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北墨真的一怒一下動了顧若凝,那就是在打顧郗辰的臉,更是打顧氏家族的臉。

秦北墨如今已經為了墨心兒跟自己的家族鬧得不愉快,若是再跟顧家鬧翻了,他這家主之位是不是也會被撼動呢!忽然間,白琳菲竟被自己的想法驚喜到了。

她正想再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麽。

顧若凝卻忽然轉身說道:“走吧,我們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麽!”

說著,便向房間外走去。

白琳菲和林錦雲跟著一起下樓。

院子裏。

墨心兒站在一旁,蕭亦和魅影依舊被保鏢們圍著。

白流銘臉色鐵青盯著兩人,又看看墨心兒,冷聲開口道:“墨小姐,蕭公子,深更半夜悄悄潛入我白家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這還沒到12點呢,哪算什麽深更半夜啊!”

蕭亦笑笑,特別不要臉的說道。

聞言,墨心兒和魅影憋了幾秒,終是沒忍住笑了。

白流銘鐵青的臉色更加陰沉難堪。

頓了頓,墨心兒收住笑容,看向白流銘正色道:“白先生,我們用這種方式進入白家確實不對,但我們也是不得已的。

你女兒白琳菲從他二叔白流川那裏帶走一個人,就是那個曾經試圖改變我記憶的人,也是改變了我公司重要員工記憶的那個人。

白琳菲把她藏了起來,打算利用她來繼續做壞事,這我自然就不能不管了。”

“你胡說,我女兒藏那種人做什麽?

她能做什麽壞事!”

白流銘瞪著墨心兒怒道。

對於墨心兒的話明顯不信。

這時,白琳菲,顧若凝還有林錦雲三人也出了別墅,來到院子裏。

沒等墨心兒開口,蕭亦先開口道:“這還用說嗎!白流川想試圖改變心兒的記憶,讓心兒愛上他,雖然沒有成功但記憶還是有所改變的,你女兒肯定也是想對許越試試唄。”

白流銘冷哼一聲道:“明明沒有成功她還有什麽可試的!再說了,墨小姐不是九爺的人嗎?

就算我女兒對許越做什麽,又關墨小姐什麽事!難道墨小姐打算整個帝都有權有勢的男人都不放過!”

墨心兒看著白流銘,想起剛剛在白琳菲房間裏白琳菲說的那些話。

這倆人果然是親生父女,真是心有靈犀。

“許越是我的朋友,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傷害,被一個戲精給騙了。”

墨心兒直接的說道。

這時,白琳菲林錦雲還有顧若凝走出了別墅,來到院子裏。

顧若凝自然聽到了墨心兒的話,立刻冷聲嘲諷道:“我們家許越可沒有你這種朋友!”

頓了頓,又冷冷的掃了一眼蕭亦道:“還有,就算事情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琳菲想通過這種方式讓許越愛上她又怎樣,我兒子本來就該跟琳菲在一起,她對許越也是真心的。”

墨心兒蹙眉,真的被顧若凝的思維方式打敗了。網首發

蕭亦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樣看了顧若凝片刻後,忽然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顧若凝不悅道。

蕭亦笑了好一會,才道:“對對對,白琳菲對許越是真心的,給許越戴綠帽子也是真心的。”

“蕭亦!”

白琳菲終於忍不住開口。

然後一副無辜受傷的模樣繼續道:“你如今為了墨心兒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什麽胡言亂語都說的出口了是嗎?

墨心兒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樣沒有底線的幫她。”

魅影一直沒說話,此刻看著演技炸裂的白琳菲,忽然忍不住感歎道:“我去,這演技,比我還好!”

白流銘瞪著魅影,見他是個眼生的便想著拿他出氣,冷喝道:“你是個什麽東西,這也有你說話的份!”

說著,看向身邊的拿槍的保鏢,命令道:“動手!”

保鏢並沒有對準魅影的要害,顯然隻是要給他一些教訓。

墨心兒立刻開口:“住手!”

緊接淩厲的雙眸著看向白流銘,冷聲道:“你敢傷他一絲一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顧若凝見狀,立刻喝道:“墨心兒,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然後看向保鏢命令道:“動手!直接殺了!一個低賤的保鏢而已,我看她到底能怎樣!”

顧若凝以為魅影不過是墨心兒身邊的一個普通保鏢,要是秦北墨身邊那些高手,怎麽可能輕易就被擒住。

她就不信殺一個小保鏢解解氣而已,秦北墨還能把她怎樣!這樣的畫麵自然是白琳菲樂意看到的,她靜靜的看著不說話。

保鏢聞言不再猶豫,對著魅影便要扣動扳機。

隻是在他扣下扳機之前,墨心兒動作更加快速,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她手裏什麽時候多出一把槍的。

那名保鏢的槍便已經被墨心兒手中銀色小手槍打出的子彈給打飛了出去。

魅影從始至終都毫無畏懼之色,因為以他速度完全可以在子彈打到他之前躲開。

看著墨心兒這樣護著自己的模樣,魅影勾唇的笑笑,老板真好。

蕭亦見顧若凝真的對魅影下手,睨著顧若凝嘲諷道:“嗬!低賤的保鏢。

你眼裏的好兒媳人選就喜歡低賤的保鏢。

不僅喜歡,還跟低賤的保鏢睡了,而你,還想讓自己的兒子做一個低賤的保鏢的接盤俠呢!”ァ新ヤ~~1~

白琳菲聞言,死死的盯著蕭亦,手中的拳頭緊握,她沒想到蕭亦竟然當眾把這件事說出來。

怒火在她全身每個細胞中翻湧,她真的很想出手殺了眼前的三人。

聽到這樣汙蔑自己女兒的話,林錦雲也怒了,看著蕭亦冷喝道:“姓蕭的,你胡說什麽!”

蕭亦冷笑:“我有沒有胡說,你女兒心裏最清楚。”

說著,他的視線看向白琳菲道:“你女兒早跟她的保鏢淩風睡過了,這件事被我知道了,她怕我告訴許越,前兩天還派她的保鏢在我車裏動了手腳,想要殺了我滅口。”

“一派胡言!”

白流銘怒道。

蕭亦嗤笑一聲,目光掃視著眾人,再次開口道:“一派胡言!錄音我都有,你們要不要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