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心兒聽著黛西的話,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說道:“一定是我爸爸,爸爸很愛媽媽的。”

墨心兒立刻又道:“黛西老師您還記的那個男人的樣子嗎?”

說著,她拿出一張照片,是她們一家三口的合照,又問:“您看,是不是照片上男人?”

黛西接過照片看了看,然後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夫人,真的很抱歉,我並不知道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更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什麽來曆。

他非常神秘,見我的時候總是背對著我,或者站在光鮮裏,讓我看不清他的臉。網首發

他也因此跟我道過歉,並非他不禮貌,而是有特殊的原因不方便說。”

“你連他的樣子都沒有見過!”

墨心兒一臉詫異,眸底染上一片失望。

黛西道:“是的。

但若這項鏈是你父母留給你的,那應該就是他沒錯了。”

“那夫人您確定這條項鏈就是那個神秘男人買走的那條嗎?

兩條是完全一樣的嗎?

一點分別都沒有嗎?”

黛西笑笑道:“自然是有分別的,月公主那條項鏈在寶石後麵有個特殊的月牙印記,但隻能從平行的角度才能看出來,你這個是沒有的,你看看。”

說著,黛西把項鏈還給墨心兒。

墨心兒把項鏈接過來以平行的角度仔細看了看,的確沒有任何印。

所以項鏈的確兩條,她跟梁思然的不一樣。

但現在她也不用像蘭月姬證明了,蘭月姬到如今還不能確定能不能再次醒來。

想想還真是巧,她竟然擁有跟梁思然一樣的項鏈,還意外的成了鄰居。

秦北墨看著有些失神的墨心兒,語氣關切道:“心兒。”

墨心兒立刻回過神來,看向他笑笑道:“沒事,我就是在想命運還真是個挺玄妙的東西。”

她轉頭看向黛西道:“黛西老師,謝謝您告訴我這些,我就不打擾了,祝您二位玩的愉快。”

黛西道:“謝謝。”

她轉頭看向秦北墨:“九爺,我們走吧。”

秦北墨道:“好。”

兩人站起來,墨心兒看向司徒楓吩咐道:“司徒楓,讓人好好招待黛西老師夫婦。”

“好的,夫人,您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司徒楓頷首道。

從酒店出來,墨心兒站在路邊,仰頭看向天空。

雖然沒從黛西那裏知道關於父母的一切,但至少也證明了這條項鏈是她的,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想到這是爸爸懇求黛西三個月才買下來送給媽媽的,她便更加珍惜,以後再也不會讓它離開自己了。

秦北墨看著她,知道她此刻心裏不好受,正要開口安慰,墨心兒卻先開口道:“老公,我想去逛街,買東西。”

說著,她轉頭看向秦北墨,小臉表情十分認真。

秦北墨:“......”他沒想到這小女人會忽然來這麽一句。

看著她精美的小臉,秦北墨眸底滿是寵溺,柔聲道:“好,老公買單。”

墨心兒甜甜一笑道:“我其實是想逛超市,我們島上有嗎?

生活超市可以買菜的那種?”

“沒有。”

“沒有!那島上吃的飯菜都是哪來的?”

“海裏的,還有從其它地方空運過來的。

““哦,這樣啊!”

”心兒,這是我們打造的一座商業化的豪華旅遊島嶼,沒有居民,怎麽會有生活超市那種設施,奢侈品倒是有很多。”

墨心兒撓撓頭發,幹笑一聲,說道:“哦,那算了吧,回帝都再說吧。”

秦北墨道:“一會就回去。”

“啊!一會!”

她笑笑道:“也不用這麽急吧。”

秦北墨轉頭看向司徒楓,吩咐道:“告訴他們準備回去。”

司徒楓微怔了一下,立刻道:“是,九爺。”

然後便拿出手機聯係席烈東方寒和驚雲蘇恒幾人,告知他們準備好飛機,一會出發回帝都。

三人都十分淡然的回應,之後去準備東西。

司徒楓看著手機輕笑一聲,竟然沒有一個驚訝九爺忽然做的決定。

看來在禦景園九爺對夫人也是如此,簡直寵溺到令人驚歎。

東方寒正跟火舞在海邊散步,掛了電話後,他道:“走了,回去收拾東西,我們回帝都了。”

火舞詫異的看著他:“現在?”

東方寒邪肆一笑道:“你不想回,那我跟九爺申請幾天假,我們再玩幾天。”

聞言,火舞立刻道:“不用,我想回去,我還有正事呢!”

她本來要去試鏡的,結果卻忽然被東方寒強行帶到雲之島來,不知道那個角色定了沒有,要是角色沒了,她一定要揍他一頓。

東方寒道:“你能有什麽正事?”

火舞魅惑一笑道:“老本行不能幹了,我總得開辟一條新的道路吧,總不能真的每天都做一條閑魚吧。”

東方寒輕笑,說道:“你哪是閑魚,你是美人魚。”

私人的別墅區。

偌大的院落中已經停好兩架飛機,準備隨時出發。

墨心兒下車後,看著眼前的兩架飛機,以及分別站在兩架飛機前的東方寒席烈,還有驚雲和蘇恒以及其她眾人,不禁感慨,這效率還真是高。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停在禦景園主樓的天台上。

秦北墨與墨心兒從飛機上下來。

兩人回到房間。

墨心兒去衣帽間找出兩套米灰色休閑裝,男女款,看起來像是情侶裝。

從衣帽間走出來,墨心兒看向秦北墨:“九爺,這套怎麽樣?

好像是情侶裝。”

“嗯。”

秦北墨點頭。

墨心兒笑嘻嘻的把衣服拿過來,兩人換好衣服,儼然一對年輕小情侶。

秦北墨隻要不穿西裝,頭發不做造型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個小鮮肉。

到樓下大廳,墨心兒看了一眼靜候的席烈,又道:“九爺,我們自己開車出去吧,不帶席烈了,好不好。”

席烈:“......”秦北墨完全如同昏君一般,什麽都答應:“好。”

然後看向席烈吩咐道:“你不用去了。”

墨心兒拉著他的手,兩人出了門。

站在大廳的席烈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好像是在為自己躲過一波狗糧而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