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唯一青年突圍了他竟然從小矮子跟淩燕的封鎖中突圍了

溫宿也叫了一聲,但他猛然察覺到另一件事蘇挽墨不見了。

因為他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不過他一扭頭,看到蘇挽墨還是在的。

隻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秦陵倒是仿佛無所覺,隻看著前方。

鷹眼實力最強,畢竟是特殊部門裏麵的一個小頭目,實力過人,所以已經上了頂樓,頂樓們是被鎖住的,門鎖被破壞了,關死了。

但鷹眼沒有為難,他退後一步,手掌對著門鎖,掌心無形有一團空氣凝聚。

然後

氣爆

門鎖爆開,鷹眼一腳踹出後衝出去,直接看到了頂樓巨大的水箱,以他的視力,很輕易就看到了地麵上的一些血跡,還有水箱邊沿上流出的血跡那是一個人在被放進水箱時身體流出的血。

該死

鷹眼二話不說,直接拿起邊上的消防斧劈砍。

砰砰砰

水箱終於破開,水流噴湧而出,但裏麵血卻是粉紅的。

驚心動魄的粉因為血被稀釋了。

口子既有了,水流擠壓,將口子撕裂擴大,渾身濕透的鷹眼很快看到了水箱裏麵的人。

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渾身chio,雙手腕上都開了血口,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但她的臉色很蒼白。

或者,已經被淹死了

如果是秦魚在這裏,會通過水流的血液顏色判斷她失血的量,再判斷她被放入水箱的時間,但鷹眼沒那麽變態的能力,他隻能脫掉外套裹住人抱出來,不過剛抱起人,他就見到了一個讓他臉色瞬息大變的事兒。

這女子腹部被人寫了一行字。

抱歉,這個隻是備用的,真正的祭祀品正在路上。

突圍的衛衣青年其實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跟小矮子還有淩燕周旋,隻等一個最恰當的實力在秦魚全心救治那個女人無法抽手的時候。

此時就是最好的時機。

秦魚掌心還握著融雪劑子彈,血水從她手指流淌,她看到了瀕死的蕭庭韻。

子彈已經出了,但她流出的血實在太多太多了,人一旦失血過多自然會死,何況內部器官受損。

三秒,這三秒秦魚腦子裏在想什麽

想兩件事。

第一件事,衛衣青年來了,從她後背突襲。

但她把掌心的那顆染血融雪子彈放在了邊上,然後她的後背忽然消失了。

迅如閃電。

隻在瞬間就扼住了青年的手腕,一拉一拽,彈腿踢在他腹部,砰然一聲,原本速度快到山壁了小矮子跟淩燕的衛衣青年瞬間就跪了,吐血。

但他有一霎狐疑,因為秦魚沒有繼續動手。

她又回到了蕭庭韻前麵,半跪了,然後直接從衣領撕下了自己的襯衫。

撕。

對,就是撕,因為時間緊迫。

她的襯衫是米白色的,像麻布,但蘇挽墨之前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覺得這襯衫有點奇怪材質不太一般。

但她沒說,因為她總不能對人家的衣服說什麽吧。

現在一看,這衣服果然是不同的,但是顯然沒人會像蘇挽墨那樣更在意襯衫,他們關注的脫了襯衫後的秦魚本身,從溫宿這個角度,他隻看到那一條纖細的黑色文胸帶子,然後是大片雪白細膩仿若神造的肌膚跟流暢美感的美骨。

皮肉生香,骨見俊像。

這隻是背麵,若是正麵呢

或者側麵。

陳豹見到了側麵,見到她旁若無人脫衣的模樣,說真的,他是個男人,男人有男人的本性,所以他流鼻血了,又捂著鼻子轉頭怒罵,“都特麽給我閉眼,不許看”

不過他卻見到不少女的麵紅耳赤目不轉睛。

靠哦,世道險惡人心不古,都是女的,你們怎麽也這麽色

陳豹如此凶。

劇組的人暗罵又不是全脫,這不穿著文胸麽,就跟遊泳的泳衣差不多,沒關係的吧。

應該是沒關係。

在娛樂圈這算什麽呢

可這個人是秦魚,他們到底也是忌憚敬重的,所以齊齊轉移目光,不敢再看。

但約莫心裏都明白,這樣隻脫了襯衫的秦魚,恐是比娛樂圈裏全脫了的百八十個美人還要活色生香。

非人的軀體,自有凡人不能遙望的仙質。

冷淡跟清嫵結合一體,她又如此認真,如此認真解救一個人。

這樣的女人自然引人注目。

蕭庭韻也見到了,驚訝之後,略微眨眼,卻虛弱到無法說話,隻看到秦魚心無旁騖把脫下的襯衫沿著襯衫之上不起眼的銀線撕開,一條條,螺旋狀,一兩秒就變成了一條長長的繃帶

蕭庭韻終於察覺到了藥香。

這襯衫的材質恐怕不是普通布料,是藥材

是了,她從來都是一個極有準備的人,恐怕這特殊襯衫是為她自己準備的,如今卻用在了自己身上。

蕭庭韻眉眼舒展開。

甚好,她沒讓人家辦喪事。

襯衫繃帶弄好了,然後秦魚伸手解開蕭庭韻的睡衣帶子,拉開一截腰肢,餘留袖子被秦魚扯碎在掌心揉捏,變成粉末,這些粉末落在已經不再撕裂但流血居多的腹部傷口上,蕭庭韻感覺到劇烈的刺痛這些粉末在刺激血肉凝聚。

凝血藥材嗎

而後,秦魚從後麵把襯衫繃帶迅速纏繞著腰肢,綁好。

這一切連一分鍾都不到,她的動作十分流暢迅猛,好像早已算計好。

結束了。

還未,她伸手要去拿起那枚子彈。

忽而,手腕被蕭庭韻抓住了,後者看著她,“別動它。”

那子彈對人體傷害太大,蕭庭韻並不希望秦魚用手跟它直接接觸,萬一有傷口呢,它就可以直接傷害她的身體。

她已經很疲倦了,但還惦記這件事。

秦魚看了她一眼,眉宇舒展,“好。”

蕭庭韻這才放鬆,微闔了眼,昏睡過去前卻還惦記另一件事。

“穿衣服吧。”

然後她疲倦睡去了,好像累了許多許多年。

秦魚看了她一小會,陡起身走到那個衛衣青年麵前。

青年冷眼看她,眼裏如狼一般血性冷酷,哪怕眼前女人的軀體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血脈噴張的誘惑。

溫宿看到她伸手,指尖勾了那個青年的下巴。

這個動作太特麽撩了。

第一次,陳豹第一次看秦魚撩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攻擊她要殺她的男人。

衛衣青年也很驚訝,他的麵容本來是藏在帽子裏的,此時被秦魚勾了下巴,才露出一張略不羈狂獰的臉。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藍色”,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