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散發著欲望的氣息,滾燙的雙手伸進我的襯衣裏麵,來回輕柔地撫摸我的胸膛,帶來一陣酥麻之感。丁香舌早已趁我不備,闖進我嘴巴裏,土匪一樣四處搜刮女人純熟的接吻技巧,帶給男人絕對的刺激她的眼睛裏透露著無限的蠱惑,使得我剛把她推開來,又不由自主地摟緊她我壯起膽,開始探索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可是當我剛剛穿過她的胸罩,就被她按住了。

蘇奇坐在我大腿上,扭動著傲人的身體,媚眼如絲地說:“你好壞啊”

這句催情的話,勝過偉哥何止千百倍我身子一翻,將她壓在沙發上。蘇奇火上澆油式的抗拒,以及飽含期待的眼神,徹底燃燒著我體內最原始的欲望。我變得主動起來,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緩緩地滑過脖頸,再繞到前麵來,將整張臉埋進她的雙峰之間,體驗著那份窒息感。

正當我漸入佳境的時候,蘇奇一個激烈的顫抖,猛地將我推開。我一怔,不解地看著她,她嬌俏的臉上盡是醉人之意。

這種事絕對是雙方麵的,既然她沒有準備好,我總不能霸王硬上弓。隻是欲望既起,不將它熄滅,憋在心頭難受,情形好比蕩秋千,如果突然被定格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恐怕沒有人會覺得舒服。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希望她能夠以集體榮譽為重,陪我打完這場“友誼賽”,她卻轉過頭去,回避我。

我張嘴想要哄她,卻不知從何說起,這使我猛然意識到,彼此終究還是陌生人,剛才的行為已經遠遠地超出我們的友誼範圍,稱得上是越軌盡管萬般地不情願,我也得從她身上下來,頹然呆坐看著她。我想到唐絹,如果任由情欲泛濫,我跟她之間的感情已經掉進了萬劫不複之地。

吳影蓮的身影也在我腦海裏閃過,讓我意外。

蘇奇整理好衣服,頭枕在我的肩上,溫柔地說:“你是吳新我叫你吳新哥哥吧”

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這樣亂搞,這位校花果真有些特別,我說:“當然可以”反正好多人都這麽叫,也不怕再多一個

蘇奇說:“有沒有女朋友肯定有啦”

既然她自己已經回答,我犯不著重述一遍,蘇奇說:“我們剛才算不算情難自禁啊”

我說:“應該算吧,你讓人難以抗拒”

蘇奇微笑著說:“我是想誘人犯罪”

我明知道她在開玩笑,卻忍不住想,要是她當真如此,我豈不是很容易中她的圈套吳新啊吳新,一個沒有定力的男人,怎麽成就大事呢枉我多般修煉,竟然經不起美女的挑逗

不過,明知她是顆毒藥,我也會心甘情願的吞服她的魅力讓人很難抗拒。

郭重陽和倪裳從樓上下來,倪裳雙頰潮紅,宛若剛被雨露滋潤過的花朵,看上去,她的衣裳有些不整齊,不像剛剛那般一絲不苟,很明顯,幾分鍾之前,應該經曆過一場搏鬥郭重陽一臉壞笑的跟在後麵,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他手裏提著一件包裝精美的白色襯衫,看來他收獲頗豐啊。

他此時早已忘卻自己的革命任務

郭重陽說:“天氣不錯,不如帶我們去院子裏逛逛吧坐著挺難受的,搞不好還得頸椎病呢”

倪裳畢竟是女兒家,心細一些,她打量著我和蘇奇,似是看出其中端睨,她說:“人以群分,說得一點沒錯,你們兩個都是壞蛋”

郭重陽死皮賴臉地說:“哪個男人不壞啊你也沒什麽損失啊”

倪裳紅著臉說:“要去自己去吧,我們在屋裏聊天”

我懷疑郭重陽是不是對她進行過摧殘,何以她的話裏滿含怨氣

郭重陽以眼神向我求助,我也很想出去逛逛,說不定可以看到些什麽呢據我觀察得知,別墅後麵的院子裏,一定別有洞天怎麽看都不像普通的別墅,門口的軍人,地上的車轍痕跡,這些都表明她們的生活跟一般的富翁模式有些距離才對

我說:“曬曬太陽,看看海景,沒什麽不好啊”

蘇奇竟然撒起嬌來,她說:“不嘛我要你陪我聊天就在這裏”

她越是阻撓,我越覺得奇怪,郭重陽說:“聊天哪裏都行,邊走邊聊吧”

倪裳說:“院子裏沒什麽好逛的,隻有幾棵樹而已,圍牆太高,海景看不到”她像是有些生氣,聲音變得僵硬了。

蘇奇嘟著嘴說:“你們就依她吧,她是主人,別掃了主人家的心情”

蘇奇從身上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我說:“這是禮物,給你的你要好好保存哦”

紅色的盒子,小巧得很,我猜想裏麵應該是手表,不由得心裏一暖,收下,說了聲謝謝便放入口袋裏。我本來想還贈她禮物,可是摸遍了全身,除了一個三塊錢的打火機之外,別無他物。

甚至連打火機都不太靈光,往往費我很大的勁才點得著火。

蘇奇說:“你把它送給我吧,我喜歡”

我說:“改天吧,這種垃圾貨色你也要”

蘇奇才不依呢,嬌聲說:“不嘛我就要這個打火機放心,我不會弄壞它的”

郭重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說:“別婆婆媽媽的,給她吧,破東西還留著幹嘛”

我隻好送給她

蘇奇如獲至寶,激動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這種投入低,回報高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碰得到的,也不是每天都有的

我和郭重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離開,蘇奇和倪裳兩位妹妹熱心挽留不成,隻好放我們走了。

我們出門的時候,兩位軍人一致敬禮

我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的革命任務啊”

郭重陽說:“當然記得,不過,做人千萬別貪心我的破戒指,換了件衣服,真劃算”

我說:“地攤貨她也要”

郭重陽說:“為什麽不要你沒看姓蘇的,連個打火機都不放過。女人啊女人女人是奇怪的動物”

我忍不住問:“你們在樓上幹什麽啊”

郭重陽說:“幹些男女之間該幹的事情”

我說:“你你得手啦”

郭重陽摸著下巴,半晌,吐出這麽一句:“隻差一點點”

切原來他跟我一樣我還以為他泡妞很厲害呢,想不到跟我是同一個檔次

想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呢說不清道不明倒是蘇奇有意無意的那句“誘人犯罪”讓我頗覺玩味郭重陽哼著曲調,頭抬得更高,步子邁得更快。看來貝殼漢姆帶給他的不痛快,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郭重陽說:“小豬啊你說我是不是走桃花運了”

我說:“有點像”

郭重陽不無理智地說:“幾個小時之前,我還說,隻要我牽到她的手,寧願折壽二十年呢沒想到眼睛一眨,就跟她搞上了。”

估計她的情形跟我相似,也是倪裳主動的,我說:“起初我還以為她是貝殼漢姆的女人,沒想到”

郭重陽若有所悟,他說:“對哦,貝殼漢姆跑哪去了怎麽不在樓上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我們雖然有些疑問,可畢竟嚐到了甜頭,心頭歡喜不言而喻,伸手摸到那個精致的小盒子,我忍不住打開來,果真是塊手表,勞力士的。

郭重陽說:“辣塊媽媽不得了這女人真舍得花本錢哪”

管他,先戴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