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小臉頓時爆紅,轉過頭瞪著他道:“東方寒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我要你!”

火舞:“......”“為什麽?”

東方寒再次問。

火舞不開口,他繼續道:“我知道忘記了是我混蛋,是我不對!但我也有我的無奈,我喝太多酒之後就會斷片忘記自己做過什麽。

兩天後你才出現什麽都沒說,我又無意中看見你身上的痕跡,我以為你有了別的男人,我心裏也是有怨氣的,所以之後我秦門都沒跟你說,甚至幾年都沒有聯係你。”

火舞注視著他,原來東方寒無意中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跡,還以為是別的男人留下的!所以,之前她明明是在跟他開玩笑,他卻問他那個男人是誰?

她忽然開口:“我問你,小柔是誰?

你做夢都在喊的名字是哪個女人?”

“小柔!”

東方寒蹙眉,問道:“我喊它的名字了?”

“沒錯!”

火舞終於氣憤的說出口:“你把我折騰半死,然後抱著我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小柔’一聽就是個綠茶婊,我不走還要留下來惡心自己嗎?”ァ新ヤ~~1~

東方寒聞言,心裏萬馬奔騰而過:“靠!你就是因為我喊了這個名字才離開的?”

火舞沒說話,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是這個反應。

東方寒無奈的笑了,感情他這輩子的幸福差點毀在一隻貓手裏。

見他忽然又笑了,火舞秀眉微蹙道:“你笑什麽?”

“我特麽這輩子的幸福差點就毀在一隻貓手裏。”

“一隻貓?”

“就是你嘴裏那個綠茶婊小柔,那是我在雪地裏撿的一隻貓,我照顧了它幾天給它取名叫小柔。

那隻貓很黏人,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喜歡趴在我身上睡,還蹭來蹭去的,我一定是把你當成她了。”

火舞:“......”感情她埋怨了幾年的綠茶婊是一隻貓!她看著東方寒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不然我帶你去看看那隻貓,我把它留在那家酒店了應該還活著,你要是實在氣不過就把它宰了?”

火舞靜默半晌,驀然笑了,也的確是可笑......她誤會東方寒喊的一隻貓是他喜歡的女人。

而東方寒把自己留下的痕跡誤會成別的男人。

然後兩人都帶著一絲賭氣的情緒,幾年沒有聯係。

東方寒見她笑了,再次道:“火舞,誤會都解開了,別再鬧別扭,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火舞聞言,眸光卻驀然又暗淡下來。

她緩緩開口:“東方寒,我們之間隔的不隻是這些誤會,還有一些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等她說完,東方寒立刻開口:“我知道我都知道,沒關係,我不會逼你的。”

火舞眸底染上一抹詫異:“你知道?”

“你小時候經曆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些事給你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不過......過去的那些終究是過去了,我希望你能慢慢放下,我可以對天發誓這輩子就是拋棄自己的命也不會拋棄你。”

火舞鼻子一酸雙眸蒙上一層水霧,隨即垂眸,輕聲道:“東方寒......謝謝你。”

一滴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她沒想到東方寒竟如此細致入微,觀察出她異樣,還查了她小時候的事,所以就算他有所懷疑也沒有逼問她更沒有逼迫她,隻是一直對她好無條件的好,為了就是讓她放下心底那些創傷。

東方寒低頭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痕,歸根結底他也傷過她的心。

過了一會,火舞道:“你先起來,我都要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東方寒輕笑一聲,隨後坐了起來。

火舞也跟著坐起來,恢複了平時的語調,埋怨道:“問就問,還非要跑到房間裏來。”

東方寒十分厚臉皮的道:“萬一你始終不肯承認,我檢查胎記來驗證的話比較方便。”

火舞小臉頓時又紅了,瞪著他道:“你不準再提那個胎記!”

東方寒邪魅的笑笑道:“好,以後不提,隻看。”

火舞:“......”白了他一眼,她利索的跳下床,走出房間便要下樓。

東方寒追了出來,見她要下樓,便問:“去哪?”

火舞一副無奈的語氣道:“哪也不去,做點東西吃,中午等著試鏡來飯都沒吃,回來又被你一頓審問,現在快餓死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東方寒輕笑一聲,然後道:“等著吧,我去給你做。”

“不用了,我自己隨便煮點麵就行了。”

火舞說著,邊往樓下走。

東方寒跟著她一起下樓,說道:“要不還是請幾個傭人吧。”

“不要,我不習慣別人伺候,更不習慣身邊人太多,還是清淨點好。”

“那就請幾個廚子專門做飯,平時不讓他們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內。”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走進廚房。

冷寧看著沒多久就從樓上下來的兩人,微微蹙眉,這結束的有點快呀。

不對,看兩人衣服整體而且沒有換過,似乎仍舊是什麽都沒發生。網首發

冷寧遺憾的搖了搖頭,心裏直替老大著急。

周一。

司徒炎剛到學校門口,一身黑裝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頷首小聲道:“少爺,夫人不放心您,讓我過來照顧您。”

司徒炎冷笑一聲,說道:“照顧我!還是來監視我!”

“少爺......”“滾!”

“少爺,夫人吩咐了讓我留在您身邊。”

司徒炎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冷聲道:“我現在冒充司徒炎是個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無父無母的孤兒,難道還要帶一個保鏢!”

“少爺放心,我會以其他身份留在帝都,您有什麽事隨時吩咐我。”

“隨便你。”

說完,司徒炎邁著修長的雙腿離開,向學校走去。

司徒炎走進學校,有關係不錯的男同學看到他跟一個黑西裝西裝男人說話,便問:“阿炎,剛跟你說話的是誰呀?

看樣子不太一般呀。”

“問路的。”

司徒炎隨便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