,靠東側的牆壁有一張長板凳,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正麵是一個鐵欄杆門。

關押室已經有4個人,3個黑人1個白人。

那個白人臉上有一道傷痕,衣服有些淩亂,很明顯是被人欺負了。

白人老警察當即拿著警棍敲了一下鐵欄杆,威脅地喝道:“不許鬧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鐵門打開,楚雲飛、孫銘被推進去。

楚雲飛看到那個白人四十多歲,應該是失意的中年人。

他滿洛胡須,都有幾天沒有剃了。衣服也很皺,有著不少汙跡。

看對方的樣子也應該不是第一次來監獄了。他一臉無所謂地蹲在牆角。

看來知道這個家夥是慣犯,怪不得那個白人老警察也就是隨口說一句,根本不在意這個人的死活。

將鐵門關上,白人老警察一走出關押室。

3個黑人就圍了上來。

他們眼睛上下打量著楚雲飛、孫銘身上的名牌西裝,看到楚雲飛手腕戴著的手表更是眼睛發光。

一個十七八歲,身材消瘦卻是穿著一身肥大的衣服,頂著爆炸頭的黑人走了上來。

“小子。將你的手表和西裝脫下來,送給我們。不然我們可是會好好招呼你們的!”

楚雲飛巡視了在場的3個人,問道:“孫銘,你能搞定這幫人嗎?”

孫銘打量了這幫人,說:“沒有問題,就是一幫跳梁小醜而已!”

“那就交給你了!”楚雲飛聽到孫銘能搞定這幫人,他懶得理會這些黑人。不過是欺軟怕硬之輩而已。

他走向長板凳。

自己的計劃可是一連串的,休息好,才有精力迎接更麻煩的事。

看到楚雲飛一個亞洲人竟然敢不理睬自己,這個黑人勃然大怒。

要是不教訓一下這個人,以後自己還怎樣在街上混。

他衝上來,一拳打向楚雲飛的腦袋。

哪怕是雙手被手銬鎖著,也不是孫銘的對手。

拳頭都還靠近楚雲飛,孫銘一個側踢,就踢在對方的腰間上。

黑人瞬間眼睛瞪大,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孫銘練得可是是殺人的武術,是真正的國術,可不是表演性質的花架子。

這一腳可是很重,對方要是及時治療。後半生……

嗬嗬!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了,其他2個黑人立即衝了上來。

孫銘雙手抱拳,一個掃錘,就將側方衝過來的黑人錘倒。

這才剛打倒了2個人,孫銘就被最後一個黑人抱住,正當黑人要抱著他撞向牆壁的時候。

孫銘一腳踩在牆壁上,奮力一蹬,整個人翻身越過對方的頭頂。

那個黑人再也抱不住孫銘了。

孫銘落地,一個掃堂腿,直接將對方放倒,起身小腿狠狠踢向對方的頭部。

碰!

黑人直接暈過去。

看到亞洲人三拳兩腳就將3個黑人打趴下了,那個被欺負的白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驚呼出聲。“哦。麥蓋的!”

聽懂動靜,白人老警察趕緊拿著警棍走了進來。

他將亞洲人關押在黑人的牢房裏,隻是想要讓這兩個亞洲人吃點苦,順便看看能不能搞到錢。

為了避免這兩個亞洲人被黑人打死,打殘,鬧出大事。

可是一走進來,看到黑人都趴在地上,生死不明。

一個亞洲人淡然地坐在椅子上,一個亞洲人正在站在關押室正中,冷眼看著四周。

眼前的一幕讓白人警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發生了什麽事?

難道我的老花眼這麽嚴重了?

愣神了一會兒,白人警察拿著警棍狠狠地敲打鐵欄杆。

“該死的,你們在警察局也敢鬧事。看來是要教訓教訓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鬧事了?”楚雲飛淡淡地說道。“明明是他們三個人內訌了,自個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