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原來是嫂子

穆厲辰正左擁右抱,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身材火辣的女子胸前的豐盈都快貼在他身上了,如玉白皙的手中拿著一杯酒,晃蕩在他嘴邊,甜膩的聲音溫柔似水,又帶著一絲抱怨,“穆少,喝一杯嘛,你喝了倩倩的酒,都不喝我的。”

看著端在嘴邊的酒杯,穆厲辰朝她邪氣地勾了勾嘴角,性感的薄唇湊近了酒杯,一飲而盡,順帶拋了個火熱的眼神過去,“都喝,都喝,怎麽能辜負美女的心意呢。”

看著穆厲辰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和幾個美女打的火熱,翟邱臨冷哼了一聲,抬腿走了過去。

美女們看著推門而入人,都不由一陣驚歎,眼神立刻變得激動狂熱起來,差點沒叫出來。這可是賓城鼎鼎有名的翟邱臨啊,豪門權貴之家,又是傑出的青年才俊,帥氣多金。

幾位美女自然認識,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躍躍欲試。

坐在沙發上,翟邱臨緊繃著下巴,幽深的視線,薄唇抿成沒有弧度的直線,冷漠的氣息籠罩著整個包廂,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冷冷地掃了一圈,讓幾個美女躊躇著不知如何下手。這誰不知道,翟邱臨從來不喜女人的靠近,即使結了婚和妻子也是貌合神離,這麽多年也就和秦家的那個千金有點來往,再沒有其他的緋聞。

“還不快給翟總倒酒,都愣著幹什麽?”穆厲辰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發現自從翟邱臨一進來之後,就連趴在他懷裏的女人,眼神都不由自主地朝翟邱臨看去,心裏又是嫉妒又是好笑。

可惜他這好友,有一副天妒人怨的好皮囊,卻時常一張冰塊臉,拒人於千裏的樣子,一點都不知道利用資源優勢,他在心裏不無可惜了一下。

聽見穆厲辰的話,有個女人咬了咬下巴,似鼓足了勇氣。她就不信了,翟邱臨真的像傳言說的對女人無感。

女子臉上的笑容嫵媚動人,扭著柔軟不盈一握的腰身,湊了上去,將一杯酒端在他唇邊。下意識地和他隔開了點距離,眼神裏隱隱也透著慌亂,這人太讓人有壓迫感了。

“翟總,我敬你一杯。”

“拿開。”看著端在唇邊的酒杯,似乎還想給他往嘴裏灌的樣子,翟邱臨聲音冷厲,幽眸掃了女人一眼,麵無表情。

女子心肝一顫手一抖,下意識地拿開了酒杯,卻有幾滴灑在了他的褲子上,黑色的西裝褲顯出一片深色來。

知道自己闖了禍,女人無比慌亂。嚇得聲音都變了,感覺到頭頂冰冷的視線,嬌軀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翟……翟總,我不是故意的。”

“翟總,我給你擦擦。”另一個女人察言觀色,立刻抽出紙巾,不由分說地就要去給他擦褲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柔軟的小手擦著他的大腿根。

殊不知,翟邱臨這會心裏正無比煩躁,聽著耳邊的聒噪聲,眉頭狠狠皺了一下。

“滾出去!”他薄唇微掀,冷冷地從齒縫間吐出三個字。

給他擦褲子的女人,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半咬著唇,睜著美目,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包廂內的氣溫嗖嗖地直降,有些壓抑。

音樂聲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停了,更加地靜默。

“出去,都出去。”穆厲辰這才發現自己好友臉色極差,那模樣和之前不小心闖進他辦公室看見的一樣,和要殺人似的,他趕緊揮手將人給趕了出去。

幾個女人緊張地看著翟邱臨,原本以為今日得罪了貴人,如今穆厲辰這麽一說,如蒙大赦,一跺腳又是委屈又是畏懼地跑出了包廂。

“嘖,這是誰又惹了咱們翟家大少,看把美人們嚇得。”

穆厲辰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的身側,順手給他倒了杯酒,遞給他。

酒杯在他修長的指尖晃了晃,猩紅的酒液後,是穆厲辰那張妖冶而俊美的臉頰,眸中帶笑。

“這美人的麵子不給,那兄弟的麵子總要給吧。”

掃了一眼杯子,翟邱臨接了過來,二胡不說,倒是很幹脆地揚起脖頸,一飲而盡。

穆厲辰挑了挑眉。

翟邱臨的情緒難測,喜怒無常,經曆那件事之後,對人防備一向很深,現在看來比以前更加嚴重了。

喝完之後,翟邱臨幽眸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視線盯著桌上的空酒杯,也不知在想什麽。

這叫了人來,可不能這麽幹坐著啊,而且穆厲辰的確還挺好奇是誰居然敢來挑釁翟邱臨,讓他這麽生氣,這人本事可不小。

穆厲辰盯著他的臉尋思著,突然扯開唇一笑,眼尾帶了明媚的笑意,了然地開口:“不會是門口的那個美人惹了你吧?”

突然,翟邱臨轉臉盯著他,目光思索著什麽,“你認識她?”

“不認識,不過是上次去公司找你,無意間碰見的。別說,長得還真是漂亮,那水靈靈的眼眸,可憐巴巴地盯著人的時候,心都要化了。而且身材玲瓏有致,很難不讓人心動啊。你們公司有這等美人都不介紹給我,真是不夠意思。”穆厲辰故意這麽誇讚,眼裏興味十足,似尋到了獵物一般。

觀察著翟邱臨的表情,發現他的神色果然倏忽變了一下,他勾了勾唇,得意地笑了起來。

“別的女人隨便你怎麽玩,但別碰她。”

翟邱臨的視線幽深,這句話聽起來雲淡風輕卻警告意味十足。

穆厲辰更加的好奇了,還沒見過翟邱臨這麽護著一個女人,他都不許碰。

“不是吧,你不是都有那個什麽秦亦笙了嘛,居然還護著另一個女人,別告訴我你對她也有興趣?”

“她是我妻子。”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翟邱臨麵色平靜,漆黑的眸底沒有一絲波瀾。可心裏的某個地方卻迅速柔軟了下來,以前他甚至厭惡這句話,始終不肯承認,三年的婚姻,卻總是想著如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