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神經病

在我後悔的時候,他用雙臂攏住了我,低頭望著我說:“不是說好好相處的嗎?我死了,我們還怎麽相處?”

我站著沒動,也沒有說話,微仰著臉,盯著他。我要看他究竟想咋樣,究竟能欺負我到什麽程度。

“我們之前相處的太少了,應該多見見麵,彼此增加一些了解。”

我繃著臉沒說話,跟他這種拎不清的人,沒什麽好說的。

“這樣吧,我們兩天見一次。”

這人神經了?我忍不住開口:“我每天跑去見你,別人還以為我打你什麽主意呢。”

我開始懷念之前,他對我橫眉冷目的日子。我為什麽要討好他呢?這下好了,他開始搔擾我了,說不定就是我以往縮頭縮腦的言行,讓他以為我比較好欺負。

他眨眨眼,嗬嗬笑了:“我們可以偷偷的見,不讓別人發現。落風園後麵那個樹林,一般人不會進去,就在那裏,好不好?”

我才不要跟他扯上別的關係,堅定說道:“不去。”

“你不去,我就告訴母親,你勾引我,還強行親了我,讓她來主持公道。”

這麽不要臉的假話,他說得一本正經。真是怕啥來啥,我最怕的就是被人誤會是我勾引了他。

學武功有什麽用呢?想打的人不能想,想殺死的人,也不能殺。這三年的辛苦白費了。真是窩囊!

我想了一會兒說:“一月一次。”

先應下來,到時候我不出門,他不可能跑到錦園裏把我揪出去。這幾天他有些不正常,跟平時的慕容謹大不一樣。等他恢複正常了,說不定,他就把這檔子事忘了。

“三天一次。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另嫁別人。”

我好奇了:“一段時間是多久?”

“半年。”

“三個月。七天見一次。”我說。

糊弄他,也要糊弄得像啊,爽快的答應下來,就顯得沒誠意了。

“好。今天當是我們見麵的第一天。”說著他收緊了手臂,頭臉也跟著靠了過來。

我急忙說:“你做什麽?”

他在我耳邊低笑:“男女約見,你說做什麽?”

你又搞不成事,除了親親,還能做什麽?反正就這一次,以後再不會給你機會,我豁出去了:“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嗯。”

他這個王八蛋還真就做什麽了,先是臉頰貼了一會兒我的臉蛋,接著溫熱的嘴唇便含著了我的耳珠,片刻後又遊移到了耳根。搔癢令我渾身戰栗,咬牙瞪著眼堅持著。

現在做的對不起我的事越多,以後我就越理直氣壯的不見你,你就放肆吧。用李老先生講解的詞語來說,這叫置死地而後生。在我腹誹的時候,他的嘴唇已經在我的唇瓣上輾轉了。

搞這樣的事有意思麽?神經病。

“閉上眼,張開嘴。”他的唇舌離開了,望著我的眼神浮浮沉沉,言語是從沒有過的輕柔:“你要學著接受我,做多了,你就知道其中的好了。”

正不想看他了呢,就當被狗啃了。

柔軟的濕潤又覆了上來,腰間的一隻手掌,移到了我的脖頸處。他的舌尖柔韌而極具占有欲,強行啟開我的牙齒,在我的口裏撩繞,想要捕捉我的舌。

太惡心了,我極力的回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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