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早就有這方麵的想法了,隻是沒地方得到這類功法,畢竟易容功法這種東西得上乘,不然畫虎不成反類犬,還容易暴露身份。

藺珩定眸看了她稍會,目光在麵具上流轉,“聽說無人知道小魚公子樣貌,你把麵具取下也就是了,自可以混入太師府。”

“我覺得我跟相爺您日後會是一筆長久買賣,若是一次任務就暴露了真容惹太師府追殺,那就不太好了。”

嗬還會將軍他了

藺珩本來心情很是不好,意欲殺人,對這小魚公子也沒什麽好感,但這麽多費口舌跟她扯皮下來,這鬥智鬥勇的,莫名有了幾分趣味。

“易容之法應該也有,我讓人給你找找,你先去偏院養傷吧。”

“好的相爺。”

秦魚剛要出去,陡想起什麽,又殺了一個回馬qiang。

“我沒錢了,相爺可以資助一點小錢嗎”

藺珩“”

然後秦魚拿到了五兩。

這不是一般得摳啊,難怪會喪妻呢。

秦魚內心微笑。

秦魚一走,俞慶就有些遲疑了,“相爺,此人雖是天賦超絕,亦是聰明,但看著十分奸猾,極難掌控,您為何”

藺珩“在我底下辦事的人少有名聲好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缺她一個”

不是好東西1的俞慶“”

藺珩“有事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藺珩的語氣淡涼無情,俞慶心中一緊,低頭說,“屬下隻是因為此子不太正經。”

於是他又說秦魚對蔣慕辰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藺珩一怔,但也沒說什麽。

先奸後殺就這小子那纖細的手臂跟比女人還細的細腰

反過來還差不多。

這麽一想的時候,藺珩皺眉了。

上一次給他這種感覺的還是一個女人。

一個讓人有征服欲又渴望欺負她的女人。

這個院落大概隻是藺珩的一處隱蔽之地,附近無甚人煙,隻是一個莊子,他自然不住這裏,很快就帶人走了,隻餘留一下相府莊子人員在院子出入,倒是對秦魚十分客氣,秦魚吃好喝好養著“傷。”,其實就是在修煉。

也就過了兩日,相府那邊暗衛就送來了一個匣子,裏麵裝著一本秘籍。

易容功法啊,還挺厚的,畢竟易容功法跟其他功法不太一樣,是需要許多材料輔助的。

秦魚對旁門左道是真的擅長,又想到太師府那未必比相府安全到哪裏去,所以反放下了周山劍這類威力驚人的功法,先把易容功法給學精了。

“這易容功法好像挺厲害啊,高深複雜。”

秦魚真正著手了就察覺到藺珩也不是一味摳門,至少人家給了易容功法好像還挺不錯。

何止不錯,千麵術算是這個世界最精妙的易容功法之一,你再往深了學,用上之後便知道了。

秦魚自然知道,她腦子好使,這千麵術的厲害在於不僅僅變臉,還包括易體,比如縮骨跟改變皮膚等等,至少前者是秘法,後者則是需要借助各種材料,用秦魚的說法就是高強度變異類瑜伽跟亞洲四大妖術結合體。

這一門功法恐怕比一些上乘心法都要難學,尋常人得從小學個十幾二十年才有所成,可秦魚腦子變態,對這種最儀仗記憶跟洞察能力的行當如魚得水,不到一個月就有效果了,不過她沒表現出來,因為這個院子裏有暗衛。

她隻吩咐人幫她買材料,然後自己在屋子裏搗鼓,易容術上軌道後,她就側重學習周山劍跟純元,本體修煉的時候,靈魂也開啟第二分身在黃金屋裏整理其他材料,日子也就這麽過去了。

一個月後,秦魚得到了兩次俞慶送來的解藥。

俞慶倒是不急,每次來送完解藥就走,從來不過問秦魚什麽時候出手,大概在他看來,去太師府這樣凶險的事兒,必要準備萬全的,再拖兩三個月也不奇怪。

但他第二天就得到了莊子上暗衛的密報秦魚失蹤了,屋子裏留下一封信。

信裏內容很簡單。

易容是個費錢的活,五兩還不夠塞牙縫的,囊中羞澀,暫時借兩方名硯跟書畫出去賣點錢,來日有機會一定還,沒機會就算了。不用擔心我跑路,畢竟中了毒,我去太師府,記得按時送解藥,再聯係,不要想我,因為想我也沒用,我是一個認真工作的人。

皮得不行。

俞慶哭笑不得,讓暗衛輕點了下莊子裏的財物,果然發現少了一些東西,若是拍賣了,少說也有兩三百兩。

這偷雞摸狗的。

“相爺,您看”

“她出去了,沒人察覺到”

“沒有,大概是她輕功身法又有進益了。”

藺珩也沒說什麽,但讓俞慶多關注太師府,亦多配合。

因為他猜測這采花賊易容術有所成。

若是如此,那她在太師府得手的概率就遠遠高過其他探子。

秦魚離開莊子的時候本就是易容過的,去當鋪典賣了東西後拿到錢,又潛居了兩天,打探了一些江湖消息,她當日就被俞慶給bangjia了,但蔣慕辰是自由的,所以如今現在江湖上便有了天策閣隱藏功法畫壁的消息,武林門人為之躁動不小,還有特地跑天策閣問的,但天策閣一縷否認,隻是內部是如何巨大的風波就不可知了,秦魚品味了這些繁雜消息,最終確定,天策閣內部果然鬧起來了。

除了畫壁的傳言之外,還有青煌山秦霖之子遇害的消息

自然還有別人的,比如趙蓉,比如於景秀,比如

反正這些人無故失蹤,不比綠林刀客這些三人,他們的行蹤總有人在意。

久而久之,蔣慕辰跟小魚公子也被扯了出來。

可惜小魚公子失蹤了,蔣慕辰被集中追問,煩不勝煩

不過這些都跟秦魚無關,因為都在預料之中,讓她驚訝的是現在關於相府夫人的消息已經完全沒了。

被壓下去了。

“也不說我死了,莫非確定我活著這個死變態。”

秦魚暗自後悔應該多拿些東西賣錢。

不過現在兩三百兩也夠了,她拿這筆錢隱秘安排,做了好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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