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短短幾秒完全是她一個人的shoti嗯,可能秦魚插入了一秒鍾的畫麵,但下一畫麵在於蕭庭韻綁了頭發後,幹脆利落的馬尾辮落下,她看向莊先生。

莊先生呼吸冷沉,眯起眼仿佛休憩的狐狸,“既然還有時間,不如告訴我下,你為什麽沒有中毒,還有你們是什麽時候勾結一起的”

“為什麽沒有中毒你問的是哪一次”

莊先生一愣,麵色更沉鬱,若有所思“莫非第一次你就沒有中毒”

第一次沒有中毒就是蕭庭韻垂死,幾乎讓整個蕭家都傷筋動骨,並且連秦魚也差點把命賠進去的那一次

不可能啊就是嬌嬌也懵逼了。

“那一次啊”蕭庭韻偏頭看過去,對上秦魚的目光,兩人相視一秒,仿佛一瞬間回到那一晚,哦,不是解毒那一晚,而是他們來到呼倫貝爾大草原秦魚跟蘇藺被“俘虜”之後。

那一夜,她們兩人是一個帳篷的,嗯,還有一隻貓。

外麵夜色微涼,草原之上的風大,其實很冷。

裹著被子,兩個女人各自躺著,隻有嬌嬌哼哼唧唧的熟睡聲,以及它偶爾用爪子去撓屁股肥肉毛毛的聲音

直到秦魚偷偷伸手過去,越過嬌嬌拉了某位大小姐的小手。

蕭庭韻睜開眼,指尖動了動,感覺到掌心有人在上麵寫字還能是什麽人。

但這寫的字

你能不能脫下衣服給我看下你的背。

蕭庭韻沉默了片刻,回寫了三個字。

想死麽。

秦魚瑟縮了下,忙回過去。

秦魚不不不,我隻是想跟你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蕭庭韻你曾調查一個人,現在防備一個人,這個人姓莊。

秦魚看來你也不信他。

蕭庭韻你在北平根基流於表麵,可有大筆錢財流動不知去向,自是用出去了,其中一方麵就是調查我蕭家隱秘。

秦魚恕我冒犯,你母親的死有蹊蹺。

蕭庭韻不止是她。

她的四個字寫完後頓了頓,似乎有片刻沉默,過了一會才有回應。

蕭庭韻我的後背有族記,蒙古女真貴族女子一出身便有,你如何知道

嗯,某人也沉默了下,後麵才回複。

秦魚我讓嬌嬌去刺探過你家,有一次正好遇上你洗澡,正好看見,它跑回來跟我說了。

蕭庭韻看來是他冒犯了我,明日我問問他是否屬實。

秦魚好吧,其實是我查過一些古籍,看到有些蒙古貴族有這樣的傳統,正好你的母親就是屬那一旗血脈,我就想著你會不會也有,就讓他去偷看你洗澡。

蕭庭韻好手段。

秦魚我害羞了。

這人估計是看準了她們不能鬧出動靜讓姓莊的察覺,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惹惱她。

但蕭庭韻的確也能忍下就是了,所以言歸正傳。

蕭庭韻此人做事不留痕跡,你並不是他對手,是想與我聯手

秦魚你得先讓我看看你背上的圖案。

怎麽辦,脫

然後結果當然是給她看了啊,看完後,秦魚記下了圖案,說姓莊的時不時圖謀她,自然可以看出細節。

蕭庭韻也認同這點,但對秦魚反對自己涉險不做評價。

她若是不進去,她們沒有任何機會。

可她們能有什麽機會

秦魚我有毒。

蕭庭韻我也有。

秦魚你好壞啊,不是個好女人。

蕭庭韻嗯,你也是。

ok,協議達成了,合作核心找到了,又談了下細節,接下來該睡覺了。

不過結束的時候,蕭庭韻說了。

其實還有一個秘密。

你舍命陪了那所謂神秘人七天並且懷孕流產痛不欲生那次我是假中毒,因為另有解藥,但我沒想到你能弄出第二種解藥。

秦魚差點沒心肌梗塞,當時就一個念頭衝過去掐死她。

也不怪我吧,誰能想到你會為我犧牲那麽大呢是不是很生氣很想掐死我這便對了,誰讓你之前氣我了呢,我睡覺了。

然後她就管自己轉身睡了。

氣得不行的秦魚咬牙切齒,最後隻能把魔爪伸向嬌嬌揉戳捏反正就卡在不會弄醒他的尺度。

心滿意足了才去睡覺,留下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嬌嬌撓撓屁股,嘟囔了幾句,然後趴著繼續睡。

這就是那一夜的未知內容。

記憶拉回,蕭庭韻收回目光,道“那一次其實中毒了,但已有解藥,隻是來不及救我父親索性就當自己中毒了。”

莊先生接受變故的能力極強,也順勢問“那你為什麽懷疑我或者說,她為什麽懷疑我。”

他好像認為蕭庭韻是被秦魚帶壞的一樣。

秦魚覺得不太舒坦,就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兒,明明是她嗯,被我帶壞。”察覺到蕭庭韻涼涼的目光,秦魚換了下語氣。

蕭庭韻瞥過她,看向莊先生,語氣也涼涼“我母族親人那些年無端死亡或者失蹤多人,是統計概率學。我一家四口三人中毒卻抓不到下毒對象,是邏輯推理學。綜合起來,幕後之人必然符合親近,冷酷,強大,信任等幾個條件,覆蓋周遭推測,莊先生最為拔尖,不過信任這個條件是基於我們家族對你個人的信任,卻不包括我蕭庭韻個人對你的信任,畢竟在當時,就是我那弟弟也曾被我疑心調查過。”

這就是哪怕到現在為止,蕭庭韻也沒認可秦魚的原因她骨子裏就沒有信任這個概念。

那晚帳篷之後,她們進陵墓之後細枝末節,在那四靈浮雕上見到了跟她背上圖案相似的圖紋。

一切明了。

莊先生“那蕭少帥真是可憐。”

“情報的根基就在於懷疑一切,而人心恰恰是這世上最大的變量。”

莊先生微垂了眼,輕飄飄說“可你依舊錯了,下毒的人可不是我。”

蕭庭韻略偏頭,綁了馬尾辮後,她的整張臉都顯露出來,曲線精致,輪廓分明。

“我知道不是你,是你指使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又利用了她的侄女。”

“這個人,現在也在這裏。”

蕭庭韻偏過去的臉,目光落在後麵漆黑之地。

“本以為你會留在北平對付阿焱,沒想到你竟然來了此處。”

“衛蒼,你讓我有些意外。”

衛蒼,她提到了這樣一個名字。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藍色”,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