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可以享受這等待遇,傷得再重些我都無怨。最好的全本小說網站

今夜的阿絹,溫柔而體貼,多情而煽情,水汪汪的眼睛間或一輪,透露出萬種風情,加上她剛剛喝過幾杯酒,臉現酡紅,燈光映照下美豔不可方物

我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十幾平方米的房間裏,充盈著她迷人的香水味,氣氛旖旎而曖昧,我疑心這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

我努力地使這一切變得真實些,輕輕地握著她那蓮藕似的纖纖玉手貼在唇邊親吻著,阿絹示意我躺好點,由於腹部受傷,裹了層破布,衣服沒辦法脫下來,阿絹紅著臉脫我的褲子

我三下並作兩下,卸掉外麵的長褲,阿絹羞得不敢看我的眼睛,隻盯著我的下巴。窄窄的三角褲已無法遮蔽裏麵膨脹起來的龐然大物,由於受傷,我們不能采取那種傳統的姿式,我隻能被動地躺著,任由她折騰。

好在這並不影響快感,隻要能跟心愛的女人一起,便會幸福而甜蜜。想通這一點的我,立刻直板板地躺在床上,將枕頭墊在屁股上,鼓勵她說:“來吧,絹妹妹,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唐絹一愕,說:“什麽什麽啊”

唉,畢竟是女孩子,這種情形下難免害臊,更何況,這是第一次親密接觸。被情欲熏昏頭腦的我,表達方式比阿q還直接,我說:“**啊。”

唐絹一聽,俏臉堪比五月的紅石榴,隨即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說:“你想得真美,今晚不行”

這回糗大啦,我驚問:“你你還沒想通啊,難道真等到八十歲再做”

唐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揩掉眼淚,替我蓋上薄毯,然後下床關掉燈。黑暗裏輕微的脫衣服的聲音響過之後,一個軟玉溫香灼灼發燙的身子鑽進毯內,貼著我而臥,她的右手握著我的左手。

當然是防止我胡來,你以為還有什麽

唐絹說:“新哥,這樣好嗎”

好個屁

一聽她說今晚上沒戲,這三個字我都懶得說出口。唐絹的小腦袋湊過來靠近我,“噓噓噓”地朝我耳朵裏吹氣,輕聲耳語:“這樣呢”

我沒好氣地說:“你當是哄小孩子尿尿啊不跟你講話”

唐絹說:“新哥,你生氣啦”

不生氣才怪,我暗自摸摸下麵,早已疲軟。我還以為今晚有節目呢,興致勃勃地準備大幹一場,沒想到如此收場。

並不是我好色,事實上我一向很尊重她的,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時候,我從來沒讓她難堪過,要不是她吃飯的時候摸我,向我發出信號,我也不會有所期待,沒有期待,眼下也不至於如此失落

真搞不懂她是怎麽想的

不甩她我將雙手壓在屁股下,就是不給她握

我用毯子蒙著頭,“呼呼呼”地喘著粗氣,我聞到一股幽香,銷魂蝕骨的那種幽香,畢竟以前夢寐以求的完美軀體,便躺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鬱悶之氣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腔欲火。

我的手伸出來又放進去,最終還是壓在屁股下。

唐絹挪動身子,貼得緊了些,我終於忍不住說:“你別整我,好不好我已經豎白旗投降,你還步步緊逼”

唐絹“格格”笑著,她說:“老實交待,吃飯的時候,你那裏為什麽會”

我說:“誰讓你挑逗我的沒反應還是男人嗎”

唐絹不屈不撓地說:“可我還沒碰到你,你已經你嘴裏吃著東西,腦海裏在yy啊。”

我正想胡扯一通,唐絹說:“是不是有人比我捷手先登”

我急了:“千萬別亂講啊,有關奴家名聲,茲事體大茲事體大”

唐絹說:“肯定是蘇奇,她吃飯的時候,左手拿碗假裝喝湯,右手放在桌子下麵。還有,蓮妹妹說你熱的時候,她恰好抬起頭來,神色有一點點慌張,不自然,顯然心裏有鬼。另外,等蓮妹妹進房拿風扇,她的眼神裏充滿喜悅,你還敢說沒有”

我的媽耶這種觀察力絕對不遜於福爾摩斯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小手硬插到屁股下麵,將我的手拉出來,握在手中,唐絹說:“新哥,絹妹不怪你,不生氣,你老實告訴絹妹,在外麵是不是有很多小妹妹勾引你”

在沒有搞清楚虛實之前,切切不可以招認,別聽她說話的語氣非常客氣,無所謂的樣子,萬一當真怎麽辦呢我說:“唉,都這把年紀啦,哪有小妹妹會看上我”

唐絹側過身,用正麵貼著我,她說:“你說嘛,絹妹保證不生氣,不怪你,你說是不是”

我決定冒險一次,費了好大勁,終於點點頭,點完頭後才知道她根本看不見,隻得再次鼓起勇氣說:“偶爾有那麽一兩個。”

我準備好了迎接她的發難,沒想到,風平浪靜,隻聽她輕輕地嘀咕著:“原來真有,我真的錯了”

我問:“你想說什麽”

沉默一下,唐絹說:“新哥,你是不是憋得很難受啊”

我汗

唐絹認真地說:“是不是嘛”

我說:“是的像我這麽大,正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年齡,每次坐車的時候,看到裙子短一點的女孩子,都會盯上兩眼;看到絲襪美腿,就會忍不住流口水;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耳朵也會豎起來。我很壓抑的”

唐絹將我的手按到她胸前,她說:“都怪絹妹不好,自己不給你,還不許別的女孩子喜歡你,以後不會了,以後絹妹會更加疼你,愛你,我會對你更好些”她的聲音越說越低,幸好嘴巴便在耳邊,否則都聽不清。

我還以為自己睡著了,正做夢呢

我鑽進毯內,將頭埋入她胸懷,醉人的女兒香讓我血脈賁張,唐絹說:“新哥,你身上有傷,不可以的,等你傷好我我要你”

快說快說,後麵的內容才重要,我說:“你要我怎樣”

她的聲音都軟得發顫:“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一個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