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淩這會兒可顧不得什麽武力值天花板不天花板的。

雖然說她在《鎖清秋》之中發現了些問題, 可是現在,她正在麵對另一個危機。

她看著麵前眼淚汪汪的西塞爾和正在對著楚然怒目而視的米歇爾,頭疼地歎了口氣。

“彩多, 不準用你的能力。”而在察覺到空氣中的能量波動後,杉淩抓住了彩多的手, 無奈地說道。

就地超度什麽的, 還是不要亂幹吧。

彩多被抓住手之後身子一顫, 臉色羞紅地低下頭:“好吧。”

為什麽去總部之後, 還是沒有解決掉這個身體敏感的特性啊。

杉淩想要開口問,卻又還是在想到可能會有的回答之後直接閉了嘴。

所以說, 情況到底是怎麽變成這樣的。

她真的不是海王,為什麽還總是要麵對這種疑似海王翻車的修羅場劇本。

明明自己就隻是從電腦屏幕裏鑽出來的時候,楚然正好在電腦桌前, 又正好恢複了正常體態,然後自己因為有點驚訝, 所以躥出來的力氣稍微有點大, 撞到了楚然身上而已。

這有什麽問題嗎?

偏偏那一聲巨響吸引了米歇爾他們的注意力。

一開門, 好家夥, 那一個個臉上表情那可都是精彩紛呈。

“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小人, 竟然敢摟姐姐的腰。”西塞爾這會兒感覺都不能回想剛才的場麵, 那場麵絕對是她一回想頭發就會豎起來的程度。

她就知道,什麽公平競爭!

這個陰險的家夥肯定是偷偷摸摸地在背後搞小動作搶跑的。

可惡啊。

“作為一個正義的裁判,我必須要嚴厲斥責你這種行為!”

米歇爾甚至爬上了一邊的椅子上,用居高臨下來增加了她的威嚴可信度。

“那個,你什麽時候變成裁判了?”杉淩將米歇爾抱了下來, 麵無表情地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米歇爾的表情僵了一僵, 隨即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願意退出競爭, 如今又是唯一一個姐姐承認的妹妹,怎麽就不能做裁判了!”

隨即,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中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氤氳了水汽:“嗚嗚嗚,姐姐,你不會連當裁判的機會都不給我吧。”

“米歇爾好傷心……”

啊,這絕對是跟西塞爾學的吧。

杉淩看著麵前癟著嘴一言不合就要大哭出聲的米歇爾,默默地如此想道。

“你要是開心你就當裁判吧。”

最後,為了防止兩個小朋友又給她來一個男女高低二重唱,杉淩帶著些無奈地說道。

就是說,這波操作實在是有點幼齡中二化了,杉淩敢肯定,長大的米歇爾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但是看起來,現在的米歇爾實在是有點樂在其中的模樣。

“這兩個,真的是總部的那兩位大佬嗎?”彩多挨挨擠擠地來到了杉淩的身邊,帶著些不敢置信地問了她這個問題。

“毫無疑問,確實是如此。”

看著和西塞爾歡呼雀躍仿佛得到了什麽重大權利的米歇爾,杉淩開始思考他倆恢複正常之後在想到現在的很多操作之後,到底會是什麽樣的表情了。

這麽想著,杉淩的目光就轉移到了楚然的身上。

“不要看我!”楚然這會兒是剛剛恢複正常的狀態,原本這會兒他應當是在為剛才和杉淩的那一下意外接觸而感到開心的。

但是很明顯,伴隨著過往的記憶湧上心頭,他可就顧不得高興了。

茶裏茶氣地搶姐姐,利用小孩子的身份恬不知恥地要親親。

這些也就算了,他竟然還對著喬家大可愛用那樣的語氣和用詞來炫耀和示威!

這是何等幼稚的操作啊!

……

不知道為什麽,杉淩莫名感覺楚然這會兒就好像在遭受極大的心理折磨一樣。

他這會兒捂著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態,耳朵卻已經完全燒紅了。

為什麽莫名感覺有點可愛!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杉淩連忙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到一邊,隨即,她提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我想,我可能知道對你們使用光環的是誰了。”

夜色撩人。

充滿著□□十年代風情的霓虹燈裝飾的酒館和有著鏡麵光影特效的酒吧遍布了整條街,當白日落幕,屬於科技帶來的娛樂光芒映照在這條街道上,展現出一種永垂不朽的姿態。

漆色裝飾帶著金屬般的冷銳風采令這條街帶上了一種危險又神秘的意味,引人探尋。

穿著打扮暴露又迷人的男男女女在這條光彩斑斕的街道上穿梭著,宛如一尾尾身披華彩的海魚,奔放熱烈不受拘束,盡情地享受著這個自由的時代。

“嘖,可惡。”

南問江恨恨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即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好了,南哥,不要生氣了,不就是一個遊戲嗎?沒什麽大不了的。”他身旁的男人勸道,“既然出來玩了,那就不要想那些了。”

“你懂個屁,我在那遊戲上費了那麽多功夫,那賤人上來一劍給我毀了!”

