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找到郭重陽”

黃博通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事實上,我自己也不知道郭重陽能不能幫上忙。更要命的是,我的頭痛隨時都有可能襲來,我的意識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再次操控。前一次是強奸,下一次很可能就是拿刀殺人,殺誰並不確定,總之就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要是把實情說出來,黃博通非一腳把我踢出去不可我現在就像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誰會把炸彈帶在身邊的。

我苦笑一下,說:“我被人施了法術,隨時有可能喪命的”

黃博通抓著我的手,緊張地說:“你怎麽不早講小郭這小子失蹤我們去找他師父吧”

我眼前一亮,心中升起希望之火。沒錯,郭重陽吹得再玄,總不會比師父還厲害吧問題是,我隻聽楊子興提到過,郭重陽的師父姓餘,據說在國際上享有盛名。至於他老人家的招牌,我半點都不清楚,更加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人家是高人,成功人士,豈是我輩輕易能夠見到的

我不無沮喪地問:“他師父在哪裏你知道”

黃博通馬上低頭去找車子裏的廢報紙,邊找邊嘟囊著:“怎麽找不到那張報紙呢我剛剛看到過的報紙呢”

我見他找得很急,馬上站直了身子,因為我屁股下麵還墊著幾張,說不定就是他要找的。黃博通馬上將其撿在手中,翻了翻,興奮地說:“你看看這段”

我接過報紙一看,報紙上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氣宇軒昂,神采奕奕,尤其是那雙眸子,似乎能放出強大的電流來,他的臉型非常耐看,還留著濃密的胡須,男人味十足。單從報紙上看,此人著實不凡。再看旁邊的文字:著名科學家餘辰東先生於本月23日返回故土,餘先生長期致力於生物細胞學的研究,是生物學領域之權威。此外,餘先生在宗教學,神學,心理學等等人文學科的研究上,也取得的豐碩的研究成果。據有關人士透露,餘先生此次回國,將在aa城裏的名牌大學進行學術演講,具體時間尚未確定。

我笑著說:“aa城不就是這坐城市嗎說到城裏的名牌大學,我們學校是城裏最有名的。”

黃博通說:“看懂了嗎未來的科學家那些不關我們的事,重要的是,報紙上的餘辰東先生,就是郭重陽的師父。”

我說:“我也猜到了,別說有事,就算沒事,我也想會一會這位世界頂級的科學家”

黃博通冷笑一聲,在我胸口打了一拳,他說:“人家未必肯見我們這種小角色,除非有郭重陽帶路,那就另當別論。再說啦,上麵並沒有寫明,餘先生的落腳之地。要不,我們在學校等吧,他遲早會到我們學校去的,好不容易回國一趟,總得撈點演講費再走”

等到他,指不定我早就拿著刀子亂殺亂砍了,我說:“那天我們被拘留,餘先生還替郭重陽做證,也就是說他一定在附近,像他那樣的大人物,一定是住在最豪華的大酒店裏。”

黃博通問:“這附近豪華的大酒店可不少,難不成要一家一家地去問,再說啦,以我這副尊容,去問,人家也不會理酒店都會替客人保密的”

那倒是,真是急死人了。

“喂小妹,要不要哥哥載你一程”黃博通突然一聲口哨之後,大聲地喊,車子也往前開動。

我順著他猥褻的目光看去,街道邊正站著一位花枝招展,襠胸露背的妙齡女子,看到她身上隻有片縷遮體,我更加相信了全球的氣候正在變暖。社會上的女子跟校園之中全然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十裏外都能聞到。

黃博通已經開始流口水了,他哇哇地叫道:“y gid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車子很快就掉過了頭,朝著那女子而去。他一碰到美女,別說是我,就連他老媽都忘了。

黃博通探出頭,說:“小妹,上車吧,哥哥送你回去”

那女子表情很冷,給人以冷豔的感覺。很多年前,歌星王菲就是以這種表情走紅的。再加上黃博通的尊容實在太過謙虛,我料想他這回肯定碰到釘子了。

沒想到女子竟然對他報以甜甜地一笑,誰也料不到冷酷的人笑起來會這麽甜她的表情並不算誇張,隻是身子抖個不停,胸前更是洶湧起來了。哇噻真是**入骨

黃博通猴急地說:“上車吧,小妹”同時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坐到後麵的座位上去。

