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吳影蓮說:“你們歇會兒,我收拾一下廚房。最好的全本小說網站”

唐絹說:“不用急,剛吃完飯就做事,不利於消化,還是休息十五分鍾之後,再做不遲。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要多注意一下養生之道。”

“哦。那先看看電視吧。”吳影蓮有點感動地說。

十五分鍾之後,吳影蓮說:“早做晚做都一樣,我歇夠了。”說完,進廚房。

我說:“我們開始吧,你一定要將心中所學,傾囊相授哦。”

唐絹瞄了一眼廚房,霍地站起身來,拉著我的手,就往房裏鑽。我頓時恍然大悟,她跟吳影蓮一樣,都是不懷好意。

唐絹關上門之後,將盤著的秀發放下來,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親昵地說:“老公,我們開始吧。”

我一愕,說:“你不是要培訓我嗎”

唐絹笑得有點“賊”,她說:“好吧,我現在開始教你。你去赴宴的時候呢,切記兩個字,自然。”

我說:“就這樣教完了”

“是的,教完了。”

“你不是說要係統地教我嗎你才說了兩個字而已”

這比我們領袖提出的“八榮八恥”、“三個代表”還要精練概括

唐絹說:“自然兩個字就是社交的精髓,你記住它就好啦。我才沒工夫跟你多費唇舌呢趁蓮妹妹去洗碗了,我們來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春宵苦短,不許你想赴宴的事,隻許你想著我。”

我汗

唐絹的雙頰潮紅,深情的目光過後,她將臉頰貼著我的臉,很燙很燙。

她幽幽地說:“老公,我們離開這裏,去首都好嗎”

“你又來了,不是答應過我,不提這件事了嗎”

“哦,我隻是一時感慨,胡言亂語的,不去就不去,我依你。”女人溫柔的聲音,最能打動男人的心。

我說:“你已經說過三次了,為什麽你老想著去首都呢”

唐絹說:“不提它,我隻想跟你這樣靜靜地相擁著。不許你想其它的事、其它的人,隻許你想著我。”

“哦。”我答。

我還真的收斂雜念,什麽都不想,除了她之外。

我想到了在學校頭一次見到她的情景,她的笑容、她關懷的話語;又想到我打退了金彪,她就隨著我住進了這間小屋,這些都非常甜蜜的畫麵。再往下想,就變得慌亂起來了。因為蓮妹妹出現了。

懷裏的明明是她,我卻以為是吃飯前摟著的那個身子。

想到這裏,我突然使勁地推開她。我嚇了一跳,她也嚇了一跳,甩了甩頭發,不安地說:“你怎麽啦是不是傷口發作了我看看”

我愁著不知該說什麽,此時順水而下,捂著肚子,說:“嗯,傷口好了,可是有內傷,有點痛,越來越痛,哎喲喲”

唐絹急了,扶我到床上躺下,輕輕地來回撫摸著腹部傷口處,關切地說:“好一點了嗎”

“沒那麽痛了,我還是歇歇吧”我說。

“好的,你躺好了,我陪著你。”她沒多想,脫掉我的鞋襪,替我蓋上薄毯,握著我的手,守在旁邊。

唉,真是傻得可愛

我不是頭一次假裝受傷了,欺騙一個單純的喜歡自己的女孩子,我的良心受到譴責。

我說:“有沒有事做啊你忙去吧”

唐絹說:“我的事就是照顧你。”

她坐在枕邊,斜著身子看我的,長長的頭發垂下來,流瀑一樣,煞是好看。我禁不住抓住一把,湊到鼻子上聞一聞發香。

“真好看,真香。”

唐絹笑著說:“還沒洗過呢”

她停了停又問:“你很喜歡嗎”

“呃,很喜歡。”

“長發為君留,我本來想剪掉它,現在看來,我非留著它不可了。”她接著問,“那你最喜歡我哪有一點啊是頭發嗎”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非常盲目,不容易發現異常。

這個問題將我給難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她哪一點。溫柔善良多麽虛無縹緲的東西啊,假如她不是美麗的校花,我會因為她的溫柔善良而喜歡上她嗎

我漸漸地發覺,我是好色之徒我隻喜歡美女,身邊的異性朋友都是美女

我喜歡她的美貌,卻不承認。

“你怎麽問這個,不說啦,肚子有點痛,哎喲喲”我故意嚷著。

唐絹當然不再追問,手上更勤快了,來回按摩我的傷口處。

“你們跑哪裏去了人呢”吳影蓮在外麵喊。

“在這裏。”我應道。

唐絹不無怨氣地說:“真討厭,打擾我們的好事。”

門開了,吳影蓮剛剛做完廚房裏的事,還沒來得及洗手呢,手上髒兮兮的,她說:“怎麽啦培訓要到床上去嗎”

我們大窘,唐絹說:“他傷口有點痛”

吳影蓮走到我身邊,拉開毯子檢查一下,說:“還好,褲子還在。”

“胡說什麽啊”我說。

吳影蓮笑著說:“你們培訓完了嗎”她絲毫不問我傷痛的事,難道被她看出來了

唐絹訕笑著說:“嗯,剛開始,他就肚子痛了,明天我還要給他補課。否則,怎麽跟小奇交差啊”

“哦,這樣啊。”她肯定是看出來了,笑得很開心。

“你怎麽還笑,他身上痛啊。”唐絹不解地問。

“笑容是可以感染的,你沒見那些護士都是年輕漂亮、笑容可掬的嗎我們笑一笑,他就不痛了。好吧,我洗碗去啦,你們繼續吧。”吳影蓮說。

“什麽你還沒洗完啊”唐絹怔怔地問。

“我我還沒開始呢。”說完,閃人。

唐絹說:“真不知她在搞什麽越來越古怪了。”

我猜想,她肯定故意將手弄髒,然後躲在門口偷聽,我們的談話她都聽去了。好在我跟唐絹的行為,與她相比,不算越軌。

兩天就這樣過了,她們輪流“教”我,我也“學”得很賣力。到了赴宴前的晚上,我我跟兩天前沒啥分明。

我隻記住唐絹說的兩個字,自然。

這兩個字就能應付過去了嗎,我心裏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