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汀端起酒杯,再次開口道:“夫人,我敬您一杯。”

墨心兒端起酒杯跟他輕輕碰了一下,之後將杯子湊到嘴邊輕輕喝了一口。

秦北墨轉頭看向她,又睨了一眼她手裏的酒,薄唇輕啟道:“不可以多喝。”網首發

墨心兒看向他,笑笑道:“我知道,我就喝這一杯。”

寒夜看向墨心兒,開口道:“心兒,你現在可是幽冥家族的家主了,要拿出你的氣勢,不能再這麽慫了。”

墨心兒轉頭看向他,點點頭,說道:“寒盟主說的沒錯。”

她眸底滑過一抹狡黠,繼續道:“所以,寒盟主,以後你可不能動不動就盜我的遊戲號,還有威脅我了。

我身後現在可不隻有秦門,還有幽冥家族,寒盟主以後對我說話還是要客氣的點的。”

寒夜俊臉一黑,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這小女人如今算是底氣十足了。

看著寒夜黑下來的臉色,她輕笑一聲,隨後端起酒杯,說道:“不過,我很願意跟寒盟主做好朋友,不知道寒盟主是否願意。”

寒夜看著眼前的狡黠的小女人,他願意或是不願意,有什麽分別。

今生他注定與她無緣,即便她不是幽冥家族的家主,他的心裏也早已經裝滿了別的男人,他永遠走不進去。

他驀然笑了,端起酒杯與她碰了一下,說道:“幽冥家主,幸會,認識你很高興。”

寒夜的一句‘幸會’與‘認識你很高興’算是將對墨心兒的情放在了心底,從此與她以一種新的身份開始。

而這種新的身份便是她所意願的---好朋友。

墨心兒看著寒夜,唇角彎起,打心底裏開心。

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看著這融洽的氛圍,克裏斯汀亦是十分開口。

他再次為墨心兒和寒夜倒上酒,然後端起酒杯,看著三人道:“今天真是個美好的日子,我能夠有幸跟三位大佬同聚,實在是榮幸,我敬三位大佬一杯。”

墨心兒看著杯子裏的酒,有些猶豫,她剛剛跟秦北墨說了就喝一杯的。

克裏斯汀看著墨心兒的模樣,頓時想起,剛剛她說了隻喝一杯,隨即有些尷尬的說道:“夫人,你受傷不能飲酒的話,就不用喝了,或者要不拿飲料代替。”ァ新ヤ~~1~

秦北墨看出墨心兒的糾結。

其實,他並沒有隻讓她喝一杯的意思,他也知道這小東西一杯的話必然是滿足不了的。

於是便開口道:“慢點喝。”

“好。”

墨心兒聞言,立刻喜笑顏開,似乎就在等他的話了。

之後,四人一起舉杯。

餐廳外。

蘇恒和寒悠楓兩人已經大打出手。

空曠的走廊便成了兩人的戰場,其他幾人安靜的觀戰。

蘇恒近一年苦練功夫,又有了不小的進步,與寒悠楓交手,兩人幾乎不相上下。

寒悠楓有些意外,他一直覺得蘇恒曾經是賽車手,後來在禦景園做管家,身手應該一般的,卻沒想到他身手這麽好。

兩人一邊打著,寒悠楓一邊笑著道:“蘇管家身手不錯呀,倒是讓我很意外。”

蘇恒卻因為他說寒夜一直愛慕墨心兒,還把墨心兒帶走過的事不爽,他輕哼一聲道:“寒護衛的身手也讓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寒盟主身邊的貼身高手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兩人打到牆角處,寒悠楓猛然再次揮出拳頭,蘇恒偏頭躲過。

拳頭打在牆壁上,一副壁畫瞬間碎裂掉在地上!五五六六看著淒慘的壁畫,暗暗搖頭。

五五道:“你們倆打就打,能不能別破壞公物!”

‘砰’的一聲!一塊玻璃又碎了!席烈和寒禦兩人微微蹙眉,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寒禦先開口:“寒悠楓,別打了,盟主他們還在裏麵呢,一會打擾他們,小心挨罰。”

席烈道:“蘇恒,停下吧,九爺聽力超凡,你們的動靜太大了。”

餐廳內。

墨心兒端著紅酒杯,湊到嘴邊正要喝,卻無意中聽到外麵走廊裏的動靜,她開口道:“外麵什麽聲音?”

秦北墨淡然道:“打架。”

“打架!”

墨心兒詫異的看向他,又道:“九爺,你聽到了?

誰跟誰打架?”

秦北墨轉頭看向她,回答道:“一會出去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一會出去就知道了!走廊裏就他們帶過來的那幾個人,意思就是外麵的幾人在打架了!她轉頭向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喃喃道:“不會是五五六六跟寒禦寒悠楓打起來了吧,他們彼此不認識。”

寒夜看著她,說道:“不認識不會打。”

看樣子,寒夜也聽清外麵的情況了。

他看著寒夜又看看秦北墨,這都什麽聽力!順風耳麽,這麽厲害!墨心兒又聽了聽,這會似乎沒什麽動靜了。

但寒禦風和蘇恒並沒停止,仍舊在繼續打,隻是盡量不碰到周圍的任何物體。

克裏斯汀並聽到任何動靜,也不在意外麵的情況,但大概也能猜到是秦北墨的屬下和寒夜的屬下打起來了。

他看向墨心兒,又問:“夫人,你這成為幽冥家族的家主以後是不是就得經常待在A國了?”

墨心兒道:“不是啊,我大部分時間自然還是會待在帝都在禦景園的。”

說著,她轉頭看了秦北墨一眼,認真道:“我是不會跟九爺分開的。”

克裏斯汀輕笑。

墨心兒對秦北墨的深情愛慕與依戀讓人溫暖,更讓人羨慕。

無論她身份怎樣改變,對這份深刻的感情都影響不了半分,她始終以自己的方式愛著秦北墨。

而在墨心兒消失的那段時間裏,秦北墨仿佛失去了靈魂變成了行屍走肉。

她回到他身邊,他才像是靈魂歸位,恢複意氣風發!晚餐即將結束。

墨心兒微微有些醉意,說好了少喝,最後還是貪杯了。

見她如此開心,秦北墨便沒有強勢的阻止,結果便是又讓這小東西喝多了。

墨心兒笑嘻嘻的再次拿起桌上的酒,這次秦北墨沒再讓她繼續倒酒,而是將醒酒器從她手中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