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策劃陰謀

“是啊,當初你來廉氏珠寶難道不是不是想要設計出更好的作品,被人們知道嗎?”

同事們一聽見她不去,居然拒絕了,個個都有些匪夷所思。

畢竟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很多時候珠寶的名氣比本來的設計師還大,消費者大多時候會記住哪款珠寶,可很少能有興趣去了解設計師。

因此每次的宴會,不光商界的老總,還有記者雲集,就是為了讓設計師能夠走到人們麵前,麵對麵地談珠寶設計,加深人們的印象。

可是廉矜文居然拒絕了,這對她來說可是一次成名的機會。

不是沒一個人都有這麽好的運氣,同事們都很眼紅嫉妒的機會,在她這裏卻說拒絕就拒絕了。

見同事們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她,那目光中或詫異或可惜,廉矜文不由抿唇一笑。

她何嚐不知道這次宴會的重要性,可是日後總會有機會的。

“這次的珠寶活動成功舉辦,大家也都付出了不少的努力,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晚上的宴會大家好好放鬆放鬆,這段日子都辛苦了。”

美目掃過眾人,這些同事可都是這些日子以來,陪她加班熬夜的人,她的目光中滿是感激。

見她心意已決,於是同事們也不再等她,都陸續走了出了辦公室。

聽說廉矜文拒絕了出席宴會,廉信也是一陣疑惑,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廉矜文到底在想什麽了。

明明一切都這麽順利地進行,而且她也因為這次的策劃,被員工們接納,皆大歡喜。

可她居然就這麽拒絕了。

“廉總,您看還要去請廉小姐嗎?”

“不用了。”廉信擺了擺手,眼神裏若有所思。

不管怎麽說,和廉矜文少說也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麽幾年,對於她的脾氣,廉信多少還是了解的。

要說廉矜文現在最記掛的人當然是她的朋友,沒有心思去參加宴會,那可是情有可原。

“路伯伯,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情怎麽樣了?”想到這裏,廉信直接撥出去一個電話。

這是廉矜文進入公司的條件,要說以前他打算放在一邊不管,等廉矜文問起的時候再找借口推辭,可現在總不能做的太過分。

話筒中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沉穩帶著一絲沙啞,“小信啊,放心,隻等你一句話了,這邊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好,那麻煩路伯伯的,什麽時間請您吃頓飯,咱們再好好地聊聊。”廉信嘴角掛著笑容,彬彬有禮,英俊的臉頰上透著一抹不屬於少年的成熟穩重。

掛了電話,他的嘴角掛著淺笑,目光中總算恢複了一點少年的意氣風發。

接到消息的時候,廉矜文正愁眉不展。

陸廷昭那邊聯係不上,翟氏集團這邊的事情又火燒眉頭,加上翟邱臨每日的冷嘲熱諷,她隻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爆炸了。

是警方那邊打來的電話,通知她去接蘇桃出來,而且各項證據已經表明蘇桃是被人冤枉的。

這對於此刻陷入陰霾看不清一絲光亮的廉矜文來說,無疑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好,我現在立刻就過去。”掛了電話,廉矜文甚至來不及換衣服,便急匆匆地下了樓。

翟家別墅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靜靜地停在路邊。

“阿臨哥哥,你真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秦亦笙水眸裏氤氳著霧氣,看起來十分無辜,她摟著翟邱臨的胳膊,聲音嬌滴滴的,“那個紙袋的確是我讓人給你的,可是那些照片都是事實啊,我又沒有胡編亂造。”

見翟邱臨目光看向窗外,英俊的臉頰上布滿寒霜,眸色黑沉沉的,有些攝人。秦亦笙咬了咬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隻是目光深處劃過的一抹陰狠,讓她臉色看起來十分詭異。

“我沒說不相信你,亦笙,翟氏集團的事情我會著手處理,事實上,我的確也查到了一些東西,當然,你給我提供的證據也幫了我不少忙。”翟邱臨下巴緊繃,臉部的線條看上去更加的冷毅,漠然。

這意思明顯是還不讓她繼續插手了,可是做到了這一步,她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秦亦笙的眼眸裏閃過一抹陰毒,她才不會讓廉矜文安然無恙。

“阿臨哥哥,你嫌我多管閑事了嗎?可是最近看著你處理公司的事情,夜不能寐的,眼睛裏都有紅血絲了,我怎麽能不心疼,我也是為了幫你啊。”

翟邱臨隻覺得心裏很亂,轉頭掃了她一眼,“我知道,但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的,況且你的身份也不適合插手。”

“我……那好吧。”秦亦笙垂下了眼眸,神情有些憤恨,她有些不服氣地質問,“可是,若真的查出來這一切幕後主使,是廉矜文的話,你會怎麽辦呢?”

她看出來翟邱臨眼裏的遲疑,明顯就在左右搖擺,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廉矜文一手策劃的。

對廉矜文,他始終會心軟,這一點秦亦笙看的比誰都清楚。

因此,心底更加的不服氣,將他對廉矜文的感情,秦亦笙全都轉化成對廉矜文的恨意。

對於她的話,翟邱臨沒有回答,事實上這段時間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事情真的和廉矜文有關,她是為了報複自己,所以找人策劃或者和陸廷昭兩人合謀,策劃了這麽一出,暗中調換產品,從而抹黑翟氏集團,那麽無疑他們已經達到了目的。

可是,僅僅是那些照片,似乎還不足以證實這一切。

他心底又在猶豫什麽。

“我讓人送你回去,亦笙,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別再插手這件事。”翟邱臨轉頭看著她,語氣不容置疑,說完之後,又對司機吩咐了一句。

秦亦笙見他臉色陰沉,渾身氣勢淩人,於是也不敢再多言,隻好眼睜睜地看著翟邱臨下了車子,身影漠然,漸行漸遠卻無能為力。

她的手死死地攥著,手心的皮膚已經快被她給刺破,卻毫無所覺,目光中泄出一絲恨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