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這‘忘憂’的病,能治嗎?

慕容謹費那麽大周章把我送入宮,究竟是在圖謀什麽呢?他會不會就此罷休呢?

宮九會不會在意失身這事呢?

不行不行,宮九是太子的人,太子可是要把官家趕下皇位的人。

對了,張小二,也就是慕容謹,是在望月宮對立麵的人,那他可能是官家這邊的人。

“你在思考什麽?”官家傾身伸手,把我垂耳邊的紗巾掖在了耳後,說道:“還是在顧慮什麽?”

我打定了主意,望著他溫暖而又深邃的眼睛說:“聽說太子想要提前做皇帝,您知道嗎?”

他又恢複了躺靠的姿勢。

“他要是自己有這個能耐,倒是令我高興的事,可惜這個能耐是別人的,別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三哥五哥是文人,書讀的倒好,文章也做的好,做起事來,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六哥七哥母家太弱,沒有能力相爭;八哥在與你大哥的爭鬥時,已被貶為庶人,其他人都比你年紀還小。”

說完這些,他長長歎了一口氣。

朝堂的事我不懂,哥哥們除了趙楷,其他人都不認識。看著眼前的人黯然神傷的樣子,我想給他些安慰,卻不知說什麽好。

在我自責無能為力時,他恢複了笑臉。

“皇宮偌大,朝臣眾多,這些話吾卻沒有一個可以說的人。今天你來了,吾很開心,不由的就想把心裏話,告訴你。”他又坐直了身子,“你不要往心裏去,皇帝是天子,是天選之人,都是有命數的,順其自然吧。”

我點點頭,微笑道:“無論是誰當皇帝,都是您的兒子,這天下終歸都是趙家的。”

“扯的有些遠了。小天,你能看上宮九嗎?吾就遠遠的見過他一次,看著也還行。”

上百盞燈分布在各個角落,把室內照亮得如同白晝。官家額頭及眼角深深淺淺的皺紋,一覽無餘。

二哥慕容然常說父親操勞,慕容家隻是南方一個商賈之家,父親料理的也不過是生意鋪子。眼前這個人,他料理的是天下,是萬萬人的事。

是不是更操勞呢?

我不能再給他增添他計劃外的麻煩。

我稍稍想了一下後,低下頭說:“既然您當年把我送出去,自然是不想讓我跟皇家有牽扯。與皇家及高門大戶相比,我更喜歡行走江湖的自由自在。”

說完這些,我抬起了頭。

眼前的人寬和地衝著我,笑了笑說:“你跟以前變化很大,小時候都是坐不著的,看到我就唧唧喳喳說個不停。把皇宮當成家,有次出去玩,晚上死活不願住外麵,非要回來睡。害得一夥子人,連夜趕了回來。”他停頓了一下,後麵的話,說得有些艱難:“現在,現在,這樣的安靜又懂事。你在同裏過的不好嗎?你走後,不想打擾到你,便沒了你的消息。”

我毫不猶豫地說:“挺好的,娘親很好,父親母親也很好,三個哥哥對我都挺好,我在那裏還有了朋友。”我笑了笑又說:“我在同裏的時候,也很活潑,整日裏又蹦又跳的。初來陌生的地方不大習慣,難免有些拘束。”

這是我見到官家後,說的最長的話。

回到沁園春,假師兄退了宮人們迫不及待地問:“在裏麵呆了那麽久,你們密謀了些什麽?”

沁園春是我們居住院子的名字。我咋一看到,有些驚訝。這名字像酒樓的名字,像是園林的名字,像青樓的名字,就是不像該在皇宮這樣莊重的地方,出現的名字。

宮人說,這是明節皇後做才人時,居住的院子,名字也是她起的。

在種種的傳說裏,親娘還真是個奇妙的人。

我摸著可能被娘親坐過的坐塌,對伸著短脖子的假師兄說:“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的問題,你還一個沒回答呢。”

他脖子又朝著我伸了伸,又用手指敲了敲頭,說“你問我啥問題了?”

“我這‘忘憂’的病,能治嗎?郎中。”我滿是期待地望著他問。

不但有資格跟官家診病,還跟官家很熟,官家的私事不避他,那醫術肯定很高明了。

他嘿嘿笑了兩聲說:“那要看有錢朋友的意思了。”

“誰?”

“你男人啊。”

“我,你……”我站起來開門出去了。

------題外話------

皇帝肯定十分的想讓自己的女兒,想起來自己啊。

可是,可是,他知道如果小明月想起了以前的事,就會有更多的牽絆,就會舍不下皇家。

父母對孩子愛,是無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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