沒辦法,君子成人之美我總不能打擾人家泡妞吧我坐到了後麵的座位,那女郎利索地上車,一股幽香充滿了狹小的空間,隻是香味太濃了,有點嗆人

黃博通說:“小妹,先別回去了,跟哥哥去玩吧”他臉上的笑容“燦爛”至極,相交四年,很少看到他這副德性。他還全然不顧自己的口臭,嘴巴湊到了女郎的耳朵邊,輕輕地啃著。

女郎似乎有鼻炎,並不介意,主動靠上去,嗔笑著說:“那去哪裏啊難道去你家”她的聲音低低的,甜甜的,有著勾魂之意。黃博通哪裏按耐得住,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女郎頗為配合,隻有當黃博通的爪子伸向她下麵的時候,她才拒絕性的推著她,黃博通倒也君子,隻在國道上任意馳騁,偶爾違規闖紅燈,闖進了禁區,女郎隻需稍稍表露拒絕之意,黃博通便停手。

黃博通笑著說:“哥哥冒火了,還不幫哥哥去去火”

女郎的經驗挺豐富的,對付男人還不至於吃虧,她說:“改天吧,今天不舒服”

黃博通可不管,又要動手去摸,他問:“大姨媽來了”

女郎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說:“你知道個屁昨晚上太累了,那畜生就跟剛從牢裏放出來似的,一逮著我便又抓又咬,整晚上搞個沒停,那裏現在還痛,你最好別再惹我”

雖然黃博通已經猜到,她是性工作者,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聽了她的描述後,仍然覺得不能接受,畢竟他一個有錢的公子,還不至於墮落到這種地步。何況我就在跟前盯著他呢就當看三級片吧,不看白不看。

黃博通收住了手,說:“你是妓女”

女郎“嗬嗬”而笑,直爽地點了點頭,她說:“沒錯,不過你放心,妓女也有職業道德的,你沒有上槍,不收你錢”

黃博通笑著說:“錢我多的是,給你一點也沒關係。”他說著從錢包裏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她,作為“搞費”,女郎也不客氣,收下。

黃博通又問:“上班還是下班我送你去,我還有事呢”男人在漏點過後,就會想起正經事。

女郎說:“下班回家去”她突然指著黃博通身邊的報紙說:“操就是這家夥,昨晚上搞得我不成人樣了還有他那鬼胡子,紮得我身上都要流血了。”

順著她所指,我跟黃博通看過去,隻覺得一股熱血洶湧起來了,我搶著問:“你說的是他”因為女郎手指著的人正是餘辰東。

女郎絲毫沒聽出我話裏的驚奇,自顧自地說:“就是這畜生聽說他剛從國外回來的,不想戴套,我還擔心他有艾滋呢都說國外性開放,不幹淨。”

我可沒工夫關心這些,我問:“他現在在哪裏”

女郎說:“我幹嗎要告訴你一點都不溫柔”

別說我不溫柔,沒揍你算好的了。黃博通溫柔地問:“告訴哥哥,他在哪裏”說著,又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天哪摸了幾下再問幾句話,就花掉了我一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

人跟人,真是沒法比。

不過這次她沒有收,她笑著說:“開玩笑的,妓女也有職業道德,不上槍就不收你錢,我告訴你,這畜生昨晚上累了一夜,正在世紀城大酒店1001號房躺著呢,我也是那裏的工作者。”

黃博通一腳踹向車門,沒有踹開,當然踹不開。他說:“快點下車,小妹,哥哥下次帶你去玩”

女郎見他眨眼間急得冒汗,心中不解,也不敢多問,嘴裏嘀咕著下了車,甩下一句:“拜拜”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黃博通。

我馬上竄到前麵的座位,催他:“快點,世紀城大酒店”

黃博通哪裏還敢擔擱,也不跟她打招呼,馬上發動車子,加足馬力,朝著世紀城大酒店而去。他說:“真想不到,從妓女口中還可以打探到大科學家的行蹤,幸好如此,否則太對不起哥們了。”

我說:“這叫瞎貓碰上了死老鼠你剛才那模樣,估計你老媽站在旁邊,你都憋不住不過,她當真有點特別,長得**不說,竟然不收你錢”

黃博通說:“說不定她想放長線釣大魚呢”

我不無諷刺地說:“誰讓你長得像嫖客呢”

黃博通歎了口氣,說:“沒辦法,男人啊,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