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一波又起

施玉童回到家中,就讓家中一個靠譜之人去了盤因路一百三十三號的南藝館西側查看,看這老婆子到底是什麽時候過來這邊住下的,最好能打聽出來她是哪方人。後經過調查,才得知,原來這老婆子也是最近幾天裏到這南藝管西側居住下來的,不知是因為太窮苦了,還是因為有些本事,這老婆子,竟然居住在這樣一戶既破舊又常年無人居住的房子裏。那男仆也是心生害怕的,他回來後對施玉童說:

“少爺,你…你讓我去打聽的地方和這老婆子,這老婆子,她是不是人啊!竟然住在這南藝館旁邊的鬼屋裏,而且我聽說了,這鬼屋裏,根本不是鬼,而是…而是在地下有一千年蛇妖!”

施玉童雖可能相信這鬼屋裏真有蛇妖,不過他還是對那男仆說:

“哎呀,隻不過是無中生有的事!要是真有蛇妖的話,那南藝館裏麵的人,不早就出事了嗎!蛇妖修煉不需要吸取精氣啊,除非它是一個好妖,順應自然修煉,不做害人之事。”

那男仆覺得也有道理,施玉童又問他:

“可知道是哪裏人?”

那男仆說:

“這個我也是問遍周邊人的,人隻知道不是本縣人,誰都不知道她具體是哪裏過來的。”

施玉童說:

“好,你下去吧,找管家領賞錢。”

施玉童琢磨著,如此說來,還是不知道這老婆子的底細的,隻知道確實如這男仆所說,她是住在南藝館旁邊的,那處常年無人居住的房子裏。施玉童處理完一些要緊事之後,就急忙去了羽生家中,將這一情況告訴給了他們,羽生說:

“有妖的話,咱也是不管了,眼下是這個老婆子,若她為惡,怎麽可能心甘情願幫助我們降服邪物?”

施玉童說:“咱們不就是想降服了這兩個害人的邪物嗎?管她是善是惡呢!”

羽生皺著眉頭說:“善惡自然重要,惡的東西大都是狡猾而好反悔的,和他們,說不得什麽承諾約定,怕隻怕到時候降服了涼幻和大猜一眾,又會惹上其他的惡東西。”

施玉童聽此,直點著頭說:

“有道理,有道理,大猜底下那麽些魂魄,再怎麽容易降服,可是抵不了多啊!這老婆子要是能降服得了涼幻和大猜一眾,那麽,她又該有多厲害!”

羽生和榮妮兒也聽說過這個傳聞,說是這這地下麵確實是有千年蛇妖的,它在底下修煉,平常是不大出來讓人看見的,隻有在下非常大的雨時,它才偶爾出來一下,見過它的人也寥寥無幾,隻有老一輩的人在下大雨的傍晚路徑此地,看見過它在這破舊屋子的窗子裏麵探著過頭,隻是,近幾年,已經沒有人看見過這千年蛇妖了。羽生後來也想過,會不會這老婆子就是這個千年蛇妖呢?可除了這老婆子住在那破舊屋子裏,沒有其他的原因能說明她到底是是不是那個千年蛇妖。

羽生說:“邪東西作了惡,天不能容,暫時還是靜觀其變吧。改日,我再去探望探望她。”

突然有了些眉目的事,現在又沒了頭緒,日子就這樣又過了三五天,羽生一家雖心裏還是不踏實的,不過也沒有發生什麽特別之事。可就在一個陰沉著天的早上,外頭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南藝館裏三個喝酒至深夜的男人,死於非命。不過警察局都過來了,也是束手無策,這根本不是被平常人所害,三個人都死在了桌子旁邊,一個個的都趴在桌子上,若不是血跡,誰都以為是他們三人喝多了酒睡著了。主要是這三人心口處溢出不少血,心口處的棉襖也已經破了,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硬生生的穿透棉襖,刺入心髒。這三個人的表情都是非常驚恐的,整張臉拉伸扭曲的很是嚴重,大概因此才成了這般模樣。在警察局的人扒開衣服一看,這三人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傷,隻有心口處兩個血乎乎的孔,既然是致命傷,想必也是直入心髒,傷口不淺的。那其中兩個警察局的人透過心口處的血跡,隱隱約約的還看見,這心口處,好像是一個什麽形狀的印記?那個滿臉疙瘩、腰上三四圈肥肉帶頭人說:

“擦擦看一下不就知道是什麽了,兩個大活人,盯著一具屍體研究那麽大會,難道是想讓我過去擦一擦血跡嗎?”

那兩個人也是看上級臉色的東西,這些個人,都是一路子的貨色。聽這個帶頭的這樣說,兩個人立馬哈巴著腰去擦那人身上的血跡了,隻見慢慢顯現出來的,竟然是一個蛇頭形狀的圖案!而且那兩個血乎乎的孔,竟然是這蛇頭圖案上的毒牙穿透心髒的!兩個人還未起來身,就嚇的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都喊著:

“是蛇!是蛇妖咬死的!”

那帶頭人畢竟也是見過一些風風雨雨的,他也大著膽走了過去看了看,心中也猛地一驚,他不免朝窗子外麵那戶破舊屋子看了看,那個帶頭人念念叨叨的說:

“肯定是它,肯定是它,我爹說他見過這蛇妖,我還不相信,今日看來,它的的確確是存在的。”

這事就這樣以極快的速度傳開了,施玉童更是認定自己讓男仆打聽出來的幾句話是對了,他對羽生說:

“看看吧,我就說嘛,這破舊屋子底下,是有蛇妖的!”

羽生對此自然是懷疑的,哪怕是警察局都已經認定的事,他也是會懷疑的。

既然不是人為,那南藝館和那三個人也就沒有再讓警察局參與其中,就私了了,也因此,南藝館賠了不少錢。可這賠錢事小,影響了生意那可真是大事,都死了人了,還還敢來這地方來喝酒吃飯談生意嘮家常,到了晚上,更是見不到一個客人。

既然羽生和榮妮兒是懂這類事的,而且又在縣城裏頗有些名氣,自然而然的就與這類東西有了聯係,這是躲也躲不了的,冥冥之中就已經是注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