雖然說賬號可以重新建,但是他在那個賬號上花了那麽多心思,真金白銀地砸下去才還不容易當上了皇帝。

而現如今,一切卻都要從頭開始。

更重要的是,有些人竟然還因為這個原因不安分了起來,挑撥著npc在各地發生了□□。

如今他的地圖上簡直是變得一團亂。

都怪那個npc,倘若不是她出來,怎麽會有這麽多事情?

南問江越想越氣,一翹腳,將桌子上的東西都踹翻了下去,包廂之中卻也因此而寂靜了一瞬。

“都看我幹什麽,玩你們的啊。”

南問江見到周圍的人都停止了動作,一臉不爽地說道。

這讓周圍的人又隻能繼續聊天的聊天,拚酒的拚酒,玩骰子的一個個呼喝得大聲,生怕被南問江抓住說是不夠賣力玩得不夠開心。

畢竟他們也知道,這在南問江的眼中,毫無疑問就是不給他麵子的意思。

“這是怎麽了?”

一個被叫來接待的女人見到這情況有些惴惴,問旁邊的女人。

旁邊穿著兔女郎打扮的美豔女子麵上還維持著笑容,悄悄地靠近了那個剛來的女人:“好像說是遊戲輸了還是怎麽樣。”

遊戲?

就因為遊戲輸了就氣成這個樣子嗎?

這讓剛來接待的kk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在她的眼中,這位南少爺家世這麽好,家裏看起來又像是對他溺愛至極的樣子,再加上平時可謂是眾星捧月,怎麽看都應該是不應該又什麽煩惱的樣子。

這樣的人竟然會因為遊戲輸了就變成這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嗎?

小愛卻是一副對此毫不意外的樣子,她坐在一邊熟練地切著牌,紙牌在她的手中翻飛舞動,像是無數隻花色繁雜的蝴蝶振翅一般。

抽著空,她對kk說道:“這會兒你不要上去招惹他,等會兒就好了。”

小愛也算是南問江他們一行人過來的時候常點的招待女郎了,知曉這位公子哥的脾性。

大方也還算是大方,但那個性實在是有些反複無常,常常因為丁點兒的小事就是要大發雷霆折騰一番的。

這會兒不上去湊趣兒讓他那群知道內情的兄弟先上去頂火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小愛知曉利弊,有些人卻是自恃美貌,想要上去碰一碰的。

“南少,這又是怎麽了嘛~”女人搖擺著像是水蛇一樣柔軟的腰肢,紅唇輕啟,話中的曖昧配合上她胸前的**簡直是要呼之欲出,“有什麽事情,多喝點酒不就沒有煩惱了嗎?”

“喝完酒,我們還可以做些更快樂的事情啊~”

女人將自己貼合在南問江的身上,塗著甲油的手指在南問江的胸前輕輕滑動。

依依知道南問江就是喜歡這樣妖嬈大膽的女人,之前也用這種方法成功過很多次,撈到了不少錢。

隻要能夠成為南問江心中特殊的那一個,那想必好處會更多吧。

這種模樣的女人確實是南問江在這種場合最鍾愛的,之前心情好的時候也是給過這個叫做依依的女人一些甜頭。

但是奈何這會兒,南問江的心情可是很差的。

聽到這話,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確實,喝酒確實能夠叫人沒有煩惱。”

這笑容讓依依感覺到似乎有些不安,她撐著笑容想要說些什麽,南問江卻已經舉了一杯酒到了她的麵前:“來,喝吧。”

半個小時之後

“南少,我真的喝不了了。”

這會兒的依依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光彩照人的模樣,她的渾身被酒液打濕,妝也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花了。

這會兒,她淚眼婆娑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抬了手想要將酒杯擋回去。

但是南問江這會兒卻捏住了她的下巴,笑容變得猙獰又暴戾:“一醉解千愁確實是有道理,看著你喝我心情可真是好多了。”

“之前不是說過為了讓我開心什麽都願意幹嗎?怎麽,現在連個酒都喝不了了?”

南問江將杯中的酒強行給這個叫做依依的女人灌了下去,看著女人因為酒液而嗆住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帶著些惡意地捏了捏女人的胸,隨即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去,在叫幾瓶酒來,我今天非得喝個盡興不可!”

“南哥,這樣不太好吧……”男人看著那女人狼狽地趴在地上的樣子有點猶豫。

“有什麽不好的?”南問江用腳抬起了那個叫依依的下巴,“怎麽,你是要為這個女人求情?”

“她玩得不是挺開心的嗎?”

麵前的南問江雖然麵帶笑容,眼神卻是相當恐怖,在這種情況下,男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麽,而隻是打了電話叫人繼續往裏麵送酒。

但到底,男人還是不想讓南問江在這裏鬧出人命來的,不然到時候真出了事情他也不好跟老爺和夫人交代,但強行拉住南問江亦是不妥。

男人忍不住抬頭,目光在酒吧中逡巡,想要找到一個能夠讓南問江轉移注意力的東西。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

“南哥,你看那邊!”

作者有話說:

南問江即將開始他的第二輪作死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