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心兒的話,魅影卻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了。

然後被東方寒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立刻又收住了笑容,但也是在極力憋著笑意。

秦北墨道:“還不是因為你先派人去灌他酒,套他話。”

東方寒:九爺英明!墨心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又道:“那還不是因為你有事不告訴我......”“之前沈淩汐說給你下了毒。”

秦北墨直接開口道。

聞言,墨心兒震驚的看著他:“什麽!沈淩汐給我下毒了?

真的嗎?”

難道是在白流川那的時候,沈淩汐悄悄給她下了毒。

也隻有這一種可能。

秦北墨道:“放心,不是真的,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了,不過是沈淩汐垂死掙紮撒的謊而已。”

“所以,你讓薑醫生給我抽血是想檢查我有沒有中毒?”

墨心兒問。

秦北墨點頭。

“那你怎麽不直接告訴我,還騙我說檢查懷孕。”

“怕你胡思亂想。”

“那沈淩汐呢?”

“她自然會受到該有的懲罰。”

墨心兒點點頭。

......白氏集團得到了顧家的第一筆投資,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

顧睿自然少不了跟白琳菲邀功,討便宜。

某會所包廂裏。

這幾天兩人整天黏在一起,多半是白琳菲跟著顧睿見他的那些不學無術,沒有任何上進心,隻知道花錢和玩女人的狐朋狗友。

此刻,顧睿摟著白琳菲,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一下。

還有另外幾個紈絝子弟身邊同樣有美女作陪。

白琳菲厭惡至極,卻不能推開顧睿。網首發

這時,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此刻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出現在包廂裏。

許越!一旁響起其她女人低低的讚歎聲:“哇!好帥啊!這是誰啊?”

“許氏集團的太子爺,許少爺。”

說著,女人看一眼顧睿,又道:“顧少的表弟。”

“他就是許少爺,竟然這麽帥。”

白琳菲怔怔的看著許越,臉色頓時蒼白無比。

她被顧睿抱著的這種情景,竟被許越看到,這種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

白琳菲握緊拳頭立刻便要起身。

顧睿卻死死抱著她的腰,笑笑道:“寶貝,怎麽了?”

白琳菲看著他,她知道顧睿是故意的,他知道她一直喜歡的事許越。

他故意讓她難堪!故意讓許越看到這一幕。

白琳菲低聲道:“顧睿,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先跟我表弟打個招呼再去。”

說著,顧睿看向許越道:“許越,來給你介紹一下,白琳菲以後就是你的表嫂了。”

許越淡漠的看著兩人一眼,冷聲道:“讓我來到底什麽事?”

許越淡漠的眼神更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刺入白琳菲的心髒,疼的幾乎要窒息。

顧睿笑笑站了起來,說道:“許越,表哥這不是叫你出來玩嗎,順便見見你未來的表嫂。”

許越冷眼看著他,質問:“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

“對啊。”

顧睿笑道:“還有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

“那恭喜了。”

許越淡漠道:“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別走啊,你看這這麽多美女,坐下來玩會。”

顧睿勸道。

剛剛說話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越,直接站了起來,躍躍欲試恨不得直接撲進許越懷裏。

許越冷然轉身走出了包廂。

白琳菲癱軟的坐在沙發上,全身仿佛被抽幹了所有力氣,怔在那裏。

一男人道:“顧睿,你這表弟也太冷漠了。”

白琳菲望著許越的背影,心髒一陣揪痛。

從人品樣貌到家世許越是那樣優秀無比,在她眼裏,在坐的所有人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可是她卻跟他再也不可能了!“他從小就這副樣子,女人們眼中的高冷男神,每次好心叫他出來玩一點都不領情。”

說著,顧睿看了一眼白琳菲,然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伸手再次摟住她的腰,道:“怎麽了?

你不會是心裏還想著他呢吧。”

白琳菲攥著拳頭沒有說話。

她不是心裏還想著他,她是從來就沒忘記過。

顧睿嗤笑一聲,又道:“你想也沒用,原本他就不喜歡你,現在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你們就更不可能了。”

白琳菲沉默幾秒,驀然笑了,看著顧睿道:“你想的太多了。”

說完,她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白琳菲一晚上都沒喝酒,卻在許越的刺激下一口氣幹了三杯。

顧睿心裏又氣,又有點得意。

最好今晚能把白琳菲灌醉了,把事給辦了。

他太想要她了!連續三杯酒下肚,白琳菲胃裏感覺有些不舒服,然後站了起來道:“我去下洗手間。”

這次顧睿並沒有攔著她。

白琳菲沒有去包廂裏的洗手間,而是去了外麵走廊裏。

走進一間單獨的洗手間,她剛要關門,一隻大手忽然抵在門上。網首發

白琳菲向手的主人看去,詫異道:“淩風!”

淩風推門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看著白琳菲道:“你沒事吧?”

白琳菲看著他,頓時又恢複了冷漠,說道:“我不是讓你離開,再也不要出現我麵前嗎?

你來這裏做什麽?”

淩風忽然抓住白琳菲的手腕。

白琳菲想要掙脫卻被他死死的攥著,然後在她掌心放了一小盒藥,之後道:“進去之後別再喝酒了,這藥醒酒抗過敏。”

白琳菲對酒精過敏,淩風知道,特意給她送藥。

看著手心的藥,白琳菲眸底瞬間蘊起一片水霧。

看著掌心的藥盒,她自嘲一笑,如今真正關心她的竟然隻有淩風,她的保鏢。

將白琳菲的手掌合上,淩風開門走出了洗手間。

白琳菲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仿佛也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她緊緊攥著手中的藥盒,雙眸微眯,眸底蘊起冷冽的殺意。

這一切都是墨心兒那賤人害的,自從她出現開始,她便越來越狼狽。

如果不是墨心兒,她怎麽可能會衝動之下跟許越解除了婚約,走到跟顧睿這種男人訂婚的地步。

她所受的所有的屈辱,一定要在墨心兒身上加倍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