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不許動。

被慕容謹一通猛親**,搞得我頭昏腦脹,喘不過氣來。等到他終於把嘴巴移開,我才發現身上隻剩下了裏衣,他身上一件衣服沒了。

在我驚慌萬分,手足失措時,他喘著氣湊到我的耳根,低聲耳語道:“我想要你,現在。”

隨著他的說話,哈出的熱氣鑽進我的耳朵,酥癢得我手臂的肌膚瞬間起了一層小疙瘩。

這是在發哪路子的神經啊?我推著他,慌亂地說:“現在是白天。”

“你願意不願意?”

“不願意。”

“為什麽不願意?”說著,他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下,蒙著了頭,在黑暗裏,繼續摸索著脫我的衣服。

他這舉動,像是下定決心要同我做男女成親後,才會做的事了。假惺惺地問我願不願意,有意義嗎?

裏衣離了身。

他右手挽著我的脖子,支在床上,左手摸到我的腋下,抽出了裹胸的布頭。

我扭動了一下身子,雙手去用力地推他,急切地說:“大哥,你別這樣。”

“不許動。”他喘著氣,重重地說。

兩手不由自主的頓住了。

不知道他有武功的時候,我就很怕他;知道了他有武功後,他一直都在對我笑,又很聽話,就把怕丟在了腦後。

此時他這粗野的冷樣子,那個怕變大了幾圈,氣勢洶洶,耀武揚威地又回來了。

無力放下了推在他胸口的手。

我又打不過他,還要暫時依靠他。

有什麽好辦法呢?

一圈又一圈,隱藏得很好的兩隻小兔子,像平日裏那樣,一鬆綁,就歡快地跳了出來,完全不知道外麵的危險,不知道有狼在外麵等著。

狼爪子按住了一隻兔子。

異樣的感覺,令我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放鬆點。”說著,狼爪子丟下了這隻兔子,又去抓另一個兔子。可憐的一對兔娃,一隻也沒能逃離狼爪。

抓抓這隻,抓抓那隻。無路可逃,任狼蹂躪。哪遇到過這樣的事啊?驚慌失措,瑟瑟發抖。

在我緊張得頭皮發麻,四肢僵硬時,兩隻兔子同時被按著了,色狼把臉埋在了它們中間。急促的呼吸,撩繞著我,感覺又髒又癢。

接著兔子被咬了,疼,麻,麻酥酥的疼……尤其是小兔子頭被他含在了口裏,舌尖舔食時,微麻傳遍了全身,令我原本就緊繃的身子,瞬間繃得更緊了。在我以為會被他吃掉時,口舌離開了,手也跟著放開了。

我喘了一大口氣,身子癱軟了些。

“喜歡嗎?嗯?”暗啞的聲音,飄在耳邊,接著耳朵被咬了,他喘著氣,含糊不清的低語:“小褲子你來脫。”

剛剛恢複了一些的身子又繃緊了,因為有個硬梆梆的東西跟我的柔軟私密地方,隻隔了一層絹布。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臉,嘴巴從耳根一路啃咬,封著了我的嘴唇,又是一番輾轉廝磨。

腦袋裏嗡嗡的響。

底褲不知道什麽時候不在了,他的手和那物件在我兩腿之間,瞎摸亂碰,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我在蓮花閣,偷看過男女之事,好像女的很歡快,男的很興奮。

哼哼唧唧,啊啊唔唔的。

大概人與人是不同的吧,在他用極度壓抑的聲音說:“我進來了。”這句話時,身子被異物侵入,撕裂般的疼痛,瞬間令我的身子變成了弓上的緊繃的弦。

我很怕疼,但我能忍,我咬緊了牙,就當是同人打架時被人捅了一劍吧。

“你放鬆些,別怕。”他又抱著我了,啞著嗓子說:“放鬆些,就不會那麽疼了。”

我左右試過了,還是繃得很緊。怎麽能放鬆得了,有東西強行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還在試圖進出。

莫名地有些想哭。

在晉陵時,如果他同我做了這樣的事,我可能不會這麽難過。怎麽說呢,當時的氣氛,若是用語言描述一下的話,算得上是水到渠吧。

深夜脈脈,我能感受他對我的情誼。

當我接受了他,又準備把他放下時,他卻不顧我的意願,強行與我做這樣的事,況且還是白天。他還一個白天一個晚上的,沒給我好臉色,沒對我笑一下。

“明月……唔……唔……唔……”

隨著他不斷的亂叫,身下進出的更快了,更疼了,像是有把鋸在來回的拉扯著我身體裏的弦。

“啊……”最後一下,他用的力太大,終於把我含在眼裏的淚花,衝撞出來。

就那麽舒服嗎?我咬著牙想。建立在我疼痛上的事,他感覺就那麽好嗎?

“快抱著我。”他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氣說。

我費力的抬起失了力的胳膊鬆鬆摟著了他。

他身上都是汗水,我身上也是,我的汗水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還是被他沾染的。

抱了一會兒後,感覺身下有東西流了出來。那麽疼,該不會是流血了吧?聽說**,女子是要流血的。

“起來。”我使勁推他。

“再抱一會兒。”

“我要找東西擦一下。”

我身上正在流血啊,就知道抱。

不顧別